坐在沙发的尉迟寒,自始至终,气定神闲喝着茶,镇定看着眼前的这一场戏。!
尉迟秋盯着段墨,眸底的光泽腾起震惊,迷惑,痛楚。
“小秋,不管你信不信,我这次对你是真心的,没有半分的算计!”段墨斩钉截铁的声音。
尉迟秋回过神,眸底光泽清亮,喉咙想被什么堵住了,酸涩得令人难受。
“哼!”曾胜一声冷哼,“狡辩!小秋,不要信他,你被他骗过一次了,世人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难道你还想被再咬一次吗?”
“尉迟秋,不要信他的鬼话,我若是真要算计尉迟家的银珠,不是娶你能够解决的。”段墨声音冷硬,眸底闪烁着焦急。
“段墨,当着尉迟大督军的面,别说假话了,你私底下训练了一队杀客,专门帮你获取各种情报,你敢说你没有调查银珠的下落?”曾胜直言不讳地指出。
段墨眸底的光泽深了几分,他的确没想到这曾胜还有两下子,竟然连他有一队杀客都知道。
“呵呵~”段墨冷笑,“那么敢问秦三少,对银珠事情知道的事无巨细,是不是也在觊觎?”
“够了!”尉迟秋恼火打断了,看了一眼段墨,转向了曾胜,“曾胜,你别再说了,我心意已决,我跟段墨走,你适合更好的女人,我配不你!”
“小秋!配不配得,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说了算!”曾胜激动了情绪。
尉迟秋眼眶湿润了,摇着头,“阿胜,你不知道。。”
尉迟秋回想起昨夜的疯狂和放肆,这样的自己,她实在无法接受再和曾胜在一起,实在太配不他了。
若是刚从德意志回来,她可以当成是涅槃重生,重新接受一段感情,可是现在兜兜转转,和段墨又是三番四次纠缠一起,肌肤之亲那么多次,她的良心越来越疼。
“我不想知道!!”曾胜声音重了,眉下一片阴霾之色,“我也不需要知道,我只要你跟我走!我不想再看见你被他伤害,看见你为他落泪,只有我能够让你开心!”
尉迟秋眼角的泪水溢出,顺着莹润泛白的脸蛋滑落,她抬手擦抹了一把泪水,转向了尉迟寒,“大哥,你同意我跟段墨走吗?”
尉迟寒落下茶杯,轻笑一声,“小秋,你也十九岁了,既然你自己做主了,大哥尊重你。”
“谢谢大哥~”尉迟秋朝着尉迟寒鞠躬。
“小秋!”曾胜激动前。
李副官横在了曾胜跟前,“秦三少!请自重,我们的少夫人不是你可以随意染指的!”
“阿胜,对不起!”尉迟秋泪眸看向了曾胜,转身夺门而出。
曾胜浑身僵硬僵在了原地,目光愤怒射向了段墨。
段墨笑得云淡风轻,坐在轮椅,却是以一种高傲位者的姿态端倪着曾胜。
“何必呢?从第一天起,她打了我段墨的烙印,她无论怎么跟我闹,心里装的还是我!”
段墨说完话,转向了尉迟寒,“大舅子,我先告辞了,有机会再来拜访你,至于秦三少说得那些话,你大可以当个屁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