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儿没有和吴梅再说下去,用过了早膳,回到了房间。
她百无聊赖看了一天的书。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了。
尉迟寒回到了尉迟公馆,了二楼,伸手推开书房的门。
“成寒~”一道幽幽的声音在他身后落下。
尉迟寒转身看向了身后的明月儿,目光深了几分。
“月儿,怎么了?”
明月儿一步步靠近了男人,声音压低了,“我想问你怎么了?”
尉迟寒脚步停在了书房外,目光锐利射向了女人的眼睛,“你想说什么?问什么?大可以明明白白地说。”
明月儿盯着男人,一步步靠近了,“尉迟寒,你要我说我爱你,我说了,你为什么是这种反应?”
尉迟寒转身,目光精锐盯着女人,“你想要什么样的反应?”
明月儿前一步,“难道你不该开心吗?你一点都没有开心,而是那么冰冷的样子?”
尉迟寒盯着女人的眼睛,声音冰冷,“要你千遍万遍说爱我,一直都不肯说,现在倒是说了,为了什么?”
“什么为了什么?”明月儿疑惑地反问。
尉迟寒目光深锁女人的容颜,怀里掏出了一块手帕,丢在了地。
“自己看!”尉迟寒冷声砸落,转身进入书房。
明月儿看着飘落在地的手帕,弯腰捡起,手帕是一块绣着百合花的手帕,头用金色丝线绣着两行诗。
“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
明月儿双眸怔住了,这块手帕是从哪里来的?
明月儿思绪凌乱了,慌乱地推开了书房的门,跃身而入。
“成寒!这块手帕哪里来的?”
尉迟寒目光冰冷,声音透着一丝丝嘲讽之意,“若不是我无意间看见,你打算藏在你那件旧旗袍里多久?”
明月儿一怔,顷刻间恍然大悟,是那件两年前,自己生日时,何哥哥送给自己的旗袍吗?
尉迟寒伸手取过烟盒,抽出一支烟,取过一把打火机,点燃一支烟。
他深深吸了一口,“是何长白送给你的吧?”
明月儿缄默了。
“这首诗和那晚给你的纸条是一样的,何长白写给你的诗,你骗我说不知道?”尉迟寒声音愈发冰冷。
“成寒。。”明月儿再次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只是我不想。。”
“不想我抓他,怕我弄死他?对吧?”尉迟寒弹了弹烟灰,声音再次冰冷了。
明月儿静默了,这的确是她担心的,她终究不想看见何长白不好,她只想他能够远离自己,过得好好的。
尉迟寒再次深深吸了一口烟,豁然起身,目光森冷,“说爱我!你知道吗?我听见这句话,突然觉得没意思了!”
明月儿抬头,双眸颤抖看着男人,声音夹着一丝丝委屈,“成寒,我不是因为何长白的,你不要这么想。”
“不用多说了,多说无益!”尉迟寒冰冷落声。
下一刻,尉迟寒拧灭了烟头,一步步朝着女人靠近,目光凝视着她的眼睛,“月儿,对你,我感到越来越累,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