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好。”伯爵淡然一笑,点头打招呼。
“臭小子别叫我三叔,谁是你三叔啊,等等,让我先屡屡关系,你们两个真的睡-了?”三叔一脸八卦的看过来。
“废话,不生米煮成熟饭我大哥怎么会答应,再说了你不是成天羡慕小米的儿子吗,回头我给你生十个,让他们天天陪着你玩。”夏子熙嘿嘿一笑。
三叔顿时撇嘴:“死丫头,知不知羞,还生十个,你当自己是猪啊,不过你大哥真的同意了?”
“当然了,不信你去问萧家的人,大哥和伯爵鄙视过,也为难过,最后被我们的真爱感动了,所以就答应了。”夏子熙得意道。
三叔瞥一眼伯爵:“既然你大哥都答应了,那我没什么可说的,不过臭小子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子熙,如果你干欺负她,三叔绝对不会放过你。”
“三叔尽管放心,我是真的很爱子熙,所以这辈子我都会对她好的,决不让她受一点委屈。”伯爵磁性好听的嗓音,郑重严肃。
三叔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对了三叔,你怎么在这里啊,夏家山庄出事了?”夏子熙赶紧询问。
三叔怒瞪她一眼:“你这个乌鸦嘴,就不能说点好的吗,有三叔我在,谁敢去挑衅。倒是你和你哥,一个个的都知道出来躲清闲,一大堆事丢给我,不知道尊老爱幼啊。”
“三叔,这你可就错了,我们不在刚好你也作威作福啊。”夏子熙调皮一笑。
“切,死丫头说什么呢,三叔我宁可什么都不管,也不愿意那么辛苦。给你一个任务,去给我搞定萧黄岐,别让他一见我跟我欠他八百万一样。”三叔臭臭哼道。
夏子熙顿时无奈:“三叔,这就是你不地道了,谁让你当初拐了人家孙子,现在人家防着你也是应该的,毕竟安安那么可爱,我可不想让他去受那些折磨。”
“臭丫头,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三叔哼道。
夏子熙坏坏一笑,直接一把拉住伯爵的胳膊:“三叔你错了,我的胳膊肘是往伯爵这里拐的。”
三叔见状,顿时无语:“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这盆水是没希望了。”
刚说完,三叔的手机响起,看一眼居然是程锦打来的,这个臭小子找自己干嘛,三叔还是接通了,当听说程锦找自己帮忙时,三叔想都没想答应了。
他现在闲的都快发霉了,自然要找点事情做了。
挂了电话,三叔得意的看向对面的两个人:“三叔我可是忙得很,没空跟你们废话,闪了。”
看着三叔傲娇的背影,夏子熙无奈笑笑:“三叔就是个老小孩,刀子嘴豆腐心。”
“你刚刚说要生十个孩子?”伯爵突然出声。
夏子熙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对上伯爵那双幽深的熠熠生辉的黑瞳,尴尬一笑:“我那是跟三叔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可我当真了,怎么办?”伯爵故意逗她,脸色严肃无比。
夏子熙顿时石化了:“你当我是猪吗,生十个,想都别想,我才不要生孩-”
只是,夏子熙话还没说完,就被伯爵堵住了嘴巴,以-吻-封-缄。
伯爵什么都没说,霸道的吻着她的唇,大手更是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不容夏子熙丝毫反抗。
夏子熙瞪大眼睛看向眼前的人,随即小脸上满是浅笑,胳膊环住伯爵的脖颈,回应他的吻。
伯爵很是满意,只是却没有在继续,而是松开了夏子熙。
“喂,你干嘛?”夏子熙顿时不悦,这家伙居然推开自己,几个意思啊。
“这里都是萧思哲的暗哨,难道你想被这些人看到,我们回家去做。”伯爵霸道的说着,伸手一把牵着夏子熙的手,转身朝着车子走去。
听到这话,夏子熙小脸上多了几分秀红,瞥一眼四周这才察觉到。果然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她如今的警觉都下降了,还真是不好。
不过看着伯爵那只牵着自己的大手,夏子熙很是满意。这辈子能有这么一个深爱自己,呵护自己的男人,足够了。
这边,顾父回去后,就想着该怎么跟儿子说,让他离开,毕竟之前他刚刚打了顾冰辰,而且顾冰辰那个属驴的倔强个性,肯定不会同意,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
顾父正想着,顾冰辰从外面回来,看一眼父亲什么都没说,直奔自己的房间。
顾父赶紧追上去,看着儿子居然拿过行李箱在收拾衣服,不由吃惊:“小辰,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去国外,以后永远都不会回来,这不也是你希望的吗。”顾冰辰头都没有抬,冷冷说道。
听到这话,顾父一僵:“小辰,小辰你说什么?”
顾冰辰这才直起身,看向身后的父亲:“我说,我去过外白,一辈子都不会在回来。”
“真的吗,小辰你真想开了?”顾父激动得不行。
顾冰辰嘴角勾起一抹讽刺:“我想开想不开,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萧思哲手里握着顾家的经济命脉,若是他出手整个顾家就完了。当然这些话,顾冰辰没有说。
虽然之前他很讨厌父亲拆散他和小米,可如今看到父亲双鬓般有些微白的头发,顾冰辰的心微微疼了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离开,父亲已经这么大年纪了,他不该在操心了。
“我会离开,今天就离开,你以后都不用在防着我了。”顾冰辰说着,将行李箱合上转身就走。
看着儿子的背影,明明这是他期望的,可是不知道为何顾父竟觉得如此心疼。终究,顾父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顾冰辰买了最早飞往纽约的机票,飞机上划过湛蓝如洗的天空,只留下一个白色的痕迹。风一吹散,没多久就消失了,仿佛从未来过。
第二天的时候,夏思恒带着慕菲去爬山了,他们去的不是那种徒步旅行的山,而是悬崖峭壁。虽然那座山不是很高,却很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