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成绩本来就仆,这几天二十四小时单章订阅竟然还在不断地下降,老水那个想哭啊……乡亲们,恳求你们一如既往地支持《天山牧场》好不好?拜托大家了……)
徐晓宇在金山牧场住的时日不算短了,他对两位老人的生活规律早就了然于胸,知道勤劳的他们每天早上就会把牛羊从栏圈里放出去,让它们满牧场去自由自在地吃草。
然而现在,牛羊都关在栏圈里,别墅的门也没有打开,还有牧牛犬们……
这种种迹象都在表明着,两位老人在昨天晚上、甚至更早就已经出了事情!!
徐晓宇本来还抱有一点点幻想,此刻瞬间沉到冰点。
不过他很是想不明白,两位老人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还是一起出事?!要知道,老约翰和安琳娜的身体他都是有仔细检查过的,两人都没有心脏病高血压之类如定时炸弹般能随时要人命的病疾!!
难道?
难道是在昨晚或者更早的时候,遭到了入室抢劫?
徐晓宇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之大,毕竟金山牧场位置比较偏僻,又只有两位老人在守护着……
“徐,门锁了。”
疯狂的福特越野一个急刹,‘嘎吱’一声停在了别墅前,凯尔媞和秦薇薇同时冲下车子,第一时间去推别墅的防盗铁门,结果发现是紧锁着的。
“你们俩个让开,让我来。”
徐晓宇心如寒窖,面若冰霜,他的心情沉重之极。
凯尔媞和秦薇薇赶忙闪到一边。
徐晓宇轻巧的一个垫步,身形疾速前欺,电光火石之间,以快到到无以复加的速度,一脚侧踹踢出。
“轰!”
徐晓宇的脚如出膛的炮弹一般,重重地轰在了防盗铁门上,发出一声巨响。振聋发聩!!
侧踹本就是摧毁力最强悍的腿法,在心急焦躁之下,徐晓宇更是自打修炼《修心神诀》以来第一次全力出击,锁没事,可门摊上了大事。
“哐铛!!”
一声沉闷的声响,竟然门连带着门框塌在了地上!!
“这……”
秦薇薇见之当即便瞠目结舌,虽然她上回有目睹徐晓宇以箭矢屠熊,知道他功夫不俗,但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徐晓宇真正展示功力……关键是,徐晓宇这一脚的力道太强悍太强悍了!
如果单单只看到这倒塌的门和框。秦薇薇一点都不怀疑这是车撞倒的。而不是哪个变态一脚踹倒的——这简直就匪夷所思啊!
凯尔媞也是大吃一惊。因为她发现徐晓宇的功力相较于上回让汤普森体验‘空中飞人’时,又有了很大的一个进步……徐你真的真的太棒了,凯尔媞在心里欢呼。
别说徐晓宇对自己这一脚的威力也感到有些惊讶,但他没空回味。在一脚放倒门和框后,立马便冲进了别墅里。
映入眼帘的情景,让他不由得止住了脚步,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穿着睡衣的老约翰倒在沙发旁的地板上,双眼紧闭,生死未卜,原本白色的脸上肌肤,此刻却迷漫着淡淡的黑色,尤其是嘴唇。黑紫黑紫的。
他的旁边趴着威利杰克以及另外几只牧牛犬,它们亦是面色异常,狗事不省。只一眼,徐晓宇便看出来老约翰和这些牧牛犬都是中毒了,而且毒素已然渗透到身体大部份地方。
徐晓宇大步赶紧跑了过去。感觉了一下老约翰的体温,还好不是很冰很冰;再去探他的呼吸,还有他的心跳,虽然都微弱得很,但已经足够了。
“怎么会这样?”
凯尔媞和秦薇薇已然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两人看到这一幕,顿时面色大变。
“你们把约翰扶到沙发上躺上,我去看看安琳娜怎么样了。”
老约翰还没有挂掉,徐晓宇高高悬着的心算是落回了一小半,交代了两个女孩一声,他站起身环视了一眼客厅四周,发现厨房的门是敞开的。
走了进去,果然安琳娜一动不动地趴倒在厨房里,她的身旁一摊碎瓷片,估计是正在厨房里忙活时,便突然昏厥过去了。
徐晓宇探了探她的生命体征,和老约翰差不多,这让徐晓宇的心完全地落回了原处——他现在医术之高明,说起死回生有点夸张,但把一个濒死之人从死神手里在拽回来,还是可以做到的!
“徐,约翰和安琳娜怎么样了?”徐晓宇把安琳娜抱出厨房,横放在沙发上,凯尔媞很是担忧地问道。
“还好,还有得救。”徐晓宇表情舒缓了下来,淡淡地说道。
秦薇薇闻言激动地道:“哇那太好了,晓宇哥我们赶紧送他们到医院去吧。”
徐晓宇没接她的话,自顾着往楼上走去。
“晓宇哥这是怎么了?”秦薇薇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问凯尔媞道。
“应该是去做准备吧。”凯尔媞说道。
“做准备?做什么准备?”秦薇薇更加不解。
“当然是准备救约翰和安琳娜的东西了。”凯尔媞道。
秦薇薇一愣:“你的意思是,晓宇哥他自己救约翰和安琳娜?他还懂医?”
“当然,徐不但懂医,而且医术超棒的。”凯尔媞自豪的道,言语中对徐晓宇充满了自信。
秦薇薇则是半信半疑,不过没再往下问。
徐晓宇来到楼上后,进入到自己以前住的房间里,把房门一锁,意念一动,来到空间。
走入水滴型小木屋,取出银针,拿上一把手术刀,再挑上数味药材,然后出了空间下楼。
徐晓宇叫凯尔媞去拿过来两个垃圾桶后,就在沙发上开始对安琳娜展开救治。
虽然每一种毒所含的成份不一样,毒性又有大小、刚柔之别,但《中医圣手》上对所有毒的疗法皆是大同小异。
在秦薇薇睁大了双眼、好奇又期待的注视下,徐晓宇运指如风,迅速地封住了安琳娜的几大要穴,又以银针护住了她的心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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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手术刀在经过简单有效的消毒处理后,轻轻地在安琳娜的两条手臂上划过,各划开了一道口子。
“嘀嗒,嘀嗒,嘀嗒……”
已然呈黑紫色的血液,从口子里流了出来,就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滴滴滴落在垃圾桶里,散发着一股有些难闻的腥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