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用怕,要知道我们可是有结婚证的夫妻,在法律上,根本就拥有对方所有权益的人。
所以对于以后,千万不要有任何的担心。答应喔,把你的小脑袋瓜清干净,不要塞那么多莫名其妙的想法,乖乖的跟着我就好。可以吗?”
雷霆用一看就知道这小女人的脑子里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只好耐下心来,内容细心而负责,实在不想她因为这些东西而伤脑筋,昨晚虽说是她开的头,但他才是最终执行者,他让一切故事,继续下去。
而且,坦白地说,这其实也并不算是一场意外。
是他处心积虑谋已久的结果,没有这次机会,也会有下次聚会,就算没有机会,他创造机会,也会上。
雷擎佑是一个从不服输的男人,也是一个认定了一件事,就会坚决执行做下去的男人。
他认定了这个女人。
看着傅晴安安静静的小脸儿,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想要回应,雷擎佑知道她有些不开心,这种事好像都需要一个心理调适的阶段吧?
于是他重新放柔嗓子,以一种低沉的温柔,让人耳朵听到就会怀孕的嗓音说道。
“小晴,躺着这么久了,肚子应该饿了吧,我这就去把饭端过来。或者你想吃其他什么菜,如果不算复杂的话,厨房阿姨应该就还在。”
说完,他就要离开去厨房。
傅晴神情一怔,随即被某种巨大的莫名情绪给击倒了,张口就质问道。
“你是我的谁呀你就在这里莫名其妙的说这么一大通,我让你说这些了吗?而且你又凭什么讲这些,要什么立场?我告诉你雷擎佑,麻烦你跟我说清楚,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只知道我喝醉了,我喝了酒哦,其他的事情都记不清楚了。”
雷擎佑被这么明显的怀疑和质问给问住了,他俊逸的眉头微微拧起,有些不可理解。狭长的眸子有些深沉的看向傅晴,带着些许的不赞同。
这样浑身长满了刺的小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并没有很多的不喜,取而代之的是微微的心疼。
“如果你真的想了解的话,我都可以告诉你。”
“什么叫你告诉我?你说的话就能信吗?我不过是一个喝了点酒的女生,就被你趁虚而入的给……给……
雷擎佑,你不觉得自己的人品实在是有点糟糕吗?你现在给我一个解释,然后我们立即去民政局办理手续,将那可笑的一纸合约解除掉,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要再干涉谁。”
傅晴越说越生气,身体的抽痛提醒着她,这个男人在她身上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所以他现在凭什么一脸,还恩赐一般的对她说,他会负责,难道她稀罕他的负责?
这是有点太过自我感觉良好了吧!
雷擎佑是真的有些头痛了,他没想到傅晴这么难懂,而且发生了关系和之前不同,他需要负责人的,需要将傅晴的第一需求当做第一需求。
他忽然无线靠近傅晴,将手她抬起傅晴的下巴,直视着她有些茫然刺痛的眼神,语气平淡冷静。
“你非要这么说话吗?你要这么说话我们就没得谈,我告诉你傅晴,对于这段关系来说,目前的我是认真的,也并没有想要换。
实话来说,一个妻子的更换,这对于我来说真的很麻烦,所以,我也认真的告诉你,请你认真的对待,我们之间的一切。
最起码不要再随随便便讲出这种话了,那样我会真的很不高兴。”
雷擎佑轻柔的语气有点犯规,他对人从来没有温柔过,而现在的他,所有的一切原则,都随着傅晴的需求而改变。
雷擎佑从来不知道有朝一日,自己也会后悔。
他后悔没有早一点确认两人之间的关系,以至于生出了如此多的不确定性。傅晴的优点是想太多,缺点也是。
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是不是说错了?可就算这样,不后悔,他想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将这个女人放在自己身边。
软也好硬也好,实在不行,双管齐下就好了。
他觉得男人将女人有点想的太简单了,女人并不像男人一样是直线条的生物,女人天生是说蚊香的,没事儿就走走心,很多时候会自己把自己绕进去。
更不用说在如何对待男人这方便,她们自己都是糊涂的,这些事一出,从最初的惊慌失措中镇定下来,傅晴却发现,她根本就是完全不知所措了。
所以在这种时候,就要靠着这个男人了,继续下去接下来的事了。
“雷擎佑,真的不要让我再对你失望了,最起码不要让我鄙薄你的人品好不好?”
看着还是那副理所当然的态度的雷擎佑,傅晴真的心头火气。
哪怕是她刚起床,知道自己失身之后,她也只是震惊了一下了,毕竟是自己的不尊重造成了一切事情的开端。
可是现在,她真的非常愤怒,她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雷擎佑根本就不尊重他,或许说对他这样的大男人来讲,任何女性都至少服用,只是不值得被尊重的。
在他们有需要的时候,他们就可以耍耍手段,将人搞到手,什么时候不需要了,什么伤害人的话都能够说的出来。这一点他看得还不够明白吗?
都到现在了还要抱什么幻想呢?
傅晴在心中冷笑,面容上清冷的面容更加的冷,眼中泛着一股寒意,只觉得整个心都像掉进了冰窖一样,冷的渗人。
谁都无法拯救自己,除了自己。
傅晴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用身体语言去告诉雷擎佑,自己的军训和想法。
果然是这样,在他出了事情了以后,所有人都只是在一旁事不关己,那么冷静从容,而他早就慌作一团,不知该如何是好。
雷擎佑到这里,打开床头柜下面的抽屉,将一个小巧可爱的录音笔拿到手中。
“猜猜看里面是谁的录音?”雷擎佑勾唇一笑,只觉得世事太过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