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眉看了一眼自己衣袖上的小手,有些意味不明的冷哼一声,“冲冷水澡。”
傅晴:“……”
“怎么,不然你帮我解决?”雷擎佑抓起她的手向下按去,唇角噙着一抹冷酷的笑意。
整个人生动彻底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欲求不满的男人。
傅晴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顿时像是被火烫到一样,刷的一声抽回手,向后缩进被窝里,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那、那你别冲太久……下次我再帮你好不好。”
大大的眼睛满是羞涩和惊慌,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直听得雷擎佑心神大乱,只是暗自在心内叹了一口气。
意味深长的冲着傅晴笑了笑,舌尖扫过洁白牙齿,坏坏的转身去往浴室了。
“吁……”傅晴小动作的拍着胸口,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这时她才发现,好像刚才爽到的只有她一个,难道雷擎佑是刻意取悦她?傅晴被自己的猜想震惊到了,但他刚才的确是没有释放啊……
“哎!”
傅晴猛地喊出声,雷擎佑修长的手指停住,将关掉一半的门重新打开。
“嗯?”
“你……你刚才为什么不做到底?”
不知道为什么,傅晴真的很想很想知道原因。她就算没有经历过其他男人,但理论知识也是有的。
此刻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里破土而出,她急切的想要证明一些感觉。
雷擎佑的嗓音仿佛浸染了浴室的水雾气,有些飘忽不定的传来。
“我要做到底你还不闹腾死……给我乖乖躺着去!”
想到之前的事,傅晴脸一红,乖乖的躺下了,她的确是挺闹腾的哦?
所以她当时气急之下说的话,他全部记在心里了?傅晴拥紧手边毛茸茸的抱枕,心头一片温暖。
对于婚姻,傅晴从来也没有想象过。
她不是那种爱做白日梦的傻白甜小女孩儿,可是现在的她,心里真的是甜的。
……
夜晚的风已经有些凉凉的,位于s市郊区的一家住宅内,已经亮起了灯,锁上了门。
忽然,院子内的狗开始汪汪汪的叫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哐哐的拍门声,铁门发生的声音刺耳又响亮,屋内的主人听到,连忙大声喝道。
“谁啊?大晚上的吵吵什么!”
一个粗粝是嗓音响起,堂屋的门被推开,粗壮的身影咔哒哒的走到院子里。身后的屋子里传来女人的抱怨和孩子哇哇大哭的声音。
“村长,我是长林啊,市里面来人了,说要找村东头的张嫂子!”
门外的声音,让村长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加快了脚步去开门。
铁门打开,果然是长林那小子,身边还带着两个看起来气质就显得不一样的人。张村长伸出手去,“我就是张家村的村长,你们这是?”
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子回握住村长的手,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了证件,开始解释来意。
“村长是吧,这是我们的证件,我们有事需要你配合调查。放心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算关于几年前突然回到张家村的张桂芳,我们想要了解一下她的情况。”
张村长的视线落到证件上,顿时态度变了,连忙点头哈腰的将人请到家里。
呵斥着自家老婆泡好茶,将闲杂人等挥退,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们村的张嫂子,没有犯事儿吧?”
“哦,这个倒没有,是她工作的那家,有些事想问问看张嫂子知不知道。”依然是那个戴眼镜的说话。
张村长这才松了口气,说实话他还是挺怕这事儿惹上自己的。
毕竟这个戴眼镜的看起来还讲道理一点,另外一个彪形大汉可就不那么善意了,总是用阴测测的眼神打量人。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这才开口说道。
“两位市局的同志,真不是我老张故意隐瞒,是当年张嫂子回来的时候,有人说是得罪了大人物,差点要保不住性命呢!我这看在都是一个村的份上,担了多大的干系哦!”
张嫂子是张家村的人没错,可丈夫死后就进城打工了,听说在有钱人家做保姆,工作轻松工资也高,当初村里人都羡慕的不得了。
可当张嫂子再回来的时候,那是一身的伤。
一看就是惹了大麻烦,他当即就表示不予理会,村里管不了。他一个小村长,可是得罪不起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物。
要不是有那个人发话保证,谁敢接手,还好这些年没有什么事。
就在他以为这事情渐渐平息的时候,居然又有人找上门来了,还是市局的!这肯定不是小事儿,张村长不想要带人过去,可显然他也没办法。
戴眼镜的男子闻言微微一笑,推了推眼镜没有说话。
一旁穿着黑色紧身t恤的彪形大汉发话了,“听说当初你愿意留下张嫂子,是因为有人给了你一笔钱?”
“呃……”张村长想要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却只感觉那人想要把自己盯出一个洞来。
“呵呵,这个嘛,当初张嫂子伤的那么重,再说她一个女人,我总得找个人照顾她,衣食住行哪样不要钱!都是一个村的,我怎么会要她的钱,这些钱大多都花在她自己身上了。”
看着那黑衣男子明显不信的模样,张村长老脸一红,有些不自在。
“这话说的,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我也不是那昧了良心的人,虽然钱是有一点,但该办的事儿我也都办了的。这点钱我拿着问心无愧!”
“呵呵。”戴眼镜的男子突然轻笑了起来。
并没有拆穿那点小钱对于一个村长来说也不算小,但这些并不是今天的重点,所以张村长说什么不重要。
“别紧张嘛村长,我们也就是随口问问,没有别的意思,”他站起身,给身后的黑衣男使了个眼色,“我们事情紧急,如果张村长没有其他事的话,现在就带我们去找人?”
黑衣男冷哼一声,大模大样的往那一站,张村长的声音更加瑟缩了。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早知道那笔钱烫手,他就不伸手了。
“好好好,没事,没事,咱们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