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美琪心中哀叹一声,还是认命地站起身来,感受到小腿的酸痛,看着司徒洺那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忍不住想要甩他一巴掌。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忍不住也要忍,谁让这眼前的一切都像蒙着一层迷雾一般不明了,就算是司徒洺想要折磨她,她也得受着。
“快点啊,磨蹭什么呢?当初拿刀捅我的时候身手挺利索的呀,怎么现在走不动路了?”
司徒洺讥讽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听得林美琪忍不住又打了个寒战,快步走到了他身边。
“低调点儿,再低点儿,会不会伺候人呢?在老爷子身边呆了这么多年,都是怎么伺候的,是不是轮到大少我就不耐烦了?!”
司徒洺用力将林美琪的肩膀往下压,将全身的力量都放到她身上。
“哎呦……”林美琪有些支撑不住这个重量,肩膀有些吃痛,忍不住叫道。
“叫什么叫,少爷我还没死呢,本少爷一身的伤你就在这里浪叫,果然是饥渴的贱女人!
本少爷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让你这个又老又丑的贱女人爬上了床呢!真是一朝失手,现在本少爷想想都觉得恶心,简直像被你这老女人嫖了一样。”
司徒洺的话一句比一句还要锋利尖刻,如同磨得光亮的刀尖,深深的刺进了林美琪的心里。
就算林美琪脸皮再厚,心里再强大,也经不起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折磨。
她低头咬着呀,面无表情的将司徒洺搀扶进了厕所里。
“怎么了动手啊,难道还要本少爷亲自动手不成?见女人就应该服侍男人,懂不懂?这样男人心情好了才能给你口剩饭吃,否则你就等着饿死吧!”
司徒洺说到得意处,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声中带着猖狂和不可一世。
他不知道眼前是何种情况,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人主导了这一切,但目的很明显,就是要他狠狠的折磨林美琪这个贱人。
这种事情他求都求不来呢,正是他乐意做的。
“是,大少吩咐的是,您稍等。”林美琪有些屈辱地弯下腰,手指熟练的解着司徒洺的腰带。
“快点儿,听见没有?把本少爷都弄疼了!”
司徒洺一巴掌打在林美琪的头上,让她原本就有些散乱的头发打得更加凌乱不堪。
“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欠教训的女人就应该挨打,打服了就乖乖的听话了。”
他言语间满是对女人的蔑视,好像对女人多说一句话,多看一眼,便是对他莫大的侮辱。
林美琪只是沉默着,按照他苛刻的要求,一点一点地进行着手下的动作。
而沉默又不会反抗的女人,在司徒洺的眼中很快便丧失了兴趣。这不是他想要的,在这无聊的养病日子里,如果每天对着这样一个哑巴木偶,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司徒洺坐在马桶上,看着眼前乖乖站着的林美琪。感受到心口的抽痛,便越发看不顺眼了。
“过来站近一点,本少爷的小美琪什么时候这么乖巧了?像个小哑巴,可不是平时,那个巧嘴的鹦鹉了。
也是怪了啊,本少爷之前怎么没有看穿你的真面目呢?还以为你是真心为我,想想本少爷这么一副年轻的肉体,都让你爬上床了,你还有什么理由不真心对我呢!
结果没想到啊,没想到……女人啊,就是贱!”
司徒洺连连摇头,啧啧出声。
“真是没想到,最狠的白眼狼就是你,其他人再恨我,再想要杀了我,他们也最多只是想想而已,要不然坑我点钱财,或者想要我家破人亡孤苦无依,而你倒好,直接就想要了我的命。”
他看着眼前的林美琪,一脚踹过去,将他踹跪在地上。然后打开一旁的水龙头,用手拿着喷头就冲着林美琪的头上浇去。
林美琪再也忍不住哭求道。
“大少我错了,大少,您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尽心尽力的服侍您。再也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大少,真的……请您再相信我一次。”
她拼命地躲闪着,但奈何那水仿佛从四面八方喷涌而来,让她无法躲避。
最终只能无力的跪坐在地上,湿漉漉的衣衫和凌乱的头发,让她看起来不再是那个风度优雅的连秘书,而是一个乱七八糟憔悴不堪的疯婆子。
司徒洺这个时候才觉得心里痛快了那么一点,就连胸前的伤口仿佛也不再那么疼了。
“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想要弄死我吗?来呀,现在站起来,再拿一把刀就往车里捅,这一次我绝对会死得透透的,再也不会活过来了,来呀!”
司徒洺用手点着自己胸口的位置,用有些嘶哑的嗓音,冲着林美琪大吼。
那副疯狂的样子,让林美琪后悔不迭,她为什么要冲着他动手?她是现在才知道,司徒洺这种人,如果一次杀不死,那么她作为动手的人,就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她悲哀地闭了闭眼睛,然后痛哭流涕的跪在司徒洺的面前。
“大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当时是鬼迷心窍了,以为无论我怎么做,大少都不会信任我,永远都不会把证据还给我,生怕证据曝光,所以才一时糊涂,犯下了大错。”
不得不说,林美琪这幅样子,估计是一生中最可怜最狼狈的时候了。
她当初做小三,被大老婆威逼利诱,也没有现在这样狼狈,反而把对方打得落花流水,不战而胜。真的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年老色衰了吗?居然落到这种地步?
这样想着,她的心中涌起了一阵浓重的悲哀。
可她越是这样,司徒洺就越觉得自己的行为是对的,越觉得林美琪是咎由自取。
“看看你这副令人作呕的样子,跪在本少爷的面前,就像条死狗一样。你这个样子出去,路人都很少忍不住想要拿钱给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很像个乞丐婆!”
他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恶作剧,然后满意的点点头,脑子里开始思索着接下来要怎么折腾这个贱女人,才能解气。
他司徒洺可是从生下来就没有说遭受过这样大的委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有个人用来打发打发出去了还是挺好的,说不定过了今天就没明天,还想那么多干嘛,及时寻欢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