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在军方有不少的线人,至于线人是谁,你要怎么去证明我的是真是假,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 傅晴深吸一口气,“最后一个问题,你告诉我是期望我怎么做。” 司徒衍没想到自己忽然会被傅晴将一军,哑口无言之后很快的反应过来,“之所以告诉你这件事只是希望你能够不被这样的伤害波及,毕竟我比谁都希望你过得好。” “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我不能认为你其实是在危言耸听,也许确实有这样的时发生,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想你是不是有可能夸大事实,毕竟你所的完全不足以支撑你的言论。” 傅晴的每一句话都是强有力的辩证,司徒衍摊手,“我只能或许你不相信我,但是我的都是事实。” 傅晴心湖上掀起不大不的波澜,扬声快速道:“你的意图真的只有这么简单吗?”还是她把司徒衍想的太复杂?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对于傅晴半信半疑的态度司徒衍看在眼里,他无法做出任何辩驳。 唐酒酒走在楼道上,高跟鞋发出的声音有着不大不的回声,走路的时候还算是清醒,手往包里拿钥匙,却发现一贯放在固定地方的东西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怎么找也找不到。 有些烦躁的扒拉了一下头发,只能敲了敲自家的门,等了很久之后傅晴才打开门,透出一丝温暖的光线,唐酒酒倒在傅晴身上。 傅晴的身板实在是难以承受一个成年人的重量,更别此刻这个成年人完全就是把自己身体的所有重量都放在傅晴身上。 傅晴远远的就闻见那一股酒味,“你究竟喝了多少酒?” 唐酒酒眯着眼睛,双眼周围有些泛红,就像是特意上了妆一样的恰到好处的美丽,对于傅晴的提问此刻被酒精腐蚀的脑子慢了半拍。 傅晴把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她整个身体有大半都靠在傅晴身上,唐酒酒甩开束缚着脚踝的高跟鞋,傅晴则是吃力的把她扛到了沙发上。 别看平时唐酒酒就是一个骨骼匀称的美人,可是实际上不少的肉都长在看不见的地方,不过是因为脸型得独厚,因此这就苦了傅晴。 短短的几步路就像是踩在刀尖上一样晃晃荡荡,傅晴还要随时注意不要让身边的人滑下来,等把她平安放到沙发上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 看着有些迷迷糊糊的唐酒酒,傅晴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大冬的就算是绕着公园跑了一圈也没有这么累的,她的体重果然已经超出她的预想。 要是以往,大概唐酒酒这个时间点要不是兴致勃勃的吐槽又或者是滔滔不绝的些其他的事,不过从目前的情况看来就算唐酒酒不傅晴也知道今的结果并不是那么尽如人意,或者还有些超乎意料之外的事情。 唐酒酒竖起一根手指,“我只喝了一瓶酒。” 喝醉了的人的话总是有质疑的余地,唐酒酒难受的样子让傅晴任劳任怨的打来一盆温水,当湿润的毛巾覆上唐酒酒的脸时,一直吵闹不堪的人总算是停下来。 傅晴把毛巾拧干,还想把她的双手擦干净,可是安静不过两秒钟的人双手张开朝着傅晴过来,“傅晴,还是你最好了。” 她像是一个寻找最适合自己的舒适之地的人,在发现傅晴这个合心意的暖宝宝抱住之后就再也撒手不肯放。 傅晴的动作被她打断,手上还拿着滴水的毛巾,“好好好,你现在先放开我好吗?” “我不想,你总是很忙,都没时间陪我,那个顾安南简直是一个烂人!居然让我一个人去顾家,我唐酒酒的脸都让他丢没了,呜呜呜,顾家的人都轻视我瞧不起我。” “大家都是半斤八两,那些人凭什么瞧不起我?还有他那个变态爷爷,什么嫁过去就是他们顾家的人,以后最好在家里相夫教子?他当这还是封建社会吗?他还想为独尊?我看他生病不仅是把身体弄坏了简直是把自己的脑子也弄坏了。” “他最该去不是疗养院,而是精神病院。我后悔了,有这么多种方法,我为什么偏偏选了最难的一条路。” 傅晴听着唐酒酒在耳边呢喃,心里的苦涩蔓延的几乎没了边际,等到唐酒酒终于松开手之后她才得以自由的把东西一一放回原处。 她半扶着唐酒酒回房的时候,听见她声的,“我真的那么惹人讨厌吗?” 傅晴艰涩的咽了咽口水,“当然不是。” “那为什么顾安南今失约了呢?” 傅晴看过去,她大概是在不清楚的情况下问出来的,此时已经沉沉的睡去,傅晴替她盖上被子,“你值得最好的人来爱,可是你总是这么的固执,我是不是不该干涉呢?”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左脚踢开被子,傅晴又重新替她盖上,“顾安南……你这个大笨蛋……” 傅晴默然不语,先爱上的人注定是要受爱而不得的痛苦,唐酒酒也无法避免这一关。 傅晴早起之后就去外面买了一些油条,附近有一家包子店是老字号了,唐酒酒很爱吃那里的包子,想到唐酒酒已经念叨了好几遍她又绕了原路往那边走。 早上来往的人很多,孩子打打闹闹的声音让她不禁侧头看过去,角落里,个头比较大的几个孩子正围着一个个子瘦,脸上带着淤青的男孩踢打。 “喂,你这个癞皮狗,起来啊!让你去给我们捡球是给你一个机会,你居然敢不听?看到了把,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男孩胖乎乎的面容上带着不符这个年龄段的凶狠和残暴,地上的男孩已经被打的半死不活,其他几人看个子男孩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立刻慌了神,几人对视一眼,拉住带头的男孩,“他不会是死了?” “你们胆子怎么这么?平时还没打这么久呢他看上去不是好好的吗,要是不教训他一顿还真以为自己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