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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都说,女人都是水做的。那么女人爱哭,这也不难理解了。
有科学家认为,哭泣是一种很好的发泄方式,尤其是现在生活节奏紧张的时代更是显得尤为重要,适当的发泄一下是很重要的。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女人却不一样,她是想哭就可以哭的,高兴的时候可以哭,感动的时候可以哭,生气的时候可以哭,烦恼的时候也可以哭,甚至是无聊的时候也可以哭。
严新月绝不是个爱哭的人,很多时候她都以为自己的泪腺已经闭塞了,可是今天,她的泪腺被彭靓佩给打通了,以至大哭了一场。
“她怎么了?”彭靓佩在蒸鱼的时候出来喝水,听到房间传来哭声,不由的问自己的父亲,“你欺负她了?”
彭院长哭笑不得,心说我哪敢啊,这不是你把她给欺负了吗?于是道:“她说是被你感动了,要去哭一阵,我以为她说笑,结果还真哭上了!”
“呃?”彭靓佩愕然,然后表情就变得复杂起来,好一阵装作若无其事的道:“那就让她使劲儿哭吧,哭饿了,正好开饭!”
彭院长眼睛睁得老大,看着走进厨房里去继续忙活的女儿背影。
不过,严新月这一场哭最终还是被打扰了,手机响了呢!
拿起来看看,竟然是古枫,于是就止了哭声,涩着嗓子接听,喝道:“说!”
听着美女导师的语气不对,古枫小心起来,“老师,祝您新年快乐!”
“哼,一点诚意都没有,新年礼物呢?”严新月一边吸着鼻子,一边骂道。
“我好像刚刚送了,你没在家!”古枫道。
“哦,是吗?”严新月从房间里走出来,果然看到客厅里摆着一个挺精致的礼品篮,于是道:“好吧,我看到了,算你有心了,还有别的事没有,没有我就挂了!”
“那个,还有一点事的!”
“哼哼,我就知道你小子,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严新月冷哼,“有事就说吧!”
“我想问一下陈稀可的地址!”古枫道。
“彭靓佩不要了吗?”
“呃?”古枫愕然,老师这莫名其妙的一句弄得他反应不过来,好一阵才愣愣的道:“要啊!她不是没回来吗?”
“她,她自然是没回来!”严新月吱唔一句,却又气哼哼的质问:“她没回来,你就要找别的女人了?”
这下古枫有点哭笑不得了,“老师,我找陈稀可有别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了!”
“哼!”严新月冷啍一声,明显是不信,不过她一点也弄不清这是在替彭靓佩吃醋,还是替自己吃醋,好一阵才道:“档案都存在办公室,要中午过后才有时间回去找!”
“那麻烦老师了!”古枫赶紧的说完这句,这就挂了电话。
女人不是老虎吗?个个都是呢!
不过,是老虎也没啥,古枫最擅长的不就是打老虎吗?
所以现在,他准备去找下一头老虎。
去楚汉中家,古枫已经算是轻车路熟,所以没费多少劲就到了公安局家属院的院前。
下了车,惯例的开尾箱,拿礼物。
放在尾箱里摆放的几个礼品篮,古枫不得不赞金锁的细心,可是赞得金锁细心来,又不得不赞一下丁寒涵調教有方,这在心里赞来赞去的就到了楚汉中的家门前。
摁了门铃,出来开门的竟然是楚欣染。
看到古枫提着礼物前来,楚欣染的脸上竟然没有感觉多少意外,只是喜色却溢于言表。
进了门,古枫这才发现,楚汉中楚汉良都在。
楚汉良在厨房里做苦力,楚汉中在客厅喝茶,楚欣染……暂时还没干嘛!
“古枫来了!”楚汉中微笑着开口道,对于这个已经渐渐走到世人面前的年轻人的心情很复杂,说不上喜欢,但也不是说厌恶,其实…….只要他别把目光瞄准他的女儿的话,他还是挺钟意这个小子的,因为不是哪个年轻人都能像古枫这么本事的。
“中叔!”古枫看在楚欣染的面子上,礼貌的唤了一声。
楚汉中点点头,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坐吧!”
古枫坐下来,两人却是没有什么话好说。
气氛好似不太融洽,古枫有点后悔冒失的前来,早知道这位虚伪的大叔在家,他就先打个电话问一下楚欣染了。
“古枫同学,你这是提前来给我爸拜年吗?”楚欣染一边给古枫上茶,一边问道。
屁,老子就是顺路经过。古枫在心里应她一句,面子上却是点点头。
“哟,你这礼还不轻呢!”楚欣染提起那个篮子看了看,一瓶五粮液,一条芙蓉王,还有燕窝,花旗参茶及糖果。
“很轻吗?我提着倒是挺重的呢!”古枫也不知是没听懂,还是故意开玩笑。
楚欣染愣了一下,不由笑骂道:“你这人,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古枫郁闷,我什么时候胖了。
正说着呢,楚汉良从厨房端着菜出来了。
“咦,师父来了!”楚汉中对古枫的态度不冷不热,但楚汉良看到这位却是很高兴,眉开眼笑的道:“正好,师父你再坐一会儿,还有一个菜起锅就可以开饭了。”
古枫原以为这礼是白送了,没想到还能蹭饭,虽然还是觉得亏,但也好过饿着肚子走好很多了,于是点点头,“行,你去忙吧!”
开饭的时候,楚汉中默默的吃饭,偶尔招呼两声古枫,但楚汉良却与古枫仿佛有说不完的话,甚至还开了酒,也不管老大皱得不行的额头,恭恭敬敬的给古枫敬酒。
你可以不待见这位爷,可我不行啊,这是我的顶头上司,嗯…..未来也有可能是侄女婿呢!楚汉良如此在心里对老大默言一句,然后便极尽拍须溜马之能的给这个哎呀师父敬酒。
饭正吃着,酒也正喝着,古枫的身体却突地一颤,很有点小解完后的那一下余震。因为坐在他对面那位表面上保持着大家闺秀,优雅稳重,成熟端庄的楚大小姐正用光滑的脚顺着古枫的裤管往上爬呢,很快就到了他的膝盖,正顺着他的腿往里伸呢!
好家伙,这种事情一般不是男人做的吗?
古枫倒抽一口凉气,心说当着你两位长辈也敢这么挑逗我,要是他们不在,你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
这顿饭,也许是古枫吃得最难受的一顿饭了。
因为他要忍受着桌下的骚挠,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与楚汉良谈笑风生。
桌下是恶魔,桌上却得装出正人君子,同时分饰两种角色,对古枫这么“正直”的人而言,实在是太难了。
饭后,古枫吃了喝了饭后茶,吃过了饭后果,收拾完了一切的楚欣染也陪着他坐了一会,古枫这就准备告辞离去,尽管到这会儿,他还没弄明白自己是为什么来的!
“古枫同学,我最近感觉身子不太得劲儿,你给我看看好吗?”正在古枫想要告辞的时候,楚欣染却突然这样说。
古枫看看楚汉中,又看看楚汉良,真的很想问,这么多人,不看行不行啊?
可是看着楚欣染眼中坚定的神色,他知道,这病不看还真不行。
于是他只好站了起来,跟着楚欣染进了房间。
脚步一迈进房门,楚欣染却是反手关上了门,甚至还上了锁。
“哎,你关门干嘛呀!”古枫疑问,声音却是下意识的压低了。
“古医生,病在难处,难道你还想我开着门让我爸和我叔进来参观不可?”楚欣染问。
古枫愣愣的点头,却总觉得这话听着不太对味,于是张嘴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呢?”
楚欣染贴了上来,抓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上,眼神幽怨的道:“这儿!”
古枫大倒特倒,下意识的想缩手,可偏偏又使不出力气,他真的搞不明白,楚大小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蕩了。
感觉到那挺俏高耸又带着柔软和弹性的所在,古枫的手有些微颤,异常坚难的启齿道:“怎么,个,不舒服呢?”
“难受!”楚欣染吐出两字后,就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胸口揉起来。
“楚欣染,那个,这个,我还是给你把把脉吧!”古枫结结巴巴的道,再这样下去,那可真的是要出事的。
楚欣染听了他的话后,却是伸手将他一推,一把就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后就揉身骑到了他的身上,柔柔的道:“我的病不用把脉,我知道是什么病,我也知道什么药能医好我!”
古枫这下是彻底的懵了,在他的记忆中,楚大小姐好像不是这么放蕩的女人吧!
“楚欣染,你,你爸爸和叔叔还在外面呢!”古枫只好这样提醒道。
“咱看咱们的病,和他们有什么相干!”楚欣染说着,身体已经贴了上来,轻轻的搂着他,把脸轻伏在他有胸口,倾听着他的心跳。
古枫的心跳自然是剧烈的,而且有着越来越剧烈的趋势,楚欣染突然之间的柔情似水,完全脱离了他所能思考的范围呢!
他勉强半撑起身子,让楚欣染和他的上身分开一点距离,很认真的问:“楚欣染,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
“这,不是在看病吗?”楚欣染也很认真的反问他。
古枫这下是彻底懵了,有医生和病人这样看病的吗?这看的哪门子病啊。
皱着眉头想了好一阵,这才道:“可是,你应该知道,我同时也给别的女人看病,从前你不是最讨厌这样的吗?”
“从前是从前,第一次被你看过之后,我发现我的病,除了你之外,再没有人能看得好了,然后我跟着你去了乡下,那两个月,虽然你的注意力都在别的女病人身上,可是我想着想着,也想开了,既然我的病只有你能看好,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我也只好不去计较那么多了,只要我的病还没好,你也愿意给我看,那,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楚欣染凝视着古枫,幽幽的道,眼神如水一般温柔,随后轻凑上娇艳欲滴的红唇,吻上了古枫。
楚欣染确实是病了,要古枫给她打乖乖针呢!
古枫却是大倒特倒,从前任何时候,他都是主动出击的,这个时候突然间变成了被动,他怎么能适应。
楚欣染吻了他一下,发现他没有反应,不由的就松开他,抬起头来,却发现他还是傻了似的看着自己,不由就吃吃笑了起来,“怎么了?”
“不太适应,真的不太适应,这一切都太快了!”古枫摇头晃脑,感觉自己像是做梦一样。
“当作给你的新年礼物,不好吗?”楚欣染柔情万千的道。
“好是好,可是……你确定要在这里?而且是现在?”古枫难以置信的问。
“在自己的家里,我感觉踏实。而且,有家长在,我也不怕你以后赖账!”楚欣染娇笑着道。
“我晕!”古枫终于说了个很时髦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