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自己的大哥产生了怀疑,邢俊逸向家里要了一笔钱用以经商做生意,钱顺利的要到了,之后他和王彻、马安一起商量了一下,制定了一套计划然后就开始行动了
就像邢俊逸自己所说的那样,他并不是一个做生意的料,刚开始的时候赔了个底掉,愁的他直掉头发
后来王彻给他提了一些建议,因为王彻在苍武国生活过一年的时间,对那里比较熟悉,所以他建议邢俊逸效仿那些往来于苍武国和夏国之间的行脚商人,倒卖两边的商品
邢俊逸抱着试一下的想法听了王彻的建议,没想到还真的赚了不少,这让邢俊逸十分的振奋,之后的每一次生意他都要问一下王彻的建议,来往的商队也大多让王彻带队
王彻的建议当然不是每次都有效,他带的商队也不是每次都能顺利通过绝龙山,不过10次里有6、7次都是赚的,剩下的几次就算是赔也赔不了多少
就这样两年的时间过去了,邢俊逸赚到的钱越来越多,他自己也越来越自信,家族里的很多人都改变了对他的看法,对他刮目相看,同样的,他在邢城的名声也慢慢好了起来,也开始有一些实力不错的客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投靠他
当然,邢俊逸很清楚这一切都是王彻的功劳,王彻在这两年里可以说是鞠躬尽瘁,从来没有对邢俊逸有过二心,所以邢俊逸变得越来越信任王彻,基本上对他是无话不说,连对自己兄长的怀疑他也对王彻说过
另外,在这两年的时间里邢德言作为代理封州刺史一直做的非常完美,所以封州各大家族联名上书请求把邢德言的刺史职位转正
。。。。。。
这一天,邢德言将自己的大儿子邢俊才叫到了书房中
“父亲,您找我?”
“嗯,你看看这个”
邢德言从书桌中拿出了一个类似信封的东西,只不过这个信封是金色的,上面还绣着一只腾飞的五爪金龙
邢俊才看到这个信封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父亲,难道这是。。。”
他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信封,果然,里面是一封委任状,邢德言的刺史职位转正了
这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邢德言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笑意,甚至好像还有点忧愁,邢俊才疑惑的问:
“父亲,这是好事啊,您怎么开起来不是太高兴啊”
“你再看看这个”
邢德言又从书桌里拿出了一个信封,这次的信封非常的不起眼,就像是一个很普通的信,可就是这样一封信却让邢俊才的心跳猛的加快了起来
邢俊才打开信封看了看,这是一封家书,是他二叔写的,就是那个被邢德言赶出家门的弟弟,他现在远在万里之外的另一个国家
信的内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奇特的,但是邢俊才心中很清楚他这个二叔早就已经死了,当然这件事只有他和父亲知道,写这封信的另有其人,信的内容也不是表面那样,需要特殊的方法破译
邢俊才花费了一些时间凭着记忆破译了信的内容,当看完之后他皱着眉对邢德言说:
“父亲,我们还要继续帮他们吗?我们现在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是赶紧和他们划清界限吧”
邢德言叹了口气
“划清界限?哪有那么容易啊,这就像是个泥潭,一旦踏足进去就只会越陷越深,想要拔腿出来谈何容易啊?”
“父亲,难道我们邢家就要永远受制于他们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借助他们的力量我也不可能这么顺利的连任三届城主,也不可能当上这个刺史”
邢俊才脸色很难看,但事实却是如此
“父亲,那这次您打算怎么办?”
“这件事还是交给你去做吧,你做事我放心”
“是,父亲”
“对了,你弟弟最近怎么样了?”
“您是说俊逸吗,他最近还是老样子,每天忙着处理他的生意,听说他刚刚又大赚了一笔”
邢德言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满意的点了点头
“赚多赚少倒是无所谓,赔了也没关系,只要他是在做正事就行了”
邢俊才赞同的点点头
“您说的对”
“对王彻的调查有什么收获吗?”
邢俊才摇摇头
“没有,还是老样子,他只顾着修炼和帮俊逸做生意”
“既然监视了两年都没有什么结果,那就把人都撤了吧”
邢俊才皱了皱眉
“父亲,我总觉得他有问题,把人都撤了不妥吧”
“你觉得他有问题,那你有证据吗?”
“这,没有,只是我的直觉”
“两年前你就说他可疑想要调查他,我也准许了,可是这都两年过去了,事实证明他确实没什么问题,现在有了更重要的事情,我要你把心思都放在这件事上,这件事要是出了问题整个邢家都得完蛋,和这件事相比,王彻的问题无足轻重,懂了吗?”
邢俊才犹豫了一下后还是点点头说:
“是,父亲,孩儿遵命”
“嗯,下去准备吧”
“孩儿告退”
邢俊才一脸忧愁的离开了书房,刚走没多久他突然看到王彻迎面向他走来
“大少爷”
王彻不卑不亢的问了声好,邢俊才点点头
“你要去哪?”
“禀告大少爷,二少爷有事叫我,我正要去他的房间”
“哦,那你去吧”
“大少爷再见”
邢俊才和王彻擦肩而过,邢俊才回头看了王彻的背影一眼而后才离去
王彻独自一人来到了邢俊逸的房间门前敲了敲门
“谁啊?”
“少爷,是我”
“门没锁,进来吧”
王彻轻轻的推开了门
“砰砰!”
他刚一打开门就听见两声类似爆炸的声音,紧接着只见一片亮闪闪的东西从天而降,并有一个人影向他扑了过来
“生日快。。。噗~”
王彻条件反射的对着向他扑过来的那人就是一脚,那人像是炮弹一样飞了出去,“咣”的一声撞到了对面的墙壁上
当把人踹飞之后王彻就意识到不对了,空中飘散的东西好像是一个个亮片,就是那种聚会上可能会用的那种,再结合被他踹飞的人刚才说的话,他好像有些明白了什么
王彻定睛一看,果然,被他踹飞的人是马安,马安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刚刚拉响的拉炮,就是那种没有杀伤力一拉会喷出来彩带的东西
马安躺在墙边捂着肚子疼的直哼哼,一边的邢俊逸赶紧跑了过去
“马安,你没事吧”
王彻也赶紧走了过去看看情况
马安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喊道:
“王彻你TM下手也太黑了,你想踹死我吗”
王彻有些歉意的说:
“对不起,我条件反射,我以为有人要袭击我呢”
邢俊逸翻了翻白眼
“在自己家你还这么警惕干嘛,还有人敢在邢家对你动手啊?”
“少爷教训的是”
王彻一边说着一边将马安扶了起来,马安捂着肚子可怜兮兮的对邢俊逸说:
“少爷,我这算不算工伤啊”
“滚滚滚,工伤你妹啊”
邢俊逸轻轻踹了马安屁股一脚,然后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长条形的盒子递给王彻
王彻接过后一脸疑惑
“少爷,这是?”
邢俊逸笑着说:
“今天不是你生日吗,给你的生日礼物,快打开看看”
王彻听后又把东西推了回去
“少爷,你们能记得我的生日我已经很感激了,礼物就算了吧”
邢俊逸佯装生气的说:
“好不容易给你弄来的,你要是不收我可就生气了”
“这,那好吧”
王彻无奈的接下了盒子放到了身后并没有拆开的意思,邢俊逸见状着急的说:
“赶紧拆开看看啊,我特意给你挑的呢”
王彻原本想之后再拆礼物的,现在听邢俊逸这么一说也勾起了他一些好奇心,于是就拿起盒子拆了起来,包装纸都拆开后他轻轻打开了盒子,当看到里面的东西后他立刻瞪大了眼睛
“这,这是。。。”
盒子里放着一把剑,一把近一米五左右的长剑,主体为黑色,剑锋银白色,剑身上刻着几道蜿蜒的花纹
王彻轻轻抚摸了一下剑身,这把剑他再熟悉不过了,这是秦非的佩剑——墨云剑
“怎么样?喜欢吧,我和马安为了给你挑一个合适的礼物可是死了不少脑细胞,你说你也不好色也不爱财,后来想你是用剑的,如果给你弄把好剑你应该会很高兴,不过我们也不知道你喜欢用什么样的剑,事先问你的话又没有惊喜了,思来想去我突然想到了这把剑,你和秦非都是风系的,你又和他相处了那么久,他的剑你用起来应该很顺手吧,所以我就把它从特别行动局的档案室弄了出来,还满意吗?”
王彻面色复杂的看了看墨云剑然后抱拳躬身对邢俊逸说:
“多谢少爷,我很满意”
“行了行了,吃蛋糕,吃蛋糕”
晚上王彻离开了邢俊逸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墨云剑,这把剑对他来说意味着太多东西了
如果是别人将这把剑送给他的话,他可能会觉得那个人是想借这把剑来羞辱他,毕竟这把剑的原主人是个罪大恶极的杀人犯,这个杀人犯又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但是邢俊逸不一样,两年的相处下来王彻已经很了解邢俊逸了,邢俊逸是绝对没有那么复杂的心思的,他只是单纯的想送一个礼物给王彻
“唉~”
王彻把墨云剑放到一边的桌子上然后躺在床上叹了口气,躺了一会王彻突然感觉有点奇怪,今天少了以往那种若隐若现,若有若无的监视感
两年来这是唯一一次王彻没有感觉到周围的监视感,他疑惑的来到窗前四处张望了一下,而后又展开风之感知感应了一下,许久后他皱起了眉
“怎么回事?难道邢俊才放弃了?”
一连几天直到王彻因为工作原因离开封州前往苍武国他都没有再感觉到任何被监视的感觉,这更加深了他的疑惑
这件事虽然不算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不过王彻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报告一下,于是在离开半山客栈的时候他的房间里多了一个不起眼的小信封
没有多久的时间这个消息就传到了解铭泽手中,解铭泽看着面前这个非常不起眼的情报陷入了思考中
“邢俊才为什么会放弃监视王彻呢?难道他打消了对王彻的怀疑?这不可能啊,那到底是为什么呢?除非有什么理由让他不得不撤掉对王彻的监视,或者说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让他不得不把监视王彻的人都调过去帮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需要邢俊才这么大动干戈呢?”
想着想着解铭泽的脑袋中突然灵光一闪,他飞速的拿出了翻阅起今天早上的报纸,很快他找到了自己要找的那个新闻
新闻标题如下:
《疯狂科学家进行违禁实验被捕,本月20号将送往国都接受审判》
解铭泽迅速浏览了一遍新闻,确认了这个科学家的名字后他开始查询起他的资料,很快他就找到了这个科学家详细的资料,不出所料,这是一个生物基因方面的专家,他实验的地方是封州境内的一个深山里,现在关押在邢城的一个大牢内
解铭泽看着面前的资料推了推眼镜自语道:
“他们的目标八成就是这个科学家了,这是个机会,也许可以利用这件事把秦非和赵桀救出来也说不定,不过要怎么利用呢,emmm,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会在哪动手呢”
解铭泽一只手扶着下巴一只手有节奏的点着桌面静静的思考着,不一会他的眼睛突然一亮
“我应该换个思路,与其想他们最有可能在哪动手,倒不如想想他们最不愿意或者说最不想在哪动手”
想到这解铭泽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喃喃道:
“这样似乎是个不错的办法”
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令整个邢城都震惊的事件,邢城的监狱被劫了,而被囚禁其中的那名疯狂科学家不知所踪
得知此消息后邢德言将邢俊才叫到了书房,暴怒的冲着自己的儿子吼道:
“你是怎么想的?居然在封州,还在邢城的境内动手,你是嫌我的麻烦不够多吗?”
等到邢德言发泄的差不多了之后邢俊才开口说道:
“父亲,人不是我劫的,劫走他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