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淡淡的补充了一句,“我还可以告诉你,我为什么还要继续当劳动委员”。
我又有些迷惑的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雪儿浅笑的回答,“周劳动日是轮流着走着,到时是由我们卫生部的人来检查,如果让别人来当这个劳动委员,一,我有可能喊不动他(她),二,如果学生会的人检查不合格,我很难做,你明白了吗”?
我傻乎乎的点了点头,跟着雪儿这个思维走,才发现她看问题看的比我更加长远,跟她的机器脑袋相比,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愚钝。
雪儿在做每件事之前总是三思而后行,我有些惭愧的低语,“我知道,在高一上学期时,你也是为了以后不再受处分,不再请家长,所以才进的纪律部”。
她的神情变的有些惊喜了,“那时我和辉的对话,你听到啦”。
“是啊”。
“也,看不出耶,我还以为你从来不关注辉什么的,我听说你跟辉的关系并不是很好的”。
当然了,我怎么可能去关注他呢?雪儿有时候聪明,有时候真是笨的糊涂。
见我的脸色一再阴转,雪儿忙转移话题的说,“好了,好了,不说了,说说今天中午我们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我忙问道,正好道路两边有卖菜的小贩。
雪儿依然自觉的为我打扫屋子,我依然为她做着可口的料理,就像一家人一样其乐融融。
看着雪儿吃的津津有味,我格外的满足,语气也变的极度温柔,“雪儿,我们下午放学去天台吧”,已经很久没有去那里看风景了,跟雪儿呆在一起连夕阳都特别的美丽。
她停顿了一下,抬起头注视着我的眼睛,“今天不行,下午放学,你早点回家”。
一个信号迅速的触机到我的神经,我警觉的问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啊”,雪儿又恢复到之前的和谐样,她边说边不以为然的夹着鱼肉。
“你们下午是不是又要去打架”?我的神情显的比之前严肃了许多。
雪儿大笑的回答,“你干嘛这么敏感呢?这才刚开学,哪儿有这么多架打”?
“是吗”?她越是轻松我越是紧张,也学着雪儿那泰然自若的表情朗朗自语,“那好吧,下午我自己去天台”。
“你敢,下午放学马上给我回家”。
她的面色变的有些正经了,我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测没有错,学着雪儿的那副淡定边夹菜边回答着,“我有什么不敢”。
“喂,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话罗,还敢跟我顶嘴,你再这么倔,我就不理你了”。
“不理我算了”,我违心的说着,急忙夹了块鸭肉放在她的碗里,雪儿不理我,我理她就好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真感觉自己那厚厚的脸皮又厚了几分。
见来硬的不行雪儿又来软的,她柔声细语的哄劝,“听话嘛,放学快点离开学校”。
我埋下头吃着饭掩饰着笑脸,雪儿的这个腔调我真是爱听极了。
她依旧坚持着自己的立场劝慰道,见我无动于衷,雪儿大叹了口气无奈的说,“我发觉你越来越像我了,有时软硬都不吃”。
对呀!我就是她带出来的嘛,收敛了一下自己的笑容,抬起头严肃的问道,“你们下午到底要去干什么”?不容她回避,我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
半晌,雪儿败下阵来老实的交代,“战龙在外面惹了点事,放学后我们要去解决那些事”。
“在哪呀”?循序渐进的探索先把该问的答案都套出来,再对雪儿温柔的纠缠,非要说服她把我带在身边为止。
“就在我们学校”。
“啊~”?外校生还敢找到我们学校来,我真不敢相信,光凭高一上下学期,我们班就在全市都出了名,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难道不是学生?是社会上的人?我胡乱猜测着。
雪儿爽朗的大叹,“就是上学期我们班的人太狂了,所以实验学校的人想学我们,怂恿了其他同学到我们学校来打架”。
“不是战龙惹的事吗”?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了。
“也不算吧”,雪儿详细的解释,“报道那天,战龙在公车上踩了那个人一脚,战龙道了歉,可是那个人还是不依不饶的,在公车上就跟战龙打起来了,今天上午收到消息说他们学校的人下午就要来”。
公车上,我有些慌了,忙追问,“那天你跟战龙坐的一辆车吗”?那打架的时候雪儿有没有受伤?
她淡淡的说,“没有,那天龙娜、郑铃、薛莉和抄手跟战龙坐的一辆车,我坐车的时候他们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