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她又坐起来搂住了我,“小梦让你心凉,我会让你的心热的,虽然身份不一样,但有时亲情跟爱情可以划等号的”。
这句话让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下来,我覆上雪儿的唇,同时滑落了一颗泪珠。
她没有再拒绝我,而是从我的唇上吻上了我的泪,“不要再哭了,你哭我会心疼的”。
我抹去泪水再次让雪儿靠着我,“我不哭,你是我的眼泪,我舍不得流出来”,贴近她的秀发,跟她十指相扣,紧紧的握在了手中。
雪儿默默叹了口气,任由我的搂抱,外面的花花世界在眼前飘过,好一会雪儿才说了一句话,“枫叶,我的眼睛里有两滴泪,一个是迦佑,一个就是你,我也不会让你们流出来”。
我的眼泪更加滑落,“心与心的距离很遥远,你现在坐在我的左边,离我心脏最近的位子,你在我的心里,我坐在你的右边,离你的心脏很远,我不强求能进你心里最重要的位子,因为那对于你我都不可能,但我的手放在你两手之间,你可不可以好生抓牢,不要再让我心痛”。
“我抓不牢会呆在原地,等你来找我,等你带我回来,我不会走失的”。
“我记住了,有一天我又把你弄丢了,天涯海角我都会去找你”。
“呵”!雪儿笑出了声,“你的手有温度了,是不是代表你的心也热了”。
“是啊,有你在我身边,我的心永远都不会冷”。
“别说话,看风景,外面的夜景好漂亮”。
“恩”,真正意义上的幸福满满,从现在开始,我跟雪儿心与心的距离不再遥远,我能感觉到,经过蜕变,经过风雨之后,我和她的心交汇成了一体,我的爱情和她的友情,还有我们彼此都具备的亲情,融合成了一颗心脏。
次日课间操结束后。
菲菲欢快的把着雪儿的肩膀,执意搂着她快步离开操场,身边男女吵吵嚷嚷的跟随着她的脚步,雪儿微笑的回头看了看被甩到后面的我,我对她露出一抹温柔的笑颜,这时雪儿才无所顾及的跟同学们一路谈笑的行走着。
瞬间一大群人将我围困,我突然明白大伙的用意,故意把雪儿支开,留下我来深究内幕。
战龙首先开口,“怎么样啊”?
我装傻充楞的问道,“什么怎么样啊”?
“昨天给你制造这么好的机会,你跟逸雪到底怎么样了?表白了吗”?
“哎!我真受不了你们,我都说过N次了,我跟逸雪只是姐弟,我有我喜欢的人,她有她喜欢的人,干嘛非要混为一谈”?
飞机大笑道,“真有姐弟这么简单,昨晚你们会在关寝室门前才回学校,看你跟逸雪这么亲密的,大概根本就没注意到站在窗台上看好戏的我们吧”。
“亲密”,我冷冷的说,“我把着我姐的肩膀走也叫亲密吗”?那时确实没有留意旁人,一双眼睛只知道看雪儿。
红红接着战龙的话指责着他,“说好了谁都不能帮的,你们这样无视规则,这把赌博不算,我不会出钱哈”。
战龙急忙嚷道,“赌的三个星期,在那之前我没有做什么,大家也没有做什么,怎么能不算”。
“加这个星期才算三个星期,你还说你没做”。
“那这么说也不止我一个呀,逸雪上礼拜四晚上吐的这么厉害,全班同学都撮合他们,你怎么不说”。
红红翘起了嘴巴,“早就说过你们住校生不要参与的,怎么回事嘛,我不管,上个星期算第三个星期,我就算,这个星期才算第三个星期,我就不干”。
战龙极力反驳,“早就说好的,怎么能改”。
“我不管,观察他们的那个星期也要算,要不这场赌局作废”。
红红等赌我跟雪儿的情感会发展成优那样的人纷纷闹嚷,赌赢的一方激情的辩解,完全把我这个当事人置之度外,看来大家赌归赌,都还是把私人感情搀杂在里面,都不希望我跟雪儿真的决裂。
我看着他(她)们的言论开始挪动脚步,薛莉一把拉住了我,我很不适应的耸耸肩,拿下她的手臂。
这时勇仔才道,“叶枫,你也不用这么警觉,我们现在把你跟逸雪分开,就是想私下跟你谈谈,我们赌博的事被薛莉这个草包给泄露了”,薛莉马上掐住他的脸,勇仔奋力挣脱了又道,“虽然你知道,但我们希望你们顺其自然,不要因为我们的赌博刻意改变什么,那样谁输谁赢,大家都服气”。
又明白他(她)们的意思了,跟雪儿走的大多是知性人,懂得我跟雪儿的感情,理智的看待我们的关系,在这里留守的人,战龙算是半个知性,很想拉拢我跟雪儿,却没想过拉拢的利弊是什么,其他的全是懵懂的为赌博而来。
我点了下头,“我跟逸雪不会改变,我也不会告诉她,所以你们想怎么赌就怎么赌,只是不要再问我和逸雪那些无聊的问题,那样我跟我姐会很尴尬”。
薛莉又嚷嚷的说起了她的观点,“我就说嘛,他跟逸雪闹决裂都是被我们闹出来的”。
大家又众说纷纭,开始挪动起了脚步,我跟随其后,优又把上了我的肩膀,感觉到他的力度,有些明白优想让我走慢点,他有话要跟我说。
跟前面的同学有了段距离,优这才开口,“你真的不喜欢逸雪吗”?我抿着嘴角,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他,优笑望了我一下看向眼前,“我很喜欢逸雪,我也知道你很爱她,但你比我有城府,很沉的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