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极力调整着自己的心绪,我的确需要冷静下来,再放任自己冲动下去,我真不敢想象后果,不会在这一刻就强迫她做什么,但极有可能会抚摸她,如果我一旦打破这种自控,那得到雪儿只是时间问题,因为我已经上瘾了。
急速起伏的胸膛渐渐平息,沉重的呼吸声也缓和了下来,摊开了左手,可怜的被子已经被我捏成了一团,右手一直紧搂着雪儿,想将她融入我的骨血里,现在也放松了一丝力气,我这才缓缓的开口,“你交往的有四个男朋友,多我一个难道都不行吗”。
“不行,那样会害了你,我不想再伤害你了,不要再给我伤害你的机会,可以吗”?
“雪儿”,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我真的好羡慕迦佑,好羡慕他在我之前遇到你,如果你不是这么专情就好了,像小贤那样,跟男朋友分开,又抵挡不了飞机的追求,最后跟自己的男朋友分手,可是你呢,你跟迦佑到现在都没有正式交往过,却能抵挡住任何诱惑,无论我怎么样对你,无论有多少人追求你,你始终都是这么专一,如果你是像小贤那样的女孩多好,我爱你就不会爱的这么痛苦,你为什么就不能改变一下呢?我不是叫你花心,只是叫你分一点点爱给我,就一点点”。
“我不能,你知道的,我很花心,很爱玩弄感情,同时交往四个男朋友……”。
我打断了雪儿,“你如果真的是花心的人,真的只想玩弄感情,那就不会介意多我一个,我很清楚你为什么会这样,我们上次已经讨论过了,不要再把自己说的有多坏,其实那都是我的错,在雪山那晚我真的不该这么对你”。
我深沉的说着,思绪又拉回了卡啦ok厅包房,在碰见那个男人起,我就一直在思考该怎么接近他,该怎么从他的嘴里套话,不能让优去问,我绝不能说出我跟雪儿之间的秘密,我必须亲自出马,唯一只是祈祷那个男人能知道一些内幕,知道到底是谁给雪儿下的药。
“怎么会是你的错呢?我说过很多次了,错的是下药的那个人,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不要背任何思想包袱可以吗?你就放手让我任意妄为,不要再管我了”。
雪儿说完似很疲惫的,背对我躺了下来,我轻轻的将她搂进怀里,温柔的询问,“怎么了?生气了”?
“没有,只是觉得你这样,让我有很大的压力,让我安静一下吧”!
我不再说话,只是紧靠着她,轻柔的拍打着她哄她入眠,雪儿现在的内心一定很脆弱,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揭她的伤疤,看着这样的她,我很着急,却不能分担什么,我真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如果当初能抵御住雪儿的诱惑,不对她做任何,今天的她也不会这么烦恼,可是这么深爱她的我怎么可能抵抗的了,我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雪儿还是十分在意我的情绪,低声的问着,“怎么了,干嘛叹气”。
“没什么,睡吧”。
她迟疑了半秒,最终还是转过身来,“不用拍我了,你也快点睡,已经很晚了”。
看她紧抱着我,就像寻找一丝安慰似的,我也紧搂着她,对她唱起了一首首情歌。
雪儿再次言语,“别唱了,快睡了”。
“对不起,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却让你想起了烦心的事情”。
她抬起了我,对我微笑着,“干嘛说对不起,我今天很开心,看你为我做这么多,我做梦都会笑的”。
“不要在我面前伪装,心里明明很难过,何必还要在我面前强颜欢笑”。
“我真的不难过,真的什么都没想”。
“雪儿,我……”。
她阻止着我喋喋不休的话语,送上了极其温柔的吻,我还是第一次没有回应,可是面对心爱的她,我终究没有敌过,早就清楚自己,无法抵御她任何一丝诱惑。
持久而又轻柔的吻,又被不争气的我变成了激情与狂野。
第二天课间操后。
我自觉的搂上了优的肩膀,像以前他搂我那样轻按了一下他,他意会的放慢了脚步,我俩渐渐落在了最后,我这才开口,“你什么时候如果要去凤凰路找申哥那些玩的话,可不可以带我去”?
优很惊讶的看着我,“你想混社会呀?以前逸雪出去,你都会跟她闹脾气的”。
我浅笑的低语,“出去见见世面嘛,什么都不懂的我,怎么可能跟的上雪儿的脚步呢”。
“呵!你果然执着,如果逸雪真跟你的话,我也挺放心的”,优低沉的语气渐渐变的开朗,“今晚上我们就要过去,你去吗”?
我点了点头。
下午早早的吃了晚饭,在指定的地点等着优,他带了二十多个兄弟,一起往凤凰路赶。
到了凤凰路,我看到一排排红色的店面,再看上面的灯箱,写着‘发廊’,我自言自语的说,“安红色的灯管,客人剪头发看的清楚吗”?
坐在我身边的优极力的忍住了笑容,耐心的给我解释,凤凰路的别名又称‘小香港’,除西海路最热闹之外,这里是第二热闹的地方。
西海路是市中心,市政府,金融业等,全都汇集在那儿,就像东方之珠一样,是一个明亮的区域,而凤凰路就像香港的黑社会,吃喝嫖赌样样俱全,那些红色店面打着发廊的招牌,其实就是卖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