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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杰,吴墨和罗琴又投入了工作,他们三人时不时的来探望一下。
医院里由诺子豪和黎曼诗,崔明伟和薛少换着守侯,我下班就马不停蹄的来到医院陪雪儿。
同学们陆续都回来了,有的就留在了这座城市,有的又急匆匆赶回去上班,雪儿日见开朗了起来,我又有些想打消出国治疗的念头。
此时我温柔的抱着怀里的雪儿,听着峰子兴高采烈的讲着他的经历,“你们都知道吧,我这么爱宇,她竟然嫁给别人,我好不伤心”。
坐在病床边的曼诗很有兴趣的追问着,“你真的去追她啦”?
“那还有假吗”?峰子笑了笑,“我还特地租了辆车,满大街的找她,她父母就是害怕我闹事,死活不告诉我她具体嫁到什么地方”。
雪儿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毫不顾及的开口,“宇也说了,她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邀请同学参加她的婚礼”。
峰子的笑容顿时变的僵硬了一些,下一秒又装的很开朗,“这还不是怪她父母,知道我们班团结,所以谁都没告诉,生害怕告诉我了我去闹事,哪会嘛,虽然我的确很爱她,但也不至于这么没有风度,我找她其实也是想说声祝福而已”。
这时崔明伟和薛少来医院换班,我帮忙接过薛少手中的饭盒,温柔的喂着雪儿吃饭,雪儿推了推饭盒,轻声的对我耳语着,“你带他们出去吃饭吧,大家应该都饿了”。
“我喂完你再出去”。
“没关系呀,我自己来”。
我也不跟她强辩,现在雪儿精神面貌那些看起都好了很多,我也总算放下心来。
出了医院,子豪看了看表,我急忙附言,“子豪、曼诗,你们快去吧,不是跟我的同学约好了一起去逛夜市吗”。
子豪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再三询问,“明天让馒头和战龙来守没问题吗”?
“没事的,他们很负责”。
子豪轻点了下头,“虽然没有深交过,但当初你们班的团结是在社会上都公认的”,他大吐了口气,“我还是挺放心”。
“叶枫,明天给逸雪送什么”?曼诗像才想起来似的,急忙问道。
我微微的一笑,“明天我妈会送,你们尝一下我妈的手艺,很不错的”。
“其实让你妈送到医院来也没什么吧,也许让老一辈的跟逸雪聊一聊会好一点呢”,曼诗心虚的问着。
我坚定的语气,“不行,雪儿家没有亲情,让她看见我妈会更想迦佑的父母,我不想让她再受刺激”。
子豪大吐了口气,“曾经我听迦佑说过,逸雪的命真是太苦了,这么好的女孩子为什么会生在这样的家”。
我紧抿着嘴角,换上了一张轻松的脸,“行了,别说了,你们快去吧,别让我同学等急了,明天你们多吃点,我妈说会做很多菜送过来”。
曼诗调皮的问着,“那要不要给你留一点”?
我会心的笑了笑,“不用了,我随时都可以吃”。
送走他们,跟峰子去了一家地摊边,他递给我一根香烟,我温和的开口,“刚才怎么都不说话”。
“在难过呢”,此时的他毫不掩盖自己的悲伤。
我轻声的言语,“还在想宇”?
“怎么可能不想,毕竟这么爱过她”。
“说实话峰子,如果让你找到宇,你真的只是去祝福吗”?
峰子沧桑的笑了一下,“现在应该是祝福吧,但那时我真的很有可能抢亲的”。
“看来宇的父母还是很了解你嘛”,同情般的拍了拍峰子的肩膀。
他的眼眶瞬间红润,“告诉你叶枫,我开着车满大街的找,眼泪就不停的流,一直都觉得我应该是个很洒脱的人,但真遇到爱的女孩嫁人,我想谁都洒脱不起来”。
给峰子倒满了一杯酒,“放宽心吧,宇来看雪儿的时候把老公也带来了,那男人还可以,宇应该能幸福的”。
悲伤的峰子一饮而尽,有些激动的言语,“你说,我们班自辉走后,刚好是22个人,男女各半正好配对,结果怎么一对都没成呢”?
“正常的啊,有几对纯情的感情经的住风雨,学生时代的恋情太纯洁了,出入社会遇到这个大染缸,真没几个人承受的住,不过话说回来,你还记得辉啊?我跟其他同学聊过,大家都对辉这个人没多少印象”。
“我还不是没多少印象,辉当初这么傲的,除了逸雪谁都不理,还不是看他当初走时把逸雪交给你照顾,你跟逸雪后来又发生这么多事,所以依稀还记得有这么一个人,辉算是你跟逸雪的媒人”。
我带着甜蜜的微笑,含蓄的开口,“其他同学也这么说,不过辉当初交托的时候,我们身边没什么人嘛,你们怎么会知道”?
峰子大笑道,“还没多少人,你的眼睛只顾着看逸雪去了吗?我们全都站在旁边的,看的是一清二楚”。
“呵!难怪了,难怪惠心里明白辉爱的人是雪儿,难怪她不吃醋”。
峰子深吐了一口烟雾,“其实我佩服辉这个男人,爱憎分明,不爱惠就说的清清楚楚,临走时告诉惠,他把逸雪交给你照顾,这个谁都懂了,辉现在怎么样?还联系吗”?
“高中时他回来探亲后联系过一段时间,现在没了,他只说准备一直服役嘛,那小子也是害怕不能忘记雪儿,不敢联系了”。
“海军是吧,现在说不定还在海上飘呢”。
我沧桑的笑着,“说起这个,我真的很感谢辉,不是他推了我一把,我真不知道跟雪儿能不能发展到今天这步”。
“肯定能,你跟逸雪又是前后座,迟早的,当初班上真正交往的就三对,馒头—小雅;小贤—飞机;战龙—菲菲,在高中的时候这么好,散了真可惜”。
“馒头跟小雅是在毕业那会就出现了问题,飞机、战龙那两对也各有各的闹法,我在高中的时候就觉得他们长不了”。
“叶枫”,峰子也替我倒上了酒,“我觉得你比以前深沉了很多,那时知道你在装幼稚,但现在比那时更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