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讲究因果,有得到就会有付出。
李响自打进了天庭微信圈,收了无数的道符才走了修行之路,又得了太上老君扁鹊玉帝的好东西,拐了飞天仙女春香,无意拾到封漆令(虽然现在并没什么鸟用),种种恶行罄竹难书。
人在江湖,深知总有一天会还回来的。所以并不敢肆意妄为,只想早日升上大道,成就正果,好保住他的小狗命。
孔子曰:蝼蚁尚且惜命,何况人乎?
现在把天庭微信圈交给洞八仙打理,自己卖个人情也能得些好处。果然洞八仙纷纷留言:木子道友但凡有事,尽可招呼,无不尽力。
哈哈,只此一句话即可。
第二天桑托斯回来,果然没能把那三个花花太岁弄出来。大风暴还没完全离开那遍海域,坎哈那边也还没处理完,所以只好再等。
几个人窝在房间里打牌,范文学说:“我看桑托斯此人高颧骨两腮无肉两眼吊睛,典型的反乱之相啊。”胖子好不耐烦:“去去去,你看谁都是逆乱之相。说李响有烂桃花,是个花花公子,你看人家多坚贞恩爱,是吧,小响响?还我说命里带财,大富大贵金猪拱门,金猪呢?拱哪去了?别让金猪来拱,来个美钞拱门也行啊。”
大伙都笑了,彭碧云道:“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你还真以为有头金猪拱你被窝里啊。”
李响扔出一条顺子,拍手大乐:“哈哈,都贴上小王八!”拿烟叼在嘴里,“老范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对屋子里看看,“你们都检查过了,没什么窃听器监控头什么的吧?”
胖子贴上小王八:“放心吧,咱们是干什么。就这几个穷屌还给你装什么窃听器监控头啊。”
“老范说桑托斯有反乱之相,不如让他们窝里斗,咱们坐收渔利。话说我天生对这帮家伙没好感,想折腾折腾他们。”
唐小跳马上挤兑他:“你屁股还没擦干净呢,又想玩什么花招!”
谭江瑶摆摆手:“虽然说各位主要任务是找扶桑木,如果能在这里开辟出一遍天地,也不错啊。别看这是个小岛国,可有些东西咱们家没有,如果能在这弄个办事处,我觉得也不赖。”
李响好不得意:“对,领导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只要给桑托斯点甜头,让坎哈去火拉莱西城,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好。反正这个鸟国已经混乱到这种程度了,不如咱们再给浇点油。那三个家伙虽然可恶,毕竟是咱们的人,我觉得那个鲁小阳还挺靠谱,不如咱们这么办。”
李响一说出点子,胖子一拍他肩膀:“你小子够坏,我喜欢!”
范文学捏着颌下几根稀疏的胡子:“这主意不错,如果办的好,说不定能带来意外的好处。”
彭碧云提醒说:“万事无一定之规,千万别玩出岔子来。”
中午吃饭时,李响把桑托斯单独叫到房间里密谋,桑托斯听了他的计划两眼乱转:“李响先生,这么做是不是太冒险了?他们人比咱们多啊。”
“咱们有句古话叫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只要你干掉他们的老大,收买他们下面的人绝对听你的;再说咱们的人在他们手上,你想垄断开采制毒,你不干他他们也会干你。趁着现在全城混乱动手,警察一时也管不到,等到警察想管你们已经成功了,可以和警察再谈利益分配嘛。”
桑托斯拍拍他肩膀:“好,我向老大汇报下,一有消息就告诉你。”
大风暴果然没走,在太平洋上转了一圈子又转回来了,整个天空都是黑的,狂风如浪暴雨狂泻,比上次的风暴还要厉害。看天气预报说,这股风暴在海域转了一圈又裹胁着两个小风暴再次袭击本国。
接近晚上十点桑托斯派人来说,已经全面布置,让前去接出他们的朋友。
胖子马上就要开拔,李响多了个心眼:“慢着,咱们这是在别人的国家,小心无大错。你们三个女的守在外面接应,防止有人捣鬼,我们仨进去救人,大家都小心点,别让这帮猴子给耍了。”
虽然现在和坎哈的利益是相同的,但这帮家伙根本不能相信,防人之心不可无。
大伙穿着雨衣准备好家伙悄悄出门,外面狂风暴雨漆黑一团,偶尔有闪电划过。走过几个街区到达莱西城对面五百米处的店铺下先猫着观察了一阵子。
莱西城里仍然有灯火,看来有游客一时无法离开,仍然在里面玩耍。不过戒备相当森严,不仅外面有监控,还有保安躲藏在门后。李响不知道桑托斯他们打牌怎么攻进去,正面进攻绝对是下下之策。
李响的想法是找到后门趁着混乱冲进去救人,对谭江瑶他们做个从后面包抄的手式。胖子和范文学长进不少配合的相当不错,一直处于警戒状态。不断向李响传递有人埋伏的信息。
地下室地处整栋楼房偏后的位置,莱西城实际上是栋单独的建筑,当初设计时就有所防范,跟旁边的楼房都有宽有三四米左右的距离,高墙电网十分坚固。
六个人分三批托着掉下来的树枝和广告牌子缓缓过了马路,向莱西城接近。
绕过好大一遍街区才到达赌城后面,待到了附近用夜视仪一观察,大家都有点傻眼。只见围墙高约四米,墙上监控头左右巡视,只要出现可疑目标,里面立即就会发现。不仅如此,连楼上也有远距监控监视着至少五百米范围内的动静。
胖子做个手势,意思是打碎两个监控头,李响摇头,这么做等于告诉人家我们来打劫了。李响观察了一阵子,对他们做几个手势,几个人分别埋伏下去。
李响从侧面爬上旁边的楼房,这处楼房比莱西城高几层,下面是店铺上面是住宅旧楼,破破烂烂的阳台上刮的乱七八糟。从下水管上紧贴着墙壁慢慢爬上二楼,又从阳台上一直爬到四楼。
刚把手搭在五楼阳台上,从上面吹掉下一盆花砸在他的手上,李响一疼单手吊在上面,被风刮的像块迎风飘扬的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