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又说:“大客户才是他们的主要财源,不知道卢总认识不认识其他几家保险投资公司老总,我们共同舞锄头,一齐挖他的财路。”
卢锐说:“其他几家我们倒是经常联系,跟嘉德不一样,他们是老大,高高在上,不屑搭理我们这些小弟弟,老子早就看不惯了,正好大家都能报仇。”
“那好,我有个小建议,把你们公司的不良客户全部放出去,引诱嘉德公司去做,套子做的越大,你们得利越多。”
卢锐一拍李响:“卧槽,你这小子太阴险了,我得防备着你。”
李响很认真地点头:“对,你可别得罪我。”
卢锐走后,胡闰华对李响竖起大拇指:“李博明说了我还不相信,现在我信了。”
“你也别闲着,你把斗狗场子折算下,充进公司资产,怎么操作你自己去办吧,总之别让嘉德的评估员看出来就行,只要出事故就赶紧理赔。你肯定不是干过一次了,这方面的坏水肯定比我多。”
胡闰华嘿嘿直笑:“行啊,这你也能看的出来,服了。正好公司也不景气,我想找个垫背的。”
邓捷虽然年纪大了,但业务能力确实很牛叉。本来李响想介绍给卢锐的,但后来一转念,我特么真是犯浑了,能力强的人我不留下,难道留下公司那帮饭桶?
等有时间跟邓大妈说说,从堡垒内部瓦解最有效果。王思佳倒是介绍了几个大客户部的人,其中那个干瘦大妈就是一个,但那个老女人奴才嘴脸让李响很不爽,得想个办法好好整治整治她,让那老女人认识下李响是谁。
老女人的名字叫戴兴茹,李响有点恶毒地想:戴兴茹,老子要把你整的求天不能叫地不应!
能钓出戴兴茹的有两个,叶总和戴兴茹的顶头上司魏总,嗯,有主意了。
月底是一年一度的表彰会,每年公司的例行会议都会订在豪泰大酒店。李响让胡闰华布置下,其中几个重要人物:叶总、戴兴茹、林篁和他三个小弟,其中一个小弟叫何炜,是戴兴茹的儿子。
李响也没闲着,把抢来天庭红包一一翻看了下,其中有几个走霉运的道符。自从炼化紫清小童子的道符之后,李响长了点小本事,能隔空取物,利用紫清的发送符也能发送东西。
会议结束后照例是晚会,晚会节目请了电视台几个俊男靓女表演节目。其中有一个美女叫任俊,林篁对任俊垂涎已久,何炜打听到任俊的电话后,任俊答应在1809号房间见面。
同时戴兴茹也接到叶总的电话,让她到房间里说事。戴兴茹有点犯花痴,又补补妆,直接去找叶总。一进房间见里面灯光幽暗,香味扑鼻,心说:叶总竟然还这么懂的情调,跑到卧室没见到人。
听说到卫生间哗哗水响,春心萌动,悄悄摸到卫生间一把抱住站着放尿那人,手在下面乱摸。
话说林篁也是急色鬼,正在放尿,就听见有人进来搂住他,以为是任俊,卧槽,没想到这女的这么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按倒就干。
戴兴茹真没想到叶总这么厉害,想喊被一把捂住嘴,林篁干过之后,不知道从哪又冒出两个人,轮番上阵。
戴兴茹做梦也没想到叶总还喜欢多P,那几个男人不仅火力十足,而且会玩花样,前后上下乱捅,她毕竟年纪大了,哪里经的起这番折腾,只觉得人要完蛋了。
林篁三人又把戴兴茹衣服脱光了,才觉得不对劲,任俊怎么长的这么瘦。按开灯光才傻眼了,何炜简直要疯了,拿起衣服赶紧扔戴兴茹身上,推起两人出门。
林篁这两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阴脸男甩手给何炜个嘴巴子:“你特么怎么办的事?”
何炜两眼通红,上去给他一拳头:“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阴脸男挨一拳,心里直冒火,上去一脚踢在何炜裆部,何炜疼的弯下腰,从口袋里摸出弹簧刀捅,边捅边骂。
林篁一腿把何炜踹,嚎叫:“你特么疯了!快停下!”
叶总本来准备叫戴兴茹去给他办点私事,因为她把林篁捧上天,她儿子又整天跟着林篁后面混,打算让她先去给林篁透个底,看能不能把他老婆的职位调高半级,老婆在机关混了大半辈子,只是个副科长,如果能调成正职,退休工资也能高出不少。
但他没料到会有一场艳遇,在浴室洗完澡后就坐在沙发上等戴兴茹。门一响任俊走进来,任俊接到叶台长电话就知道又要法则,调工资的事说了不是一回两回了,这次肯定跑不掉,不然把她调到后台做幕后。
任俊进来见沙发上不是台长,挺纳闷:“叶大人呢?”
叶总也懵:“……我就是啊。”
任俊一跺脚:“我说的是我们……算了。”拉开门要走,门一开叶台长走进来:“小任,你怎么在这?林市长来了,赶紧出去接待下。”一眼瞅见沙发上披着浴巾的叶总,脸就阴下来:“这怎么回事?”
任俊也没法解释,推门就出去,不想迎面撞见林市长:“哎呀,小任呀,满场子看不到你人,原来跑这儿来了。”拉住她的手不放。
叶总觉得不对劲,赶紧去换衣服。
叶台长冲进来就跺了他一脚:“狗日的,你给我等着!”
叶总一头撞在穿衣镜上,玻璃也碎了,顿时满脸开花全是血。
林市长正扯住任俊的手嘘寒问暖的说个没完,就听到另外一边有人喊:“不好了,出人命了!”两人赶紧往那边跑,叶台长听见外面人声嘈杂,也赶紧跑出去。
就见一帮保安摁住何炜,阴脸男全身是血,倒在血泊之中,林市长还没看到躲在拐角的儿子,忙喊:“赶紧报警,把这人送医院抢救!”上来三个保安架起阴脸男往外走。
1809号房门一开,戴兴茹目光呆滞地走出来,看到手拿刀子的儿子狼嚎似的扑到跟前:“炜炜,你怎么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