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闭眼躺在浴池里由兰馨帮他搓澡,心里盘算着怎么对付。兰馨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大,可动作很娴熟,肯定是经过训练的。绝不像街边亮着小粉灯的洗脚屋三抓两摸就直接主题,高档场所就是不一样,连洗澡都那么一丝不苟文明经营。
由兰馨帮他擦干身体穿上浴袍带到外面的榻榻米坐下,少校和媛媛已经等着了,酒菜也上齐,并不多,却很精致,酒是五十四度五粮液。
两个女孩子跪着帮他们铺上围巾,两边斟上酒。
少校端起小玻璃杯:“来,头一次见面,三杯干!”端起来一饮而尽,连干三杯。
李响不怕拼酒,照样喝了。
又斟上,少校看看两个姑娘:“既然两个美女作陪,咱们就喝花酒。”说了规则之后,两人开始划拳,输了由对方带的姑娘先把酒灌在嘴里再喂给输方。
一瓶子酒结束,少校喝了大半,李响本来完全可以让他全喝了,但怕弄巧成拙反为不美,自己也被兰馨喂了几杯。
少校通红着脸说:“这轮我灌多了,咱们换个玩法吧。”这次两个姑娘划拳,可以自己喝,如果男方看不下去或女方实在喝不下去可以代喝。
这回兰馨一点也没占便宜,输的酒全给赚回来了。但是兰馨几杯酒下肚就面若桃花晕晕乎乎东倒西歪,李响忙把她扶到一边休息,自己把剩下的酒全喝了。
少校又拿出一瓶,对媛媛说:“去让她们给兰馨喂点醒酒汤,让小丽也过来。哎呀,古典美女就是不耐草呀。”
倒上酒:“玩个新花样,我划拳划不过你,咱们来掷骰子。”对进来的小丽说:“你去拿个骰子来。”回过头来:“输了——又得喝酒又得脱。”
李响假装喝多了,大着舌头摆着手说:“这……样不太好,我还没结婚呢。”
少校笑道:“正因为没结婚,所以才要尽兴玩嘛,婚后就没那么多自由了。”盯着李响下面一脸玩味:“不会是蜡笔小新吧?”
卧槽,太黄太暴力。
李响决定先醉倒再说,不然这关没法过。
小丽掷骰子是老手,手里拿着象牙筒子左摇右摆,晃了好几下往桌子上一拍:“开!”掷出十一点,媛媛掷出五点,只好脱一件衣服,少校喝酒。
接下来几轮互有胜负,李响又喝了几杯,小丽穿着背心,而媛媛则只剩下小裤裤了。李响连说不行不行,往后一倒醉倒了。
少校连连咂咂嘴:“哎呀,这就不好玩了。”一手楼住媛媛对小丽说:“你照顾好这位少校大人,照顾好了有打赏。”
小丽把李响拖直了身子,弄来湿毛巾敷在他脸上,吃力地把李响半扶半抱地弄到水床上,累的臭死,可是一想到会有打赏马上劲头又十足起来,开动马达帮他按摩。
一直快到晚上,李响才醒来,小丽端来醒酒汤献媚道:“大人感觉如何?”
李响点头:“嗯,非常舒服。”看看四周:“咦,少校大人呢?”
“大人回去公干了,特意嘱咐我伺候好大人。”扭动着腰肢在李响面前搔首弄姿:“大人,你看我漂亮不漂亮?”
李响见她身上只剩下几块遮羞布,点头道:“很黄很暴力!”
小丽先是愣了下,然后嘻嘻哈哈笑起来:“大人果然是人才,说话也风趣的很。”
李响怕她一犯疯劲直接划屏,四下找那位古典美女:“兰馨呢?”
小丽很不爽,嘟起嘴:“我没她可爱吗?”
李响拿起衣服扔给她:“你穿上衣服,我出去下。”从酒店出来在街边层买了包香烟坐在林荫树上下抽烟。
本来是来找吕子亮,结果给忽悠着跑到这儿来喝神码花酒,真特么狗血。苏小沐要是知道了,不定又要鄙视他多少回。
又回到兵营中心,这回接待他的并不是开始那位少校,而是位四十多岁的参谋,李响问起那位少校,参谋回答说他被派出去公干了。
李响只好又重复上午所说的话,参谋奇怪地看看他:“少校正是吕长官让他去的,怎么也没有把你带上?吕长官去尼马拉视察去了。”
看李响很失望的样子,参谋倒是好心,“这样吧,我把他的电话给你,估计吕长官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抄了个号码给李响。
李响道了谢出来先给少校打了个电话,手机是关机的,估计可能是在飞机。到了街上又打了一次,少校听到李响的声音很诧异:“酒醒了吗?”
“你特么耍我吗?本来我想见吕长官有急事的,你跑了把我一人撂这算怎么回事?!”李响吼起来,简直要口不择言爆粗口了,确实也挺恼火的。
宗人府的人得到通知,肯定会派出长河基地的部队前来,那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几个师团这么大的动作,吕子亮会不知道吗?
这么一拖,无形中就增加了若干不确定因素。
少校缓和了语气:“实在不好意思,我也是刚下飞机,吕长官紧急召我有事,要不你看有没有飞机,我告诉你地点,你过来吧,国内事有点头疼。”
李响马上打电话讯问机场有没有去尼马拉的机票,火速打车赶往机场,马上打电话通知苏小沐,情况有变,可能到时需要支援一下。幸好来的及时,刚刚登上飞机,飞机就要起飞了。
赶到尼马拉机场时,天已经黑了,李响再打电话给少校,又关机了,整整打了二十多个电话都没能打通,李响只得找家宾馆住下。
次日李响接到少校的电话,说他们在已经在图图班车站的汉人城了,经过罗哈大道和大教堂,汉人城就在不远处。
李响到圣胡安大酒店,少校下来接他,李响一见面就埋怨他:“你真能开玩笑,我又被你忽悠到外国来了。”
少校陪笑:“没人跟踪吧?”
李响向后看了看:“谁特么会跟踪我?”
冷不丁太阳穴上顶着把枪:“别再演戏了,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