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点头?”
武荣天重复了一遍,之后却笑了起来,似乎并不认可武清幽这样的判断:“那小子之前所做的事情,我多少也知道一些,是个很难低头的人,但相信他应该是一个懂得取舍的人!”
“懂得取舍是一方面,能不能取舍又是另一方面!”
虽然只与君东临见过一面,武清幽似乎很是了解君东临的性情一般,他说话的语气虽然平静,但语气之中的不可置疑却是谁都能听得出来:“爷爷,要不我们打打个赌?”
却是武清幽与武纵横二人,正是武荣天嫡孙。
还没等武荣天是否答应,武清幽又笑着道:“不过在打赌之前,爷爷是不是先把上次输给孙儿的烈焰刀给孙儿呢?”
一听见“烈焰刀”三个字,武荣天面色之中顿时露出了肉疼的神情。
烈焰刀正是武荣天手中几柄趁手兵器之一,别说要他拿出来,却是一般人平时想见上一面都是极难的。却是不久前祖孙二人在家族是否能让一个外姓人坐上第一顺位继承人之事上打赌,这在武荣天看来,简直就是不需要多想的事情,面对这样一个稳赢不输之事,武荣天就无所谓的将烈焰山拿出来做了赌约。
自从五岁那年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武清幽就将自己我封闭起来,武荣天是用了很长时间才将这个孙子从数年不说一句话的噩梦之中解脱出来的,而他当年所用的那个办法就是与小小的武清幽打了个赌。
当年的打赌之事为何,祖孙似乎都已经记不得了,但从那之后,祖孙二人就染上了这个嗜好,只要有点事情就喜欢打赌。
悲催的是这么多年来,除了当年第一次打赌赢了一次,武荣天竟是再没有赢过。
到了现在,武荣天这一生搜集来的宝贝差不多都进了武清幽手里,甚至连烈焰刀这种吃饭家伙也是有不保之危。
“这个吧!”
武荣天看了看武清幽,讪讪的笑道:“我知道你是觉得现在大战随时都可能爆发,而你那弟弟没什么好兵器,不过他实力还不行,给他也用不了!”
“呵呵!”也许只有在这个爷爷面前,武清幽才能笑得出来吧。
“只要您老记得就好!”
武清幽收起脸上好不容易出现的几分笑意,随后则平静无比的说道:“爷爷,如果他们过来找我,您就说我旧疾复发,再过几日又到月圆之日,时间一到,如何取舍,相信那些长辈应该自有明了。”
“爷爷,您可不要忘了,除了我之外,家主大人也是另一个能看懂之人!”
武清幽留下了这句话,没有继续留在院落之中,而是回到了一件小小木屋之中。
似乎早已经习惯了武清幽这样的脾气,武荣天又在这里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离开这里。
无尽雾海之前,木质高楼之中。
在座的三人都在等候家主的决断,但安静的氛围之下,只见首位之上的武荣心站起身来,拉着君东临的手,对另外三人说道:“孩子才来,这事过几天再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