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紫烟身上的香气明快,活泼,却又在深处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而这道香气却典雅,大方。
一个带着初脱少女的神秘,一个则是成熟女人独有的芬芳。
这种牡丹香的香水,杨凡只在一个人身上闻到过,那就是石城大学校长刘菲儿。
“刘校长好!”
对于刘菲儿突然出现在这里,杨凡虽然不解,但是却很淡定,但是其他人则淡定不起来,之前还一门心思在宁紫烟身上的辅导员们,急匆匆的站了起来,好似小学生一般。
一身黑色制服,发髻高挽的刘菲儿显得高贵大气,而那一双不带半点感情色彩的眸子却又将女强人的本色尽显无疑。
“大家老师幸苦了,我就是来看看!你们继续工作!”刘菲儿极为公式化的笑了一下,瞬间绽放容颜顿时让整个办公室男人都有些呆滞。
装模作样的在办公室之中绕了两圈,刘菲儿突然在杨凡桌前停下,轻咬了一下嘴唇,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嘴唇轻启,道:“你就是杨凡杨老师吧,听说你以前出身军队,想来身体素质一定还行吧?”
“什么叫做还行?”
还行就是一般喽?男人可以穷,可以丑,可以胖,但是绝对不能说自己的身体一般,因为那关乎着某些能力。
“难道是那晚我太善良了,所以这小妞以为我那方面不行?”
杨凡腹诽着,他现在突然有些后悔,那晚怎不趁着这小妞酒醉直接把她就地正法,那样的话,她现在一定不敢这么说。
不过看到刘菲儿玩味的笑容之后,杨凡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头大--这个女人,又想干神马?
“校长说笑了,俯卧伸什么的,个把小时还是很轻松的!就是担心地撑不住!”杨凡舔了舔嘴,眼神赤裸裸的扫过刘菲儿前凸后翘的身体,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德行。
“噗!”
杨凡的一语双关让宁紫烟正在喝的茶水一口碰了出来,坐在她前面办公室的一个男老师很不幸成为牺牲品,背上的白衬衫顿时变成了尿不湿,一块一块的。
“对不起!”
正准备发怒的男老师回头看着吐着舌头道歉,调皮至极的宁紫烟,什么火都消了,反而赔笑道:“宁老师不要在意,我正好要换洗!”
而当事人之一的刘菲儿更是被杨凡弄得面红耳赤,也幸好他背对着其他老师才没有被发现。
“是这样的杨老师,生物实验室那边最近在探索人体极限,所以委托我找一个身体素质不错的人提供实验数据,时间有些紧张,我暂时只想到你!”刘菲儿露出一口贝齿,笑得极为灿烂,“我想,作为曾经的军人,你一定不会拒绝这样为科学献身的机会的对吧?”
你妹,绕来绕去的,你不就是打算让小爷给你做小白鼠么!
这一定是打击报复!
杨凡满怀恶意的想着,心中却极为挣扎,石城大学的生物实验室乃是国家级实验室,也是资料之中最有可能作为生化基地的实验室,而刘菲儿正是这个实验室的负责人。
这样的机会,意味着自己可以提前接触到要保护的目标,将来行事的时候,先机就在自己的手中。
“不行,这小妞一定没有那么白痴,那样的实验室,他怎么可能让自己这么轻松就进去,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杨凡看着似笑非笑的刘菲儿,心中衡量着得失。
这个时候,宁紫烟却站了起来,笑眯眯的看着刘菲儿,说道:“刘校长,你既然是提取人体身体数据,那肯定不止需要男性的数据喽,我本科就是生物学的,导师常常教导我们有一颗为科学奉献的心,如果你不介意我唐突的话,我现在就向你申请加入这个项目!”
一定是故意的!
杨凡心中一万只羊驼奔过,本来准备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来,一旦刘菲儿神经短路答应了宁紫烟这个阵营不明,目的不明的前红桃A,天知道会出现什么事情!而进入实验室,也就意味着在某些时间段宁紫烟会从自己的视线之中消失,自己对她行动的掌控将降到最低点,一旦出来问题,绝对是灾难性的。
不行,不能让她得逞,一定要阻止她!
“宁老师的精神可嘉,我答应你了!”
然而,刘菲儿丝毫没有给杨凡反应时间,不等杨凡开口,就当机立断答应了宁紫烟。
“咳咳,宁老师一个女孩子都有这种精神,我一个男子汉怎么可能逃避,刘校长,这事情我答应了!”杨凡很不情愿的说道。
唯今之际,只有加入实验室才能弄清楚宁紫烟到底想做什么!
“恩,杨老师,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刘菲儿嘴角勾勒出一道弧线,一副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模样,“我听说你之前还和樊主任打赌了,果然是热血青年啊,有担当!”
杨凡轻轻翻了一个白眼,这事情你老人家不是早就知道了么,而且,你也不过三十岁出头,比我也大不了多少,大姐,你用不着这么老气横秋吧!尽管心中已经将刘菲儿吐槽了很多遍,但是当着这么多人,杨凡还是很给面子的说道:“刘校长说笑了,我只是尽量一个老师的责任罢了!”
“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尽职尽责的!”刘菲儿严肃的点了点头,眼珠子微微一转,说道:“既然两位老师都答应了,那么从今天开始你们都是我的私人助理了,平常就继续在这里工作,有需要我会通知你们的!”
谢天谢地这个女人终于要走了。
杨凡正要舒一口气,刘菲儿却突然笑了起来,看着他说道:“杨老师,既然你和宁老师都成了我的助理,那么有一件事情你必须的帮忙一下了!”
“您说!”杨凡硬着头皮道。
只是说出这句话,杨凡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刘菲儿的目光转向了宁紫烟,牵涉到这个女人,绝对没有什么好事情!只是话已经说出口,却是不能再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