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是农历十一月十一,按惯例是皇帝及皇室成员去盘龙山祖陵祭祀的日子,祈祷来年国家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龙氏江山稳固,一片和谐。
“我说皇兄,我真的不明白父皇是怎么想的,居然把皇位传给了你而不是我或是三皇弟,论武功智谋我们都比你这个文弱书生要强百倍,真的很难想象靠兼并战争崛起的天辰王国的皇帝竟然是一介书生,简直是让天下人耻笑。”龙天泽双手背在背后,很不屑的问着榻上虚弱的龙天溟,而宋君婉则在一旁服侍着。
“呵呵,龙天泽,既然你这么想知道原因我就告诉你,并不是父皇没有把帝位传给三弟,而是他不想要,所以才丢给了我。至于你,满脑子的权利欲望,没有一点仁德之心,心狠手辣,这样的人若是手握江山,岂不是害了天下百姓。”龙天溟淡淡的开口,晋王的暴戾,就连驾崩的先皇也是看在眼里的。
龙天泽听龙天溟这么说,一时气上心头,拳头紧握。他没想到自己跟龙天澈争了二十余年,结果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的东西却是他不要的,还真是讽刺!
“就算是这样那又如何?他龙天澈已死,没有人可以与我抗衡了,等你祭祖完毕之后就可以去地下与你那胞弟会面了,一家团聚岂不完美?”
“你简直是个疯子,我也不屑与你多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别得意太早。”
“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是你!我们就走着瞧!到时候可别求我放你一马。”自以为胜券在握的龙天泽口气极为的狂妄,甩下狠话就拂袖而去,剩下喘气的龙天溟。
“皇上,您没事吧,别生气,龙体要紧。”身旁的宋君婉轻抚着龙天溟的胸口,眼里全是心疼与自责,若不是因为她下药,眼前的男人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龙天溟与太后一行人坐上龙凤马车,朝城外的盘龙山进发。马车四周跟着三千禁卫军,龙天泽与龙天浩骑马走在最前面,宋太师的软轿紧随其后,再是龙天溟,洛太后与龙天雨以及宋君婉的马车紧跟着专属的金黄色,队伍后面是一大帮的文武群臣宫女太监,皇家的盛世就是壮观,浩浩荡荡,犹如长龙蜿蜒上山。
龙天溟拖着疲惫的身子向外望去,虽是冬季却看不见一丝的荒芜,满山四季常青的树木寓意着天辰江山永固,龙氏香火旺盛。眨眼之间,龙天溟对上马车旁一名侍卫的眼神,他刹那间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这是……”心里暗自询问。对方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并没有说话,继续前进。龙天溟坐回车里,渐渐安心。
到达山顶的目的地,众人都下车下马,跟在皇上的身后。只见偌大宽敞皇陵外墓坐落在眼前,足以容纳近千人。婢女们摆好祭祀必需的果品,龙天溟慢慢走上台,举起三炷香对着天地及陵墓拜祭。身后的众臣也都齐齐跪下,跟着他行礼。
礼毕,一位不熟悉的公公打开明黄的圣旨,在所有人面前宣读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朕龙体抱恙不宜处理政事,恐痊愈无望,遂于祖陵前将皇位传与晋王龙天泽,望其壮大天辰,延续龙氏子孙,钦此。”
众人中十之八九对这份圣旨没有一丁点的惊讶,好像知道必然会发生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少数支持龙天澈的大臣根本不相信这份圣旨,都指着龙天泽叫嚣着,言语中充满了鄙夷与厌恶“晋王,虽然睿王爷已逝,但是这天辰也由不得你胡来,从圣上龙体不适的那时起,我们都觉得你的行为十分的可疑。之后丞相无故辞官,睿王妃进了皇觉寺,原来你是打得这个算盘,我们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这些武将拔出腰间的佩剑,文臣则直指龙天泽以示不满与反抗。
不料龙天泽的近卫立刻上前,将刀架在这些臣子的脖子上,没有迟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