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这家伙前世是干警察的不成,打探这般仔细,看来人家对自己是志在必得啊?”萧云心中一阵感叹。
那年轻公子道:“实不相瞒,小可寻找公子这般人物已久,直到西湖湖畔上见到公子的风采,为公子的风采所折服,也知道公子的确有真才实学,只要公子辅佐与我,我便可以给公子所需要的一切,包括方家大小姐?”
萧云心头一跳:“方家大小姐,这人口气倒是不小?听他口吻,似乎有些来头?”
见萧云不说话,那年轻公子倒也不急躁,眼前这人的本事,从西湖湖畔一见面,他便打探的清清楚楚,这一次方家与张家联姻,本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只因为这人出现,朱元璋就去了一个方家这么一个大敌人,眼下来江浙,指不定是来给朱元璋巩固后方的,这样的人才,与这样的乱世之中,的确是难得,若是能收服笼络,获他助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不是难事,当年,一无所有的刘备, 不过三顾茅庐请出了一个诸葛亮,隆重一对,三分天下,封王称帝,自己之才胜刘备十倍,有此人资助,何愁大事不成!“
他知晓向来做大事之人,从来都是眼光高远,不可有妇人之仁,必要时为了有用的人才,纵然多低下头也不是不可,双眼目光一闪,站起了起来,在萧云跟前,一弯腰结结实实的行了一个大礼,道:“小可恳请萧公子帮忙!”
说完,缓缓一转身,对着门外轻轻咳嗽了两声, 便有两个白莲教徒走了进来,每人手中捧了也礼盘走上来,在那年轻公子面前站定。
那年轻公子呵呵一笑,道:“小可上山来的匆忙,不曾准备什么东西,这点见面礼,还请公子收下,今日的人情,日后小可一定加倍偿还。“说完摇了摇纸扇,两个白莲教弟子点了点头,伸手便将覆盖在盘上的红绸拉开,登时一阵光芒闪过,饶是大白天的,萧云也觉得十分的耀眼,揉着双眼一望,原来是两个盘子上都堆满了金子, 细细一数,竟然有五十两之多,金光闪闪,十分的诱人?”
“娘的,看不出来,竟有些手段啊,这一出手就是五十两黄金啊?”见了这手段,若不是从后世知道这天下唯有朱元璋可以问鼎天下,登得大位,萧云说不定还真心动了,看了一些电视剧,一些后世电影,他知道大多数帝王将相,都有些笼络人的手段,可那些无不是枭雄,奸雄,帝王将相的手段,这人年纪轻轻,竟也有这等手段,着实让他刮目相看。
不过若是这样的人,越可怕,他们往往为了成就大人,父母妻儿,兄弟姐妹早已不是他牵绊,必要的时候,一切都可杀,可抛弃,这也是当年霸王项羽不是刘邦的敌手了。
“哎呦,这是什么,是金子么?”萧云故作惊叹的道。
看得躲在侧阁的李青山恨得牙痒痒:“这人也太能装了,老夫便不相信,他没见过金子!”
那年轻公子见他如此模样,嘴角微微一翘,若非有面罩在头上,萧云一定能看到一张无比好看的笑脸,年轻公子笑了笑,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摇着纸扇一pi股坐了下来,慢慢的抿着西湖龙井,略带甘甜的茶水,入了年轻公子的肚子, 才听得他微微吐了口气,圣人常说,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可这天地间又有多少大丈夫呢? 那些整天口口声声的读书人,那些纵横沙场的是大丈夫么,不是,他们之所以奋笔疾书,纵横杀敌,莫不是为了名、利、钱、女人,权利,什么人为财子,鸟为食亡,莫不是这些读书人说的么,他相信这天地间,所有的人都有一个价钱,有人为名,有人为利,有人为了那人,更多的人为了权利与金钱。
他手下有一个读书人,寒窗苦读十几,好不容易考取了功名,才有了一个出人头地,成就功名的机会,谁知放榜的那天,名字竟被家族的一个哥哥给冒名顶替了去,这人一怒之下,挥刀杀了那父子,连带家族中的其他人也一并杀了,然后带着家族多年的钱财,逃亡别处,前些时日,来到了杭州,自己只丢了他一锭金子,他便狗一般的跟在自己的身后。
这一切的一切他见得太多了,所以他相信,什么大丈夫不必功名利禄,金钱权利来到实在,眼前这个人,只要自己出得起足够的价钱他还能拒绝么。
年轻公子丝毫不急躁,抿着茶水,独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他是一个大家族的子孙,这个家族大的足以问鼎天下,可只因为当年他爹爹的谦让,没能坐上那位足以可以拥有一切位置,他也只能在这个家族了当了一个不愁吃,不愁穿的公子哥而已,可谁知道他心中有着了却君王天下事的野心和志向。
他渴望权利,渴望那把椅子,可在这个大家族里,他才学比那人出众,武功比他高,便是这一身好皮囊也那人英俊几分,只因为自己出生时选做了家门,这一切都与他无缘,他只能默默的看着,然后跟狗一样乞求那人的施舍,他不甘心,也不服气,所以这些年,他四处游学,出了温州,入了杭州,去了苏州,荆州、甚至你北方的蒙古苦寒之地,他都去过,旁人只当他心知所向,喜爱游离,殊不知这些年,他所走的每一个郡县,每一座城墙,每一座关卡,他都细细看过,甚至绘画出了精确的地图来,这一切不过在磨练他的心知。
总算这些年没有白费,他的心境已经磨练如磐石,自问比起那些千古帝王的心胸丝毫不差,几年的游历不经让他见识大涨,学问大涨,也在阴阳差错之下,暗中培养了一些自己的力量,随着这些力量的慢慢壮大,他隐藏了好多年野心,终于开始行动了,原本他还想等几年,可耐不住白莲教教主白军的劝说,他终于准备提前动手了。
要说与白军相识还真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手笔,当时他在江苏一地游离,恰好了碰到了白军,这白军虽然做了白莲教教主,但身上有些书生意气,也在江苏游玩,恰好两人相遇,一番诗词歌赋相谈后,两人便结成了往年交般的感情,一路上相谈甚欢,分别之时,两人互相道出了身份,一听白军是白莲教教主,心思活络的他立即抓住了这千难逢的机会,旁敲侧击,说是以白莲教的实力,加上自己的才华,两人会有更大的发展,便是这天下也是坐得的,起先白军有些胆小怕事,不可答应干这要人命的勾当, 可在自己的功名利禄的许诺,加上数百两的黄金,白军终于动心了,答应了结盟一事,白莲教数万教众弟子任由他调用。
“公子这是何意?萧某愚钝的很,还请公子明示?“萧云搓着手,望着两盘金光闪闪的金子,忍不住心动道。
那年轻公子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萧公子误会了,这些银两算不得什么,不过是小可,送给公子的见面礼而已,算不得什么,还望公子莫要推辞!”
萧云哈哈一笑道:“公子说哪里话,不满公子,在下可是小户人家长大的,从小到大,还真没见过这么多的金子啊?“
那年轻公子淡淡的一笑,道:“这般说来,小可的这份见面礼,萧公子是喜欢了?“
萧云道:“傻子才不喜欢真金白银啊,我萧云一不做隐士做不来那视金钱如粪土的傻子,二不做书呆子,见不得那书中自有颜如玉的勾当,所以这金子我自然喜欢了!“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那萧公子便收下可好?“年轻公子目光闪烁,盯着萧云道。
萧云呵呵一笑,目光在礼盘上狠狠扫了一眼,才摆了摆手,道:“公子慢来,公子慢来,喜欢归喜欢,收下那可使不得了?”
那年轻公子一愣道:“这是为何?萧公子莫非是嫌少?”
萧云道:“公子说笑了,在下在不知道好歹,也知道这些金子的分量,只怕足以买下这座天竺寺吧?“
你年轻公子没有作答算是默认了。
萧云心道:“娘的,果然是有钱人啊,这手笔果然是大手笔啊?“搓手了搓手,道:”实不相瞒,这金子十分的喜欢,只是公子突然送了这份大礼,常言道无功不受禄,如此重大的礼,我便是有胆子收,只怕没命花啊?“
“哈哈——?”那年轻公子仰天一阵大笑,目光精光闪闪,盯着萧云道:“公子说笑了,刚才小可说过,公子大才,只要愿意辅佐小可,小可,来日必定送上更大的重礼,这一份薄礼还请公子务必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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