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记离开后,梅靓心里在问自己,其实沙丘杨也一样。老记巴迪雅两个然道还没搞好吗,有什么东西清理不完呀,这个时间应该返回来了,不妨打电话关心一下。
沙丘杨拨了老记和巴迪雅的手机,仍然是忙音,怎么回事呢。沙老也在着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大家十分担心。尤其梅靓,心里想着没有说出来,悄悄地到院子外拨打手机。心里不知什么滋味,想着台岛的那夜恐惧之后,快乐就在眼前似的,此刻比谁都担心。
台岛考察一行,梅靓和老记好几个夜晚在一起,避着随行人员在阿里山情人谷冲浪玩耍,两个人一会儿好像兄妹关系,一会儿好像师生关系,一会儿甚至给人的印象是长幼关系,最多的还是情人关系。在周围陌生人眼里,老记的年龄比梅靓当然大出一截,看那亲亲我我的热烈,不是情人准是刚恋不久的新版女。在台岛,老头子带个小小女人在身边那是天经地义的,不足为奇。
当然哟,梅靓尽管是挂职市长,但是毕竟是市长职位呀。在旁人眼前始终不脱市长的庄重嘛。其实,过路人谁知道她是市长呢,还不是自己的心理障碍在左右自己。不管怎样讲,梅靓,作为一个年仅二十八岁的女孩子,正是谈婚论嫁的年龄不说,情欲是不以人的地位金钱权势等来决定的,只要是身体健康没有毛病,一准离不开异性的调节和刺激,那是天经地义的自然需求,就像吃饭睡觉一样,人人不可缺少。正因为如此,但又囿于一种所谓“事业”,特别是所谓世人瞩目的官场,不便像普通人那样,本来可以大众化的行为,却必须“偷偷摸摸”做贼样,包括交朋结友这些人之常事,往往不得不地下行动,男欢女爱这档子事情就更不用说。
尤为官场上的男人们,在性生活上是外面红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什么意思呢,就是现在流行当官的男人们,在外面可能有无数个女人,但是,家里的老婆可不能轻易抛弃,否则,被世人骂成陈世美。普通老百姓就算有老婆以外的女人,顶多两个三个,少则一个没有。什么这长那长的官老爷们外面红旗飘飘,那该有多少呀,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谈起当官的和有钱的这些人,他们口头流传这样的标准,说“一个男人,一生搞一个(老婆),死后阎王爷都不依……”那多少才算合乎阎王爷的标准呀,没数。不过有例子可以参照推理,有这么一份内参材料,说一个小卫生局长去乡下检查妇女卫生工作,一宿“检查”了一打少女。当即就表扬那乡里健康卫生搞得不错,没有一个少女有性病,人人一清二白干干净净,说明什么呀,说明这里没有被腐朽的肮脏的东西侵蚀嘛,香格里拉啊。
于是,乡村干部借此机会,赶紧请卫生局长大人签字画押,一百二十万卫生补贴款到手了。有人曾在事后悔青了肠子,一个少女十万块,早知道,给他局长大人一千个一万个都行,莫说十二个算啥。
当官的早先是没有现如今这么性解放的,那时,谁要想整垮一个人,就三招:一是找政治问题;没有,其次就找经济问题;还没有,三招就找男女生活作风问题。谁一生过得了这三关,那就是当官安全落地。现在不同了,这三招不是人人管用,只要你在官场左右逢源,跟人跟对了,政治前景无量,根基就牢固,哪怕是上亿的贪污受贿,除非你一个人贪,除非你一个人搞成千上万的女人,只要你身体不跨,你继续整吧。
当然哟,官场上的女人,像梅靓这样的比较纯的女人很少见。女人想在官场上一帆风顺,其中绝招,其实没有秘密,即上对了床,保准一切OK。绝不是像梅靓这样守口如瓶,把裤带勒紧得自己都难得解开,宁可“对外”开放,决不上老领导的炕,这不是好兆头。可是,梅靓,在情爱价值观这个问题
上是人性释然。所以,她需要老记这样的男性之爱。她知道老记不会因她而抛弃糟糠之妻,她知道老记不会像那些小青年一旦黏上那是绝不退缩的。她知道老记更不会像那些唯利是图的有钱没钱的商人什么的,利用她市长的权利,真到绑住哪个官老爷,好比蚂蝗吸在鹭鸶的脚上,怎么呀?想脱都不能脱呢。总之,梅靓选择老记这样的有知识,有涵养,虽不富裕,却不会为五斗米折腰的骨傲之人,同时,且具有小青年不具备的成熟性,老头子们无法比拟的人性活力。而且自己退也可,进也是,在爱的世界里自由自在。
自从台岛考察事后,梅靓仿佛真的每时每刻好像沉浸在人生青春的伊始。但是,梅靓没有因此而影响正常的工作,并非那些一旦有了爱就疯狂得死去活来的少女。
沙丘杨呢,看见梅靓出去了,对外婆说:“我是否开车去巴迪雅姐姐的招待所看看,不然,我们都担心呢。”
沙老当然同意沙丘杨跑一趟,以免大家担心怎么回事。梅靓见沙丘杨准备开车去找巴迪雅老记她们,自己也没说什么。
沙丘杨十分希望巴迪雅住在自己一起,这样,和老记见面的机会就多多了,至少在巴迪雅住在这里的一段时间。不知巴迪雅有没有男朋友,一定是没有。不然,巴迪雅怎么会一个人来海岛呢。当然哟,巴迪雅姐姐是公差,公差也可以约男朋友同来呀。看来巴迪雅还没有男友。小说里表妹和表哥相恋的例子不少,再说巴迪雅快三十了还没有男友,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想必追的人不在少数,是男人看见巴迪雅都会动心。如果老记和巴迪雅在一起,在这椰岛,一个女人不在身边的孤男,哪里顶得住像巴迪雅这么迷人的女人在身边晃来晃去呀。虽然那天在临水猴岛只是一瞬间的触电,我沙丘杨能感受到老记在情感上是认真的,而且并非在跟我沙丘杨之前,有过类似的经历。书本知识告诉我沙丘杨,一个有第三者女人经验的男人,绝不会完事那么快,除了有早泄毛病的列外。
不知道老记会不会跟表姐梅靓说起过临水一行,没料到老记和阿靓姐这么熟知。男人一般喜欢在这方面炫耀。阿靓姐姐假如知道我沙丘杨和老记XX过,一定会教训我的,怎么能那样呢,怎么能爱上一个大自己一个辈份的男人呢,人家是外婆的朋友呀。再说,人家是有妻之夫,这不是常说的第三者吗,为什么要破坏人家的家庭呢。最最可能使阿靓姐姐不满的是把省委副书记的公子牵线给我,我沙丘杨一口拒绝了,问她阿靓姐为什么不留着呢,门当户对呀。因为我沙丘杨生来最讨厌的就是官宦弟子,除此之外,只要不是流氓阿飞,什么人只要自己来电就干。
归根到底,我沙丘杨和老记之间是源于三个字:真、善、美。是一种情真、性善、艺美的交融。即使缺失其中之一,否者,我们不会那样,也不会因为有那“*”就此消失。不管以后和老记走到哪一步,我们的快乐是人生青春时尚的,快感的。
巴迪雅第一次看见滴在洁白的床单上的鲜血,像绽放的朵朵红梅,惊讶地问我老记:“今天比第一次还疼,在水里那会儿好像没什么,怎么今天还出血呢,有什么问题吧!”
“嗨,傻丫头,这是那个撕裂的原因懂吗,亏你还当老师呢。”
“我又不是医生,哪晓得这事,听说处女第一次会这样,哪晓得今天这都第几次了还这样。”
巴迪雅毕竟大姑娘一个,并非明白呢。我老记不光是过来人,关键是我老记读过不少医书,家里从医的环境,用不规范的要求,我老记就是半个郎中。尤其那年为台湾女作家编辑出版女性妩媚的一生那本书,恶补过一系列医术之类的书籍。关于处女薄膜的生理指标,每人因生态状况的差别,厚薄不尽相同,薄的如笛膜,平日里一个跨步飞腿
,哪怕骑在自行车上都可以自动撕破,这样的处女即使初交也不可能发生流血事件,甚至根本没有什么疼痛。而有的人,薄膜厚达5毫米左右,这样厚的薄膜一旦撕裂会不大量流血吗。但凡这样的女性,哪怕生过孩子以后,仍然可见薄膜的残痕。巴迪雅了解到这些基本常识后怪不好意思。老记批评巴迪雅,作为教书育人的人,即使不是教卫生常识的老师,身为女人也该明白女人的这些生理知识。
“和老记兄在一起,才知道自己知识贫乏。”巴迪雅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咬咬自己性感的嘴唇,然后起身收拾行李。
刚刚收拾完毕,招待所真还停电了。找出放在桌上的应急蜡烛点亮,清点细软,没有什么东西落下,带着巴迪雅走楼道去服务台结账。服务台那边有几个女客在和服务小姐交涉,说还不如换到其它宾馆去,这里又没有临时发电设备,一点都不市场化,还是政府老爷作风,爱住不住无所谓。
听见这话,我老记和巴迪雅不约而同的拍手叫好:有啦!
巴迪雅抢先问:“有什么?”
“你说呀。”
巴迪雅高兴地说:“心有灵犀,不过,今夜不行。”
沙丘杨的车到招待所时,电还没来。
沙丘杨直奔201,不小心在楼道口差点踏空,幸亏扶住楼梯。
在201门口使劲按门铃没有动静。
借助手机的余光,沙丘杨下意思反应房间的门号201、201,爱你哟。自己心里一咯噔,谁爱谁呀。不能继续死摁门铃,如果真的她们在里面,这老半天不打门,黑灯瞎火哦,一男一女在里头还能干什么呢。即使硬敲厮打开了门多难为情嘛。
沙丘杨看见走道上有沙发,强迫自己坐在沙发上等一会,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干那事,十来分钟足够。已经一刻多钟,还是不见开门,怎么回事呢。正好一服务小姐提着应急灯路过,以为沙丘杨就是这个房间里旅客,打开房门就走了。沙丘杨一看房间安安静静没有人影,转身下搂到服务台一问方知人已经退房了。
这时,我老记和巴迪雅到了别墅,方知沙丘杨去了招待所。立马打沙丘杨的手机。
“喂,沙丘杨在哪?”
“回来的路上呢,你们在哪?”沙丘杨老大不高兴。
“对不起呀,小妹,没想到你会去嘛。”
“手机干嘛不通呢,真是急人嘢,好啦好啦,我马上到家了。”
梅靓笑颜满面,“我们可担心呢,手机不是没信号,就是忙音,以为路上出什么意外呢,没事情就好。”
巴迪雅感觉过意不去,给沙老太和梅靓连声道谢:“您看多麻烦呀,害得阿杨妹妹这老远去找呢,真对不起,等阿杨回来,今夜我做东请客喝晚茶。”
梅靓说她来请吧。正客气之间,沙丘杨进来了,“不行,可得归老记老师请客。”
“我老记为什么请客呢?”
大家说出三条理由:一、从今起,一个表妹变成三表妹;二、老记最了解我们大家担心着呢,为什么不把情况及时通报;三、男士请客天经地义呀。
哈哈哈,这三条理由我老记接受,今夜我老记做东没话说。
喝茶是最好消费时间的一种方式。已经正午夜,由于我老记和梅靓明天还有好多事情,提前离开茶楼。告辞时,跟巴迪雅说,这几天我老记还有很多应急事情处理,有沙丘杨小妹陪着,没我老记的事了。
巴迪雅和沙丘杨同时说:“放心吧,老记兄,我们心有灵犀,别瞎*心。”
明天,巴迪雅将去何处好呢?
(第二十六章待续您喜欢,不喜欢请留句话!QQ我吧3741747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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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