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膝盖一顶,便顶到了某个异物,顿时,她身子一怔,不敢再乱动一下,只是双手依旧死死的抵在他胸膛,嘴里发出了“呜呜……”的想说话的声音。
听到身下的人儿呜声连连,他松开了她的唇瓣,唇移到她耳窝。
嘴巴得到了解救,宋莲儿就推了推那人道:“别……别,现在是白天,等会孩子会来找我。”
看着自个媳妇脸颊通红,胸口那频频起伏的诱惑,他就有股冲动想剥了她身上的衣服,埋入她的身体,感受她的温暖,她的柔情。
但还是克制了这股冲动,因为待会儿就得准备挑水,做饭了,吃了饭离晚上不远。
想到这,他就从她身上起来,顺势再将她扶起,把腰间被他松开的带子给她重新系好。
然后,低头,在她耳畔不知说了什么,令宋莲儿的脸颊红的跟煮熟的虾。
等她再抬头时,那人已经笑呵呵的走出了房间。
从外面传来了两个木桶相撞的声音,那人怕是准备去井边挑水了。
宋莲儿低头,双手死死的捏着自个的衣服。
这男人,可恶,可恶,可恶……
他走的时候,在她耳畔留下了一句“莲儿,下次别踢那么重,踢坏了日后怎么跟娘交待。”
她娘还等着再抱胖小子呢。
晚饭吃过后,宋莲儿特意拉着自个娘到房里来。
“娘,你跟驹然说了啥事?”宋莲儿来到床.上坐下,抬头望着宋李氏,问完,她又低下头。
一想起那人今儿下晌跟她说的话,她心里就暴燥的狠。
他怎么可以老拿自个娘来办事。
宋李氏在自个女儿的房里翻了翻,她习惯每隔十天半月到宋莲儿房里整理一次。
以前她不喜欢收拾自个的房间,但是如今可是变了,她自个会整理自个的房间了。
宋李氏也就没有忙活,便找了把椅子坐下来,手里拿了把扇子,时不时的扇几下,望着宋莲儿不解的问:“我跟驹然能说啥?”
“不是驹然跟我说,那是娘你说的话吗?”宋莲儿抬头道。
“我跟驹然说的话可多了,你指的是啥话啊。”宋李氏眉头皱了皱,真是不知道自个女儿想跟她说什么。
毕竟白驹然到自个家来时,她确实有交待过一些事,但交待的事太多了,她哪猜得出自个女儿问的是什么话。
“就是……就是……生个胖小子的事。”说完她脸蛋又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
她娘还真是要得出口。
“哦,你说这事啊,哈哈哈……”宋李氏轻轻的笑了好几声,扇扇子的动作也放慢了些:“我是有跟他说过,难道你俩不打算再要一个属于你们自个的孩儿。”
“这虎子可不是驹然生的,巧儿也不是从你肚子里出来,你让驹然娶了你就只看着这两个孩子,他心里舒服,我心里头还不舒服呢,你俩得赶紧给娘再生一个胖小子出来,孩子我会带,三个我都会带。”
“娘,我现在忙着开店赚钱,哪有时间生孩子,再过几年,不急,不急。”宋莲儿站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