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谭博明的声音已经再一次响起:“亲家老爷啊,这我儿子和你孙女定亲,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啊,我听我儿子提起过,你们已经分家,是两家人了,这么久,我因公务繁忙我都没有亲自登门造访真是抱歉了。”
顿了一顿,继续道:
“至于你说的水库之事,你误会杨田了,从一开始,杨田说了是婉婉的主意的,当然,婉婉只是一个大概,具体的还是那些那些河道史一起苦思冥想想出来的,婉婉是有功劳,她提了一个点子,可是水库的造起来的具体形状是河道史想出来的,所以你说杨田抢了婉婉的功劳的话有点诛心了啊。”
谭博明一脸和气的说着这一切,可后面的语气却让众人心一凛。
他们都知道,知府大人看着和气,心里其实已经生气了。
谭博明怎么能不生气呢,杨惜婉家里什么情况他是很清楚的,这个爷爷基本在杨惜婉最困难的时候没有理会过杨惜婉,这个时候忽然冒出来说这些,到底是想搞什么。
更别说当着这么多官员的面说是杨田抢功劳。
杨田因为水库的事,谭博明接触无数次,人品是认可的,怎么可能是杨田抢了杨惜婉的功劳。
老杨头已经目瞪口呆,他因为酒喝多了,脑子向来还没有想清楚知府大人在说什么。
杨长禄心思灵活,已经想到知府大人生气了,连忙道:“亲家大人啊,我爹啊,酒喝多了,你别见怪,咱们和里正叔是一家人呢,怎么可能抢什么功劳呢,他是看孙女和里正叔,心里不舒服,胡言乱语呢。”
杨长禄说着对着杨长福杨子强和杨开浩使了一个眼色,原本老杨头在发愣,在仔细想知府大人的话,这一拉直接被拉了下去,连话都忘了说。
见老杨头被拉下去,谭博明笑着又对着众人道:“其实水库这事,确实是我准媳妇提的口,杨田也和我说过,可是提了口和做出来毕竟是两样的,具体的还是我们这些河道史想出来的,不可能河道史都没有功劳,却要把功劳算在一个小丫头身,其实啊,这都是我的过失。”
谭博明笑着对杨田歉意道:“杨田是本官对不起你。”
谭博明这是当着众人的面,帮杨田洗净罪名呢。
杨田心一动,双眼无感动,立即跪了下去,道:“不管大人的事,这是我们杨家村的家事,我和婉婉的爹是堂兄弟,两个人虽然是兄弟,到底不是真正的一家人”
杨惜婉忽然插口:“是我的错,里正爷爷,是我心里对爷奶偏心心里有成见,分家之后对爷奶疏远了,是我的错,让爷觉的我对他不好了,把气撒到你身,这水库我只是随意提起,可里正爷爷你为了杨家村不必在为洪水干旱所困,那么心,觉的一定有用才会和县令大人说,这是里正爷爷心里为了村名着想才会求的县令大人同意的事,是里正爷爷一心为民的恩果功劳,怎么是抢夺我的呢,况且我只是提个点子,这水库一切流程确实里正爷爷辛辛苦苦一路辛苦看着造出来的,付出了心血和体力里正爷爷都怪我不好,若是我对爷好一点,爷也不会把错都怪到你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