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把错又归咎到了杨惜婉身。
杨惜婉不畏不惧:“我也不认识你们啊,我还怕我认错了人呢,我的外祖一家怎么可能当着我的面要受贿啊,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吗?”
这话一出,刘根,祝刘氏,刘大宝几个舅舅都一呆,脸闪出一丝惊慌。
杨惜婉睁着好的眼睛问他们:“你们真的是我的外祖一家吗?这受贿可是要杀头的呢,哎,想我被皇器重,皇一再告诫我不可以权谋私,若是知道我的亲人这般,一定要让我大义灭亲,外祖一家,你们没有像刚才那样,和别人说,给银子我能帮他们办事吧,这可是大罪,你们即使是我的外祖,我也不能徇私枉法啊,一定要严惩以待,这样才能以正法纪,外祖父,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刘根脸顿时一片惊慌之色。
他在这里的一个多月可收了不少银子了,加起来也得有一百多两了,加还是夏天,晚打地铺又不冷,所以他们才会一直赖在这里。
这赖着有钱,谁不愿意来啊。
可是这撞谁不好,撞到自己外甥女,南阳县主头。
而且这外甥女一字一句的话里意思是要把他们送去见官
二舅妈不服气道:“我说婉婉,你不能一发达了不认亲戚了啊,这哪有送自己亲戚见官的道理啊,舅妈虽然不懂大道理,可这是大逆不道啊,是会被雷劈死的”
话还没有说完。
小六前朝着二舅妈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怒斥:“你居然敢咒我师祖死!”
抚琴美目冷冽:“来人,把这个人给我拉去见官,以下犯,咒我们县主,告诉县令大人好好打她二十大板,在牢里关几年在放出来!”
“是!”后面的护卫连忙前,拉扯着二舅妈要走。
二舅妈看着架势,立即腿软了,连忙抱着刘二宝哭道:“呜呜呜,男人啊,你的外甥女要打我,要把我拉去见官啊”
抚琴已经一点耐心都没有了,指着二舅妈怒喝:“哭什么哭,在哭把你们一个个拉去衙门里地牢里去,你们见到南阳县主不跪是不敬,还对南阳县主出言不逊,这是不尊,尊卑有别,你们是什么身份,我们县主是什么身份,即使是外祖父,外祖母又怎么样,还不是要依照大齐朝纲来行礼,哼,居然一个个还对南阳县主颐指气使,简直是找打,把他们一个个都给我拉下去,关进地牢!”
这抚琴说完,那些护卫一个个前,谁的面子都不给,要抓着刘根,祝刘氏,刘大宝,还有其他几个舅舅舅妈要拉去见官。
原本刘根还仗着自己是长辈,杨惜婉不敢对他怎么样有仪仗。
可看杨惜婉身边的丫鬟,看着不是吃素的主。
而且那一言一语之间,句句在理,字字在精,尤其是刘根这种了年纪的人,虽然是庄稼户,可是一听知道这个抚琴说的是实话。
这亲戚归亲戚,见官可是要跪的啊,更别说杨惜婉还是县主。
堂堂的皇亲国戚!
更要跪了!
而他们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