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家。
吴大山道“村长,这宋侍郎怕是不成了吧。”
村长默了片刻,叹了口气,“尽人事,听天命吧!吉人自有天庇佑,希望宋侍郎能闯过这一关……”
菜花嫂子速度着实很快,不到一个时辰,就把槐树村的孙大夫给带了回来。
“孙大夫,我家相公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孙大夫把完脉,香雪早就笔纸伺候一旁。孙大夫却把笔纸一推,沉声说道,“病人身体里有内损脏气的症状,且由来已久。这一次又服了烈性药物刺激到五脏六腑,恐怕。。。”
仙姑的话,香雪可以不信,可以忽略。可是这孙大夫的话,却把她打入深渊渊之中。
“今天我出门的时候,他还是好好的。请您,一定要救我家相公的性命,香雪感激不尽!”香雪话未完,泪先满。
孙大夫见惯各类病属,初闻噩耗,要么悲天呛地哀求,要么语出不敬威胁,要么不动声色为自己想好后路,各种奇葩,让他早已淡然面对生死。
今日,这香雪虽然神色悲凉,泪在眼中却是要滴不滴,隐忍中更添三分坚强,举止文雅加之谈吐不俗,倒令他心中不忍。
“罢了,老夫这有一味祖传秘方,专治内损脏器之状,服上三贴必醒,连服七日。便可暂时恢复。若想痊愈还需长久锻炼身体加饮食调理”
“大夫,开方吧。今天之事香雪记下了,改日夫君病好,再登门道谢!”
诊完病,孙大夫告辞,拿着香雪给的银子,孙大夫吩咐伙计抓完药后送过来。
一贴五十两,连服七贴那就是三百五十两!他怎么不去抢?孙大夫一走,菜花嫂子就开始直骂他黑心肝。
骂完后,菜花嫂子嘴里安慰着香雪。
回过神来的香雪这才抓住菜花嫂子的手问道:“嫂子,你今日中午送饭之时可发现什么异样?”
赶走那仙姑之后,香雪就发现了椅子上的湿衣,心中早有疑惑,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来询问菜花嫂子。
“嫂子也正要和你说这事……”
于是,菜花嫂子一五一十把下午的事麻溜的说了一遍。她实在是想不通相公这次的病和吴婶,采桑女荷叶有什么关系,可是如果不说,她心中又是一个疙瘩。
说实话,那两人的举动,虽然说不出一个一二三来,却是怪异非常,越想越是不对劲。
按说若是下毒?宋朝阳平日里与人无争,无怨无仇。就算是有些个小矛盾,也不至于吧。
荷叶的爹吴大爷是村里的老人,人品说来也算还行,可是。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伺候完相公喝完药,已是深夜,香雪也洗了洗上了床。
还好今日绿翡带着小智和二丫在店铺里,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们。
伸手去抚了一下宋朝阳清俊面容,侍郎的身份,菜花嫂子想不明白此事关节可以理解,她宅斗剧电视看得不少,此事只在心中过了一遍,就已经猜出个一二三来。
心中又气又怨!
但见宋朝阳的身子疼的瑟瑟发抖,心中不忍,于是脱了衣服,钻进宋朝阳的被子里帮他轻轻的按摩身子缓解疼痛。
算计到她的头上,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采桑女荷叶的终身大事,她一定会想办法为她安排一个“好去处”,这才不负她今天之“恩”。
到了凌晨,宋朝阳的呼吸才总算平静了,香雪这才晕晕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