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太太顿时愣住了,她压根没想到苏夫子会问出这么个问题。
花老太太一下子有点慌,她今个是头一次看见苏夫子,哪里会知道前天苏夫子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
花老太太求助似得看着王施力,可王施力的脸色也非常不好,他一个中年夫子,钢铁直男,压根就不会注意到别的男子穿什么颜色衣服这种细枝末节的问题。
母子两个的慌乱被苏离看在眼底,她浅笑着追问道:“花老太太,你不是说前天傍晚见过我么?为何说不出我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花老太太慌忙道:“我、我记得你穿的是、白色的衣裳。”
“白色,确定吗?我怎么记得,我穿的是玄色的衣裳。”苏离挑眉,看着花老太太。
花老太太立刻道:“对对,是玄色的,我记错了,就是玄色的。”
苏离嘴角微扬,目光落在张元和马管事身上,道:“张夫子,马管事,前天我与你们相处的时间最多,你们两人告诉大家,我穿的衣裳是什么颜色的。”
马管事一心讨好苏夫子,忙道:“我记得那日苏夫子的衣裳是白色的。”
张元也道:“对,是白色的。”
花老太太听了,马上改口:“哎呀,我记错了,是白色的衣裳!哎呀呀,那天傍晚天太黑了,你偷东西又不敢点灯,我没看清楚你的衣裳颜色不行吗?”
苏离听后,双手一摊,对花老太太道:“啧,好,就算那日天太黑,你没看清楚我的衣服颜色。那我问题,你亲口所说,那日天黑的你连我那么醒目的白衣裳都没看清,那你是如何在黑暗中看清楚我的脸的?你说我打开匣子偷偷看了题目,天那么黑,我又没有点灯,我是如何在黑暗中偷看题目的?”
“这……这……”花老太太咬着指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台下众人见状,一片哗然,大家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花老太太这说辞一深追问,漏洞百出,根本经不起推敲,前茅后盾,一听就是瞎编的。
“你说不出,因为你全是瞎编乱遭诬陷我的!”苏离长袖一甩,风姿如玉,肃容看向王施力,怒斥道:“王夫子,你因擂台输给我,便指使你娘诬陷我偷题作弊,其心可诛!你这样诬陷同僚的败类,才应该被赶出梧桐书院,以正学院之风气!”
王施力急的脸色铁青:“我、我没有!”
“你有没有,人人心中有一杆秤!”苏离正色走到台前,对众位学子以及顾院长、高层管事们言辞恳切道,“身为读书人,更应该心胸开阔,不可妒忌比自己能力高的人,更不可因此而心生歹毒念头,诬陷别人!我恳请顾院长和各位管事们,将王施力这等败类撵出梧桐书院,永不再用!”
苏离此话一出,花老太太脸色大变,忽的哇的嚎哭出声,朝苏离张牙舞爪的扑过来,口里喊道:“你这臭不要脸的贼子小白脸,敢陷害我儿子,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