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宣望着手上自己手上这锭十两的银子,握紧在手中,以前他一点都不觉着银子是什么好东西,可是现在,眼前这种东西可以让他喜欢的女人高兴,白子宣这才拿正眼瞧着它。
“等会儿教你。”丢下这句话,白子宣一转身,大步朝苏山山此时呆着的那个地方走去。
房间里,苏山山正守着自家的炕,炕上面正烤着今天上午她弄的肉干,看到闯进来的白子宣,苏山山看着他问了一句,“不是说洪大刀他们来了吗,你跑进来干什么?”
苏山山话刚落下,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十两银银子的银锭子,苏山山抬眼一望,正好跟白子宣的笑脸相遇。
“哪里来的?”苏山山接过他手上的这锭银子问道。
白子宣回了一句,“洪大刀他们送来的,是我教他们射箭的学费。”
“这么快就送来了,白子宣,你可真厉害了,动动手指头就能赚到十两银子,不错啊你。”苏山山握着这十两银子,一时太激动,没多想,踮起脚尖,唇瓣像微风似的轻轻扫过白子宣这张英俊的脸庞。
白子宣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只手轻轻摸了摸自己刚才被苏山山亲过的脸颊,感觉上面湿润润的,炽热的眸子紧紧盯着苏山山这头,白子宣咽了下口水,只觉着喉咙里好热,还有身体也好热。
苏山山抱着银子看了一会儿,一抬头发现身边站着的男人有点不太对劲,苏山山走过来摸了摸他红红的脸颊问,“白子宣,你脸怎么这么红,你发烧了?”说完,苏山山又把冰凉的小手移到他额头上探了探。
还没等苏山山把手从他额头上移开,一只大手突然握住了她小腰,一张近在眼前的俊脸出现在了她面前,下一刻,苏山山这张红润的小唇立即被一道霸道的唇给堵住。
尝着这美味,白子宣眼里闪过一抹陶醉,长舌趁着贝齿不注意溜了进来。
一吻长毕,两人都有点气喘吁吁的,苏山山这才记起这个男人刚刚对自己做了什么,并且最让苏山山气的是,自己居然差点被他的吻给沦陷了。
“白子宣,谁叫你亲我的,你胆肥了呀。”苏山山一只手轻轻摸着自己有点红肿的唇瓣,伸手轻轻打了下他手臂,一脸娇羞的模样对着他骂道。
白子宣嘴角含着笑,任由苏山山打着他手臂,甚至白子宣还在心里想,如果能让山山打,他就可以天天吃到山山的小嘴,就算是他被多打几下,他也心甘情愿,现在他终于体会到了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山山,刚才是你引诱我的,我只不过是想多尝一下罢了,你这也不能怪我的。”要怪也要怪你才对,当然了,这句话,白子宣可不敢说出来。
苏山山脸一红,她刚才只是一见到这十两银子心里一时高兴,没有多想就往他俊脸上亲了下,哪里想到只是轻轻的一亲,也能勾起这个男人的****,也是让她服了。
“反正我不管,以后只能我亲你,你不能亲我,听到没有,要是再有下次,我,我把你的舌头咬断。”说完,苏山山还露出她那两排雪白的牙齿,对着白子宣咬着咯咯的响。
就在这时,许安的身影从外面探了进来,“白子宣,洪大刀那帮人问你什么时候出去教他们射箭,问你能不能快点?”
白子宣瞪了一眼突然闯进来的许安,冷冷的眼神斜睨着他问,“许安,你是不是很闲?要是很闲的话,去把院子里的鸡舍的鸡屎给扫了。”丢下这句话,白子宣不舍的望了一眼背对着他的苏山山,转身离开了这里。
许安一脸不解的望着白子宣这道气冲冲离开的身影,回过头看着苏山山的背影问,“喂,苏山山,这白子宣发什么疯啊,好好的冲我发什么脾气?”
苏山山一只手捂着自己有点肿肿的唇瓣,没好气回了许安一句,“我哪里知道,你刚才没有听到白子宣给你吩咐的任务吗,快点给我去扫鸡舍去。”
许安露出无辜的眼神,望了望了他们二人的身影,转过身,,一边往外面走着,一边自怨自艾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使唤我。”
听着许安那越来越小的声音,苏山山回过头看了外面一眼,手指轻轻的摸了摸红肿的唇瓣,想到刚才跟白子宣的那一场干柴碰见烈火的场面,现在想想,苏山山脸颊红了。
就在苏山山想着她跟白子宣那第一次深吻时,此时,带着洪大刀他们上山的白子宣也跟她一样,脑子里在回味着不久前的那画面。
想着想着,白子宣突然感觉自己身体里某一处好像要爆掉似的,以前他也有这种感觉,不过那时让他用内功给逼出去了,可是这次,他发现自己的内功好像不够用似的,只要他一想他跟苏山山今天在房间里的画面,那痛苦就又来了。
眼看这东西来的越来越频繁,白子宣深呼吸了一口气,觉着这样子不行,他一定要把要爆掉的感觉给压下去才行。
白子宣把手上拿弟弩箭往背上一放,深呼吸了一口气,对着身后的洪大刀说,“洪捕头,接下来的路程,我们跑进山。”
洪大刀等人一听白子宣这个吩咐,顿时吓呆了一阵,他们这才刚才到半山腰,离他们要去的深山,好像还有好长一段路吧,这样子跑,他还真怕自己还有身后的几个兄弟跑断腿不可。
白子宣冷嗖嗖的一射,“你们要是不想跟我学射箭就不用跑,想学还是不想学,你们决定吧?”丢下这句冷酷的话,白子宣率先一步往山上的方向跑了上去。
留在他身后的洪大刀几人相视了一眼,“大哥,我们跑还是不跑啊?”一个小捕快看着洪大刀问。
“你是想学还是不想学啊?”洪大刀瞪着眼看着问他的人问。
于是在苏家的山腰上,今天看到了几个大男人手上背着一把弓箭,一个个气喘吁吁的跟在一个白衣男人身后跑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