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知道的是,茹坚多年来在清河县的根基不是一点点,而是深入各地,一时之间是难以打垮的,他想的这些歪门邪招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钱邢无颜见他,躲在阴暗逼仄的角落里,身子冷不住颤抖了下,声音冰冷而倔强道:“你今天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茹坚脚步缓缓靠近,声线平缓道:“老钱,咱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
“了解?”钱邢冷冷的嗤笑一声,道:“茹坚,你别在这里假惺惺了。当年我们的生意做的好好的,你为什么突然散伙了?要不是你散伙了,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我告诉你我这次以低价打压你的生意就是想要你破产尝试下我这些年过的日子的滋味,奈何我资金不足,斗不过你这个奸诈的老狐狸,不得已以次充好,这一切的一切还不都是你害的?”
茹坚摇摇头,觉得他已经是无可救药了,道:“老钱,你还是那样,从来没有想过从自身找原因,我为什么要和你散伙?还不是你老是想着走歪门邪道,咱们做生意讲究的是什么?讲究的是诚信,如果没有了诚信,生意是做不长久的,你活了这么多年,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活该你现在待在牢里面。”
钱邢气的跳脚,怒气冲冲的吼道:“滚,滚,你给我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茹坚一脸叹息,悻悻然离去。
——
经过六天
的舟车劳顿,原良和阿宝终于来到了帝都,并且找了一间中下等的客栈安顿下来,并不是他不愿意花钱,而是帝都内所有的客栈基本都住满了。
让原良没想到的是在省府认识的同窗好友何以,竟在帝都相遇了,而且巧的是两人都是住在同一间客栈。
距离科考仅剩几天的时间,原良和何以二人在做最后的准备,他们每天从早到晚都在房间里温习知识、讨论学术,就这样日子过的倒也很充实。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到了科考这一天。考试这天,天气晴朗,天空碧蓝如洗,是个明媚的天气。
原良和何以结伴前往考场。
每位学子进入考场前,都要进行搜身,这也是为了防止有考生作弊行为,在御州国考生作弊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可往年还是有许多学子宁愿冒着剔除名单的风险而铤而走险。
他们总是抱着侥幸的心里将答案藏匿在各式各样的地方,有的人把答案缝在衣服夹层里,有的人直接藏在鞋垫里,还有的人藏在发髻上,但不论藏在身上哪个部位,监考官员总能找到那些藏匿的小纸条。
到达考场的时候,入口出有一位学子和考官对峙了起来,听周边目击者说起,那位学子因藏匿答案作弊,而被考官扣留下来。
那学子不服气,便将考官辱骂了一顿,那考官也不是好惹的,手上有点小权利,直接下令将那位学子带出了考场,而且永生不得参加科举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