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上官小凤爬起来大喝:“谁敢动本侧妃,本太妃是皇上亲封的上官贵妃,你们这群狗奴才都给本太妃滚开!”
东方睿怒问:“你是想让本王亲自丢你出去?”
夜魂满脸怒火,抱拳道:“不必脏了王爷的手,属下马上行动。”说罢走过去,拽住继母上官小凤的老胳膊老腿,猛地往府外拖去。
“睿王,你不能这样对你的仰慕,我可是琉璃国的太妃,我不走,今天我就是死也要死在睿亲王府,睿王!”继母上官小凤撕心裂肺地大喊。
府中众人个个跪爬在地,头也不敢抬,听着继母上官小凤的尖喊,全身发抖。
几位同房丫鬟早已面如死灰,容嬷嬷也吓得龟缩在地,不知道等会迎接他们的是什么?
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睿王府的灯笼在风中来回飘荡,只见得庄严肃穆之下,满府的凄凉。
寂静的睿亲王府,继母上官小凤的喊叫便异常刺耳,东方睿让她喊,最好是喊得整个京城都知道,他反正不在意那些虚名和流言。
眼看着继母上官小凤就要被夜魂拖出王府,突然一阵尖锐的长声传来:“太皇太后驾到!”
众人大惊。
东方睿眉头一扬,就知道你会来,却并不起身相迎,坐在那等着人进来。
满身华贵的太后领着大内待卫,宫人嬷嬷,浩浩荡荡进了睿亲王府,却看到夜魂拖着继母上官小凤过来,继母上官小凤正撕心大喊,满身狼藉,好不可怜。
太皇太后心头一痛,这是她的远方表妹啊,何时受过如此委屈侮辱?
辱继母上官小凤就是辱她这个太后,她怒极攻心,朝夜魂大喝:“放肆,你一个奴才竟敢如此对主子,哀家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表姐,太后救风儿,睿王居然敢把我赶出府,还要杀母家一族,表姐救命啊!”继母上官小凤见太后来了,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赶紧朝太后扑去。
夜魂并不松手,紧紧抓住继母上官小凤,任由她在地上爬,也不对太后行礼,回道:“太后现在知道奴才以下犯上是放肆了?那整整三年睿王妃在王府被这群奴才以下犯上的时候,太后可曾说过一句话?”
此事太后一定知道,不过是因为对继母上官小凤宠爱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放肆!”扶着太后进来的嬷嬷大喝一声:“竟敢顶撞太后,你有几个脑袋?”
夜魂眸中森寒,他今天就放肆了,又能怎么样?
没有东方睿的命令,他不理太后,继续拉着继母上官小凤往府外走。
“太后,救救风儿。”继母上官小凤见夜魂根本不把太后放在眼里,立即又大喊道。
太后怒极,凤目威严道:“给哀家拿下!”
“是!”太后身后的大内侍卫立即抱拳一拜,冲上去抓夜魂。
夜魂猛地丢开继母上官小凤,快速向前,人影一闪已将冲上来的二人拍了出去,跌在外面,痛呼不已。
继母上官小凤被重重丢了出去,摔了个狗吃屎,痛得大哭起来。
太后凤眸一挑,怒极大喝:“小小的一个狗奴才,竟敢如此放肆,敢与哀家的人动手,睿亲王就是如此管教奴才的吗?”
东方睿闻听此言,这才起身,走出去。
夜影满身森寒地跟上。
东方睿走到太后面前抱拳一拜道:“儿臣长年在外,一直对王府中人松于管教,所以才让他们为所欲为,目中无人,让太后受惊了!”说罢对朝夜魂道:“将人丢出去即可,不可对太后无礼。”
夜魂抱拳一礼,转身提起爬在地上的继母上官小凤,继续往府外去。
“太后,太后,救救凤儿。”继母上官小凤此刻已是发髻凌乱,衣衫不整,那整日戴在头上的凤尾步摇也不知何时掉落,被夜魂一脚踏碎。
“站住!”太后怒喝一声,然后看着东方睿问:“凤儿是你的养母。而且是你父皇的老婆。你有什么权利让她走?”
“难道太后不知道儿臣的正妃香妃在王府被虐待了好几年,都是拜这个恶婆婆所赐。还被冠上私通的骂名赶出了王府,然后病死在外之事吗?”东方睿冷问。
太后眸中一沉,转而笑道:“原来是这件事,睿亲王是听信了谁的馋言说凤儿害了香妃?哀家可听说是香妃自己私奔又被人抛弃,所以想不开自杀的!”
“太后!”东方睿大喝:“太后身为一国之母,理当母仪天下,何以听信馋言,损坏香妃声誉?”
“睿亲王!”太后也喝道:“香儿是哀家的表妹,从小跟在哀家一起长大的,她的为人哀家十分清楚,定不会做出害人之事让哀家蒙羞,香妃已死,睿亲王单听一个村妇一面之词,便一口咬定是凤儿这个做婆婆的和你府中众人害了香妃诬蔑她的清白吗?”
“香妃是儿臣的妻子,她的为人儿臣也很清楚,定不会做出伤风败俗之事让本王蒙羞,香妃虽死,但儿臣的龙凤胎还活着,太后若不信香妃的清白,儿臣大可当着天下人的面滴血认亲,证明香妃母子的清白,到时候局面一发不可收拾,太后不要怪儿臣不顾皇家颜面!”东方睿犀利道。
“你……”太后无话可答,东方睿说得没错,香妃是死了,可是那孩子还在,若要滴血认亲,此事必会闹得沸沸扬扬,到时候她太后的凤颜必定受损。
她强压下怒意,笑道:“睿亲王也是皇室子孙,皇家无颜,你亦同样无颜,你父皇生前最宠爱的就是你,定不愿看到皇家颜面无存,哀家可以相信香妃是清白的,但睿亲王也看在哀家和你父皇的面子上,饶了凤儿。”
“不可能!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东方睿转过身去坚决道:“继母上官小凤令香妃母子三人受了三年磨难,以至香妃最后含恨而终,令儿臣背负无能之名,满怀愧疚遗憾,儿臣至今都无法接回亲生孩子,继母上官小凤这种种恶行罪无可恕!”
“睿亲王是要逆哀家之意吗?”太后再次布上犀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