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浩轩和小颖欣的宫殿离东方睿的朝露宫不远,坐骄撵几分钟就到了。
到了殿门口,一家三口下得骄来走了进去,田秋香打量了一翻,很别致的地方,打扫得干净整齐,让人一进来就舒服惬意。
“这都是冰清姐姐打理的,娘是不是很漂亮!”小浩轩和小颖欣晃着田秋香的手问道。
“漂亮!”田秋香答道,看了东方睿一眼,这个夏冰清倒是安分了,她出去这么久也未有过什么举动!
东方睿投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就算有举动也无妨!
“参见皇上皇后太子殿下!”夏冰清听到声音出来,见东方睿他们来了,赶紧过来行礼。
东方睿面无表情,视线一直在田秋香身上,未动分毫。
田秋香扫了夏冰清一眼,穿着倒也得体,低眉顺眼看着也还入眼,收了视线道:“起来吧!”
“谢皇上皇后太子殿下!”夏冰清起身,恭敬跟在身后,眼神却闪过一抹复杂。
小浩轩和小颖欣朝夏冰清笑了笑,拉着田秋香往书房去。
“娘,这里就是孩儿的书房了,这些书都是爹爹给孩儿准备的,孩儿都看完了!”小浩轩和小颖欣还未进去,便指着房内对田秋香介绍。
夏冰清赶紧向前推门,无意间瞥了里面一眼,却未作声。
门被打开,东方睿和田秋香朝里面望去,见一人惊慌地站在里面,手中拿着什么东西,见到他们来了,那人拿着东西赶紧往身后藏。
东方睿一声怒喝:“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太子宫中偷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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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冤枉,奴才没有偷窃!”那太监被东方睿一声怒喝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舒悫鹉琻
东方睿众人进得书房,走到那全身发抖的太监面前,打量了太监一番。
小浩轩和小颖欣认出他来问道:“你不是照顾小灰灰的小春子吗?你不看着小灰灰在我书房做什么?”
“小灰灰在御花园捉耗子,奴才、奴才是来找小世子去看的。”太监吞吞吐吐,眼神闪躲道。
原来是照顾小灰灰的太监,田秋香看向他藏在背后的双后,示意老妈子向前:“看他偷了什么?”
“是!”老妈子走向前去,一把夺了太监藏在身后的东西,发现是两封信,直接递给了田秋香。
信?田秋香看了太监一眼觉得十分奇怪,御书房这么多名贵字画他不偷,偷两封信?他脑子没问题吧?
她看向手中的信,发现一封是她回给小浩轩和小颖欣的那封,一封是小浩轩和小颖欣自己写的,她先打小浩轩和小颖欣写的那封,看过之后,脸色一变,把信递到小浩轩和小颖欣面前惊问:“儿子,这是你给娘写的信吗?”
小浩轩和小颖欣见是给田秋香写的第一封信的草稿,点了点头,想起田秋香给他回的信,垂眸难过起来。
田秋香眉头一拧,从怀中拿出在玉门关收到的那封信来,打开给小浩轩和小颖欣看:“那这个呢?”
小浩轩和小颖欣抬眸一看,不由得脸色大变:“孩儿从未写过这封信,娘,这不是孩儿写的!”
他那么爱娘,怎么会写恨娘的信给娘呢?这封信是谁写的,为什么是他的字迹和落款?
田秋香双眉紧拧,看着两封一样字迹的信,一封怨恨满满,一封字字关切想念,如此天差地别,难道是出自一人之手?
眸中寒光闪烁,田秋香又打开她回给小浩轩和小颖欣的那封,看过之后双手一紧,将信拽进手心,她明白了,她收到的信并非是小浩轩和小颖欣所写,小浩轩和小颖欣也未收到过她的回信,而是有人在信里做了手脚,将她和小浩轩和小颖欣的信调了包,故意离间她和小浩轩和小颖欣的母子情份!
“怎么回事?”东方睿察觉到事情不对劲,问田秋香。
田秋香将信递给东方睿,而后道:“有人调包了我和小浩轩和小颖欣的信。”
她就说,小浩轩和小颖欣怎么会给她写那样的信,小浩轩和小颖欣也未再给她回信,原来是有人从中作梗!
东方睿看过信后,脸色一黑,一脚朝地上的小春子踢去:“说,为什么要偷信?”
“奴才、奴才……”太监被踢翻在地,却顾不得痛爬起来又跪在地上,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李长禄向前大喝:“狗东西,皇上问话赶紧如实回答,你的狗命还要不要了?”
小春子吓得不敢再隐瞒,小声颤抖地答道:“皇、皇上饶命,奴才该死,奴才调换了太子和皇后娘娘的通信,皇后娘娘回来了,奴才怕事情败露,所以想把信拿走毁掉证据,没想到……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田秋香冷冷看着小春子问:“你为何要调换本宫与太子的信?”他一个养狗的太监有什么理由调换她们的信?能得到什么好处?
小春子看向田秋香,目露狠光:“奴才是李安的亲外甥,你杀了奴才的姨丈,姨母自杀了,就连小表弟也活活被饿死了,奴才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
李安?田秋香听到这名字十分耳熟,却想不起来是谁,好一会儿才浮现香妃的记忆,这李安不就是被上官小凤收买,折磨香妃的睿亲王府的前任管家吗?
田秋香笑了笑道:“李安是自杀,而非我杀,你把这事算到本宫头上来?”你是不是活腻味儿了?
“自杀也是你逼死的!”小春子怒道。
东方睿眸子一寒,向前又是一脚朝小春子踢去:“混帐!李安之死全是他咎由自取,你姨母自杀也是因为她良心不安,愧对李安,因为你那饿死的小表弟根本就不是李安的血脉,是你姨母与别的男人所生。”
当初他去查了李安一事,发现李安根本无法生育,上官小凤定是知道此事,所以让李安之妻与别的男人生下孩子,以此相胁,逼李安害香妃。
李安自杀前夜,他命人将此事透露给了李安,李安如遭晴天霹雳,身心受到严重创伤,终是承受不了,翌日便自杀了,李安是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任何人!
小春子惊愣,神情呆滞。
夏冰清也愣了愣,却未作声,恭敬低头站在一旁,乖巧得异常。
田秋香摇摇头:“李安思子成疾,中年得子,本以为上天厚赐,却没想到是一场笑话,他却为了这个笑话做了那么多违背良心的事,说来真是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