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梦幻,一次人生,说不出几多感悟,直教人多出了几分唏嘘赞叹……那梦真实的恍惚并不是一场梦,但是仝大明却不得不去面对现实的生活。童家村,现在的纽约市需要发展,需要他去添砖加瓦。
一个人的人生总是在折腾来折腾去中不断的变化的。当一个人正在的停止了一切的折腾的时候,那么他已经死了。
活人和死人的唯一区别是什么?是一个可以动弹,而一个则已经彻底的死亡。千头万绪,却给人一种生活的充实,黄粱一梦,却让仝大明多了几分的野望,也多了几分的感慨,珍惜眼前人,岂非比拼命的工作,建立自己的理想国更重要?
婠婠在上课。
仝大明的案头上也有做不完的工作,但是他却一到了下班时间就赶紧回家,并不会在工作的事情上多停留片刻——在生活中,婠婠才是真的,其余的一切不过就是附加属性。梦中让仝大明明白的道理不多,但是这个绝对算得上是一个。
男人并不是因为纵横睥睨,权掌天下而精彩,而是因为你有一个你爱的,而且爱你的女人和你在一起分享这些,那才是快乐。如果得到了一切,却成为了独夫,那么你的人生简直不是一般的失败!
有一个人的名字,叫做仝大明。
有一份爱,语言不能描述。
婠婠如约而至的打起了肚子,仝大明的心中不由的大鼓。本来早已经选定好的产婆却被仝大明拒绝了。在梦里的时候,就是这个女人使坏,弄死了婠婠的,仝大明现在看到这个女人都想甩他两巴掌。
十月怀胎,一个女儿呱呱坠地,母女平安。
早已经紧张的似乎被什么东西抽干了力气的仝大明也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母女平安,比什么都好,有了孩子的仝大明感觉自己的人生充满了斗志。他说,他要为自己的女儿留下一些什么,也要为自己的女儿的女儿留下一些什么……
“嗷嗷,小影儿乖乖,爸爸抱……等将来长大了,一定比你妈妈还漂亮,咱们家闺女一定能找一个上门女婿,而且女婿多的泡烂门槛儿……”
“仝大明,你胡说八道什么?”
就在夫妻俩说话的时候,外面却传来了一阵吵闹的声音,仝大明出去一看,张天师正将自己的老婆捆了,带到了这里,而他的老婆则是又哭又闹的,够乱的。仝大明怕吓到了自己的闺女,就一皱眉,问道:“怎么回事儿?”
张天师冷哼了一声,将他老婆朝着地上一推,说道:“你自己问这个娘们儿!”
然后又是一阵吵吵嚷嚷,仝大明很生气的将人带着离开了那栋楼,让声音不至于吵到家里的婠婠和小影儿,之后才是闹清楚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是今天张天师居然听到了自己老婆和一个老妈子的谈话。
而内容……好吧,这个女人对婠婠很不满!
仝大明吸了一口冷气,事情竟然和自己在梦中预见的一模一样,让人很难相信那是一个梦,仝大明心中存了一个老大的疑惑,不由想到:“难道我有什么特异功能,可以预见到未来发生的事情?”
用力的摇摇头,这个事情实在是有些不好说。不过这个女人他却不想放过,在不想破坏山中国法律的情况下,仝大明选择了隐忍。只是当他晚上,却有一个黑衣人突兀的出现在了张天师的家中——
张天师的妻子死于非命,凶手下落不明,但是很多人却似乎已经猜出了凶手是谁,但却没有人去说什么。
张天师一家并经算得上是外人,不是仝大明他们这样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享受到的待遇自然也是最差劲的那种了。用老村正的话说,就是那种阴毒的娘们儿,死了更好,省的做出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来。
在老村正的主持下,张天师又娶了一个新的老婆,这个老婆以前是田头村的,现在也算是彻底转正了。而有了这么一个暗线以后,大家对于张天师的敌视也少了很多。只是张天师却时常的想起亡妻来。
一日夫妻百日恩,说是没有情分那是假的。
但是这个情分却也仅仅就是无聊的时候会想起罢了——
仝大明不在乎他想什么。山中国在发展,高楼在崛起,宽阔的大陆在绵延,唯一和梦中不同的地方,就是婠婠还活着。而另外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那就是南朝的皇帝竟然来到这里进行私访了……
微服私访私访到别的国家的,这种情况很少,就算是在本地出一次宫也是难得了。但是南朝皇帝的说法却是眼见为实,而且他也有心考校一下自己改革的成果,看看自己那一套班子究竟能不能行之有效的做某些事情!
走过了一片贫瘠和荒芜,就可以看到几栋孤零零的高楼大厦,山中国的发展才是刚刚开始,一切看起来也都是那么的让人无奈。
仝大明则是在修炼。
自从他经过了老婆生孩子,张天师老婆欲使坏之后,他就已经很肯定自己的梦境并非是空穴来风了,也许里面的那种人脑程序编辑法并非是一种梦境的演绎,而是现实的,所以他去做了,他去找路!
但正如做梦的时候的那种情景一样,他不能够把握其中的某些东西。那些东西似乎他本来就知道,但是却根本看不透,一片模糊……
“哎,这种感觉,真让人纠结!”
为了让自己能够想明白,仝大明就开始了一遍一遍的读易经,直到自己可以想明白一些东西为止。窗外的夕阳落下,仝大明开的大酒店也迎来了一个陌生的客人,这个人,就是崔明*慧,南朝的皇帝陛下。
他看着窗外的风景,感慨道:“这里虽然还并没有崛起,但是这里的精神却让人赞叹,我堂堂南朝,却单单缺少了这样的精神,魂魄,试问,我等如何才能够崛起?如何才能够称雄中土?”
身边跟随的侍卫尽职尽责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并不说话。
那个侍卫能够感觉出来,这里的人,几乎个个都是高手——天啊,这里究竟是一个什么地方?怎么就好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绵羊掉进了狼窝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