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章头与老赵头听着王秋菊的话,可怜她,虽没有完全信,却觉得陆三娘该给一个说法。
老章头站出来道:“这事是了说的那般吗?”
来了个多管闲事的。
“付钱,”陆三娘伸手。
老章头自怀里掏了掏,摸出二两,像要如往常一样三文零头抹去,边可是在其他药铺里都没有的待遇。
然而他多管闲事的样子让陆三娘看着特别厌烦,道:“还差三文。”
“之前小零头不都抹去的?”老章头理所当然道。
一开始,如果让着对方,对方就会养成理所当然,不让着对方的时候,变成是让人的一方无理取闹。
而此时老章头就是这么觉得。
“我现在不抹了。”陆三娘板起脸道。
她手很酸,脚也很酸,昨天就睡了半夜,就被乔震自床上叫醒了不停重复练重复练习几个招式,没睡好脾气自然也就跟着变大。
这与人的内分泌有关。
现在的陆三娘就是那只要你一个不小心,就能将她如炮竹似的点燃的情况。
不过这些人大概是发现陆三娘脾气不好,可偏还往刀口上撞。
“真是……”老章头不甘不愿的又自怀里掏出三文钱,这事他没理,闹起来也是他没理。
“突然变得小气巴巴的,这心眼儿就跟针孔那么小,”老章头嘀咕。
陆三娘手上收钱的动作一滞。 。她听见了,然而有争吵的必要吗?
“婶子……呜呜……我受不了了,你回去吧……你回去了,我就能自这样的情况中解脱出来了,婶子……”王秋菊抽咽着,哀求着。
这是要陆三娘代表她送上去让沈纵文打?被沈纵文嫌弃,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估计也只有王秋菊了。
老章头道:“是啊是啊是啊,这原本就是你该受的罪,怎好让别人代表脸色受罪呢?”
陆三娘将银子放好,接过老赵头给的药方抓药,看也不看王秋菊一眼。
老赵头见陆三娘理也不理王秋菊,又见王秋菊哭,他这老心脏哟……
“唉……”
老赵头叹了口气,道:“陆娘子。。如果这事真与你有关,你还是管上一管吧?看这姑娘被打得这样子……唉……”
因着王秋菊是弱势,陆三娘又不解释,来抓药的这五个人显然都偏向于王秋菊。
“是啊,婶子,救救我吧,我不想被打死,只要你回去,沈纵文不不会再这么对我的,呜呜……我现在承受的这一切,都是在代你受苦啊,”王秋菊后面的话说得郑重,仿佛就有这么一件事情般。
陆三娘还在抓药,老章头与老赵头,以及他们两个带来的年轻小辈都在那里劝。
“陆娘子,做人得讲良心,你看,你这事不管也得管上一管吧?”老章头道,他正因为被多收了三文而心里郁郁不乐。
那三文算那门子多收?
陆三娘反问:“要怎么管?”
她并不是好心询问,而是讽刺别人:“我那个好心,不如你去代表她挨打?怎样?”
老章头沉下脸:“这事又与我无关,凭什么要我去代表挨打?!”
“呵,”陆三娘故意笑得意味深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