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厚道的说,此时的男人模样特别像在晒咸鱼干,偶尔还晃几下,就跟被风吹动了般。 .`
现在男人头顶充血,眼前一片发黑,再加上身上疼痛,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三娘将杂货铺与院子的隔门栓好,抱着小陆锦华进去洗澡。
小陆锦华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充满好奇的盯着那男人瞧,眼珠子“骨碌碌”的打着转儿,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新奇的想法般。
陆三娘在厨房里烧了热水,拿了新的背带背着小陆锦华回的房间。
房间里已经升起炭火,暖和着。
她趁着暖给小陆锦华洗澡,给小家伙洗完了澡,她倒水,黑暗中借着明明暗暗的烛火扫了眼倒吊着的男人一眼,先是将小陆锦华安置好。不放心,又背到了背上去,将倒吊着的男人放下来。
“这事不是欧阳婉婉让做的,对不对?!”
她换了问话。
男人此时哪里有思考能力啊,恶心想吐,全身无力,整个人就跟被吸附在地面上般,难受的一抽一抽的。
自然是陆三娘问什么,他便什么都不想的回答。
“是苏流让做的……给了我一笔银子……还在……怀里……足足三百两……”
陆三娘蹲下身,直接探手进去一搜,将银票抓在自己手里,而这些银票……估计她拿着了也不归她。
银票是认号的。 。只要苏家人去银庄说一下,这些银票全部都成了空票。
其实是有机会领走这银票里的钱的……
陆三娘想到了趁着男人未被救之前领走银票里的钱,可她亲自去,还是让别人去,都会被发现,叫人去,也会被顺藤摸瓜,本质上,这银票的钱她就算真拿到手了,对方说她是小偷,三百两已经足够构成死罪,她可不做这样的蠢事。
指不定那什么人就盼着她犯罪。
陆三娘走进房间里拿了烛台,直接挡着男人的面将银票烧了。
男人瞪大双眸,身体抽搐着,终于脑子里有了一丝清明:“三百两……那是可是三百两……”
对于这种得不到手的东西,陆三娘也没有非强求拿到。
男人肉疼的看着陆三娘道:“你要是配合我演一出戏。。我们可以将这三百两分了啊!你这又何必呢……”
受了那么一通的大罪,结果银票成了飞灰……
男人再次痛哭了,就跟刚才陆三娘砸她一顿般。
陆三娘再次拿帕子将她的嘴堵住,免得她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影响到她。
陆三娘直接将人绑在走廊的柱子上,大冷的天,让他好好冷清冷清。
男人没想到受到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下,他还得继续挨冻,等到天亮时,他成了冰渣。
天将亮未亮,陆三娘的生理时钟还未将她自睡梦之中唤醒之时,也就是此时……
一道身影闪进了院子里,自那根柱子后面向男人靠近。
被冻得昏昏沉沉发热的男人打了个激灵,冷得身体抑制不住的瑟瑟颤抖,下意识的转头,就看到了黑暗之中朦胧倒影在地上的影子。
被绑在柱子上的男人想要发出尖叫求助,也就是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