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业柜台前面,也不是没有顾客。可能是因为殷风来晚了或者是人家来早了的原因,竟然这里有几个顾客?
最靠近柜台的,是貌似情侣的两个青年人,小伙子斯文精神,戴着副眼睛。身边的女孩子穿这件套头衫,挽着小伙子的胳膊似乎在低声说着什么。
离他们大概隔了有两米左右,几个奇特的顾客有意无意地站成了一个圆。最左边的一个是个高大威猛的黄胡子大汉,一脸的横肉微微颤抖着,恶狠狠地盯着殷风两人。
黄胡子旁边是个反差极大的小个子,位置靠前点。虽然个子小,还有点驼背,但一双细长的眼睛竟然放出一种阴冷而狠毒的目光在殷风身上上下的扫动。
在小个子斜右后方,一个竟然是一个神态妖媚的女人。高挑的身材,穿这件小小的黑背心,一条深深的**让昨晚没能在小彗那里得逞的殷风直感鼻血横流。下身穿着件曲线毕露的皮裤,将她那浑圆的臀部与修长笔直的大腿衬托得淋漓尽致。
那女人眼见殷风的眼睛射向自己胸脯的火辣辣的目光,不仅没有回避,反而纤腰一荡,将那即将爆棚而出的胸脯又轻轻地挺了一挺,朱唇轻张,轻笑着向殷风飞了一个消魂蚀骨的媚眼。
殷风顿时感觉全身的血液向一个地方涌了过去。
“咳!”“咳!”旁边的红伞先生运起混元道力,很使劲地咳嗽了两声。魂飞天外的殷风这才老神归位。
幸好脸上戴着面具,殷风一点都没感觉到有啥不好意思的。
“怎么办?”一边的红伞先生有点紧张地低声问道。老先生虽然道法通神,但对干这个还真是没经验。
“。。。 。。。你看那是谁?”殷风的眼睛忽然直了,没理红伞先生的茬。
红伞先生奇怪地顺着殷风的目光望过去,却看见从那媚态女人身后转出来一个小姑娘,好奇地看着两人。
这,这,不是小悠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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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风兄弟,这情形,似乎有点乱啊。”红伞先生喃喃道。
“别说了,我也有点乱。”殷风道,“不管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殷风一咬牙,拔出腰里的手枪,高举过头,跨前一大步,大喝一声:“打劫!统统给老子别动!”
殷风的话语在空旷的银行大厅里回荡了半天。无论是银行的保全经理以及职员,还是那几个顾客跟小悠,都用一种更加怪异地眼光看着殷风两人,还真没一个人乱动。
殷风又满意又不满意这种反应。想了想,舔舔嘴唇,加一句:“把手都抱在脑后,男人靠左边墙站好,女人站右边!”
“叔叔,那我呢?”忽然,小悠怯生生地问道。
“你?要不,自己找个地去玩去?”殷风头疼了半天,还真不知道该咋处理这个小惹祸精。咋啥事都少不了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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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举起来!”殷风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这儿听我的!”殷风不耐烦地斜斜嘴巴。
心道,红伞个老东西,什么事都喜欢插一嘴。
忽然,腰间感觉一硬,被一个硬邦邦地东西顶住了。
“这儿,听俺的!”那个声音得意道。
不对!这不是红伞先生的声音。殷风登时心里一惊,浑身就僵住了。
身后那人慢慢转到他面前,一手取了他的手枪,一手继续用一把锯了**的****对着他,脸上戴了一个“克林顿”的面罩。
殷风一扭脖子,看到左后方的红伞先生正无奈地看着他。红伞先生也被身后一个拿着一把发令**造的手枪,脸上戴着一个“肯尼迪”面罩的人给控制住了。当然,就象我们都知道的那样,红伞先生并不是怕那把劣质的手枪,而是现在的形式复杂得让老先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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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同道,哥们得手了,一定少不了两位一份。帮把手,把那几个人都给捆起来。” “肯尼迪”用枪比划了一下。
红伞先生一看殷风使的眼色,也就没多说什么,卸了沉重的乙炔切割机,放到旁边,和殷风冲着那俩保全人员走去。
“咋办?”红伞先生压低声音,对着并排走的殷风问道。
“见机行事!”殷风斩钉截铁地道。
红伞先生绝望地摇摇头,对殷风这种狗屁回答彻底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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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风在那俩保全的腰上一摸,就找到了这些保全人员配备的制式警绳,其中一个还带着几条高强韧的约束带。
殷风也没客气,抹肩头拢二背,用警绳就把俩人给捆了个结结实实,还在背后打了一个马蹄扣。
“你干过警察吧?”那保全使劲扭了扭身子,发现不仅没扭松泛,反而更紧了。
殷风心里一惊,手一哆嗦。
不远的“克林顿”和“肯尼迪”“刷——”就把枪都瞄到殷风脑袋上了。
殷风的汗就下来了。
“我的意思是… … 这哥们… …手艺不潮!”那憋得脸红脖子粗的保全努力地嘿嘿一笑。
“克林顿”跟“肯尼迪”互相看了看,迟疑地把枪放下了。
“何止不潮?那可是安城刑警大队专用的‘四锁捆人法’,可以同时控制人体的四个最关键的运动节点,这种手法在全国都是别无分号的。”忽然,那个驼背的小个子眯缝眼睛,在殷风身上好奇地打量着。
殷风心里这个恨啊,睡的裤裆没在扎紧,跑出这么个东西啊?爷是干吗的关你小子屁事啊。
心里又怨恨自己,卖的什么乖,逞得什么能啊,怎么捆不好,非要顺手用这么个捆法,那不是连自己都捆进去了吗。
不过他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肯尼迪”的枪口顶到了他的脑袋上。
而那个“克林顿”对小个子这几个人倒很感兴趣。用枪指着驼背小个子沉声道:“你又是谁?”
那小个子一点都没在意,反倒冲着身边的黄胡子大汉和那妖媚女人笑了笑,露出满口雪白而细碎的牙齿:“俩空子!”
黄胡子大汉和妖媚女人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
(**渐起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