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我想早一点看到少爷,能为少爷点上一盏灯照路,绿蝶也觉得至少为少爷做了点事,心里也高兴些……”紧紧的拽着我的手,细汗浸润在掌心处,有些失落的语气让夜色更加的迷离。
“嗯?”绿蝶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丫头怎么了,说起来,这段时间忙着李叔叔交代的事,家里的一切,似乎很少能用心招呼,也许有些忽略这丫头的存在了吧?
“现在少爷是做大事的人了,整日里外忙碌,绿蝶却不能帮到公子,心里那个滋味……”绿蝶那还略显稚嫩的娇颜上,扶起了我从来未见的忧色与低愁,我不由得顿住了脚步。
“若是像照儿姐姐一般的聪慧就好了,可惜绿蝶读书不多,字也没照儿姐姐写得好,心思更没有照儿姐姐……唔!”绿蝶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那张可爱的,长在唠叨的小嘴被我的大手堵上了……
“不许说话,少爷我说话,说对了你就点头,说错了你就摇头,好吗?乖蝶儿。“教育,这丫头得教育了,什么思想,每个人怎么可能一样呢?
小脑袋用力的点了点头,嗯嗯,满意的松了手,绿蝶伸出可爱的舌头舔舔嘴角,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一脸的疑惑。
大手牵着这丫头往前走,花园中心处,一座低矮的草亭立在中央,让这丫头坐胡凳上,我蹲在她跟前,这姿势似乎有些邪恶,跟金鱼佬蹲含着棒棒糖的小萝莉跟前似的,灯放在桌上,仔细的打量七咱的小丫头。眉毛小巧的弯着,嘴角有些向下椭拉的迹象,尖翘而不失圆润的下巴,水汪汪的大眼睛飞快的眨巴着,灯光在她那双呈淡墨色的瞳孔里忽明忽灭。很漂亮的小丫头,不光在外表,更多是在于内心。说实话,到现在为止,最觉得可心的人儿既不是那位高高在上、容貌瑰丽的公主殿下,也不是那位妖娆如蛇、心机深幽的宫女姐姐,,压力,最主要的是压力,在她们身边,我总是能感觉得到一种压力,我必须要保持住自己的优势,不论是气势,还是动作于神态。如同演戏,说演戏似乎有过了点,毕竟,这两个漂亮妞地心也都系在咱得裤腰带上,而绿蝶则不一样,她所关心的,和她所期许的,似乎简单地到了极处,她会为我早锻炼的帅姿势而欢呼雀跃,或者是为我言说的故事中的悲伤而垂泪,她就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少女,简单得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为此而心碎。安宁、平静、还有轻松,那是绿蝶随时随地都能给予我的……
“少、少爷……”绿蝶的小脸蛋渐渐的红了,红得如同那春风吹拂下苏醒绽开的花朵,娇嫩却又快活。“嘘……别说话,丫头,听我说好吗?”蹲在坐于胡凳上的绿蝶跟前,看着这个坐着的高度仅比蹲着的我高出不超过五公分的半成熟小萝莉,粉粉的脸,羞涩中浮起了一种近乎骄傲的喜悦,小身板挺得直直的,小胸脯几天不注意,竟然似乎又大了几分,嗯嗯,身材发育的不错,整个身体透着一股子接近成熟的芬芳,看样子,这段时间,绿蝶很听话,每顿饭都吃得饱饱的,不像过去一般单薄。
“绿蝶,你喜欢少爷我吗?”伸出舌头舔舔干的像脱水般的嘴唇,镇定,的镇定,现在说正事,可不是要那啥的时候。
“……”水汪汪的大眼睛涌上了羞意,脸颊之上的粉红即使在昏黄色的灯火下也分辨得出,小脑袋轻轻的点了点。
“喜欢少爷什么?”这话怕是问的有些难度,用点头和摇头来表达似乎有点那啥,绿蝶很听话,紧紧抿着小嘴儿,大眼睛眨巴着,手都快吧群角编出了花样。“唔,这么问吧,是不是不论少爷地什么你都喜欢?”
话音刚落,绿蝶便很用力的点点头,很坚决的目光与表情,如同那誓词加入组织的小同学。“少爷也告诉你,不论绿蝶地什么,少爷也嗖很喜欢……呃!”靠了,有一个呃,肚子有些咕咕叫的倾向,很奇怪的感觉。
绿蝶,眨着大眼睛,原本下向的嘴角渐渐地,扬了起来,孜孜的喜与羞掺和成一位羞喜交加的小美人,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眨也不眨,清澈透亮得连那天际的月牙也被比了下去,这才是咱的绿蝶,那个快乐不知忧愁的小姑娘。
“不管你会什么,懂什么,或者不会什么,少爷我都不在意,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我最贴心的小丫头,那个只知道快乐为何物而不会忧伤的绿蝶。”宠溺的捏捏那粉嫩可爱的脸蛋,一手抄起这丫头,提着灯笼,朝我的小院走去。她偎在我的怀中,双手环在了我的颈项上,很紧,红粉粉的脸颊上一双大眼睛很勇敢的瞪着,死死的盯着本公子,嗯,有进步,回给她一个温和的笑,看着这丫头,心情如同浸在阳春三月的溪水中一般舒爽,咕碌碌,肚子似乎在演示什么叫水响……
进了小院,宫女姐姐依在门槛外边,笑意盈盈地瞧着抱着绿蝶这丫头的本公子。几大步窜到宫女姐姐跟前,把灯笼交给了这位掩嘴笑看在我怀里涨红着小脸蛋的绿蝶。
“少爷,放我下来吧,人瞧着呢!”绿蝶又害羞了,可也害羞过头了吧,都是一家子人,羞什么嘛。依他所言,方放下她,小脚丫依落地,跟踩了地雷似的弹了起来,匆匆地掩面跑去:“我去给少爷端水洗脸……”
“这丫头。”摇摇脑袋,对上了宫女姐姐笑吟吟的脸蛋,捏了把,很王霸的瞪眼:“看啥?”
“照儿觉得这才是公子。”眨着大眼,意犹未尽的言语,偏又让你觉得她把你夸到了骨子里头,很舒心,嗯嗯,抬起宫女姐姐圆润的下巴,在那丰润的唇上吮了一口,顺势掏了把,哇哈哈哈,在宫女姐姐羞嗔中,本公子迈着八字步,很得意地迈进了屋。
靠在榻上,嚼着宫女姐姐拿火炕得干脆脆的豆子,嘣嘣直响,带劲,谁让咱牙口好捏?肚子很古怪,老在那嘀咕,也不知道是胃在跟肠子争论今天的食物成份呢?还是肠子在跟肠粘膜掐架,总之不太爽。
“公子少吃些硬物,不好消化,今日公子陪二位殿下去逛得开心吧?”宫女姐姐理着床榻,一面朝我言道。
“嗯,还成,你猜本公子见到了谁?袁天罡,袁老妖精……”
呛啷!一声脆响,吓我一跳,赶紧坐了起来,宫女姐姐的脸色有些不对,略比平时白了些许,从地上拾起了摆在床榻边的一件小玩意。“袁天罡?那可是位鼎鼎大名的有道之士,公子竟然遇上了他?”声音也有些惶然。
看着宫女姐姐的反应,觉得有些好笑,这有啥?那老神棍不就给你算了次命吗?帝王之气,在后世,那个神棍张嘴不就是步步高升,恭喜发财,网络文学更牛,天天成王成神的多了去,吹牛,谁不能吹吹?
牵着手,让宫女姐姐坐跟前:“嗯,那老神棍很吊吗?值得咱们家照儿姐这么紧张?”揽着她的肩头,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臂温言道。
或许是我对袁大师的称呼和戏谑的神情,让宫女姐姐有些僵直的脊背渐渐放松了下来,轻轻地挑了下眉角:“公子或是不知,不过照儿倒是经常闻过这位袁道长的威名,袁道长隋朝时曾出任盐官令。在洛阳曾给杜淹、王硅、韦挺三人相面,……果然在唐高祖武德年间,杜淹以侍御史入选天策学士;有太子李建成举荐王硅当上五品太子中允,韦挺出任武官左卫率……三人前程及结局后来验证都不出其所料。至此袁道长以相术一事名扬天下,陛下曾多次在宫中召见道长,对道长的术业之惊奇深奥大为称赞,照儿也曾见过几次,有一回,陛下甚至言:‘古有汉之严军平,今朕得卿,如何?’袁道长答曰:‘严军平是生不逢时,臣要比他强得多!’陛下尔后,多次让袁道长为重臣看相测运,所测之事少有不准的。”
“这么吊?”摸摸下巴,砸吧砸吧嘴,这货还真有两把刷子不成?不过。我既然来了,宫女姐姐的命数也因我而变,不信邪了还,宫女姐姐已经是咱得妞了,本公子横刀在手,谁敢朝本公子的女人伸爪子,除非这丫的活腻了,就算是未来的皇帝也不成。
“你信不信本公子也能窥探天机。”很严肃的搂着漂亮妞,手轻轻地抚在她那圆润的下巴上,很暧昧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