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就好,要不是贤弟弄出这么多的新鲜玩意来,咱们怎么能够挣那么多的钱帛,你们说是吧?”李建成笑眯眯地道。
“兄台,您不会想着又开这么一家生辰蛋糕店吧?”李玄霸咽了咽口水,很是猥琐地凑了过来,可那鼻子仍旧在那不停地一嗅一嗅地,怎么看都像是饿鬼投胎。
“这倒真是。对了,要是那些在生辰当日在咱们酒店过寿的宾客,要是卖这样的生日蛋糕给他们,你们说,会不会……”杨师道这家伙果然有商业头脑。
“谢谢世兄了,世兄的礼物,小妹很喜欢,不管是海东青,还是这生日蛋糕……我都喜欢。”李瑶光乘诸人流着口水商量着生意大计的当口,凑到了我的身边,小声地道。
“客气啥,你还救了我一条命,这些东西,可买不了我这条命,只要你喜欢就好。”我笑眯眯地道。这是实话,要不是这妞,说不定本公子就会成为壮志未酬的穿越者失败典型,这会子,说不定已经穿越到了原始人时代,跟那票光着屁股的家伙一起叽啦鬼叫啃树皮来着。
李瑶光不由得嫣然一笑,配上那身罗裙,此刻画着淡妆的她,几可称之为眉宇如画,笑可倾城。
“我说贤弟,你冲着三娘子发什么愣,大伙都等着你拿主意呢。”就在本公子欣赏美人,看得李瑶光难得一见地出现羞涩表情地当口,不知道哪个不开眼的王八蛋开口打断了本公子审美的兴趣。
恶狠狠一回头,看到了刘宏基那张猥琐的毛胡子脸,本公子怒了!再说了李瑶光已经从羞涩,已经变成了羞怒,再让这家伙叽咕下去,谁也不知道这妞会不会暴跳起来抄刀子给俺这位厚脸皮兄台来个三刀六洞。指不定本公子也会被泱及池鱼,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呃屁在李三娘子手底下的未来大唐名相。
“兄台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冲三娘子发愣,明明小弟就正在考虑怎么把蛋糕产业做大做强来着。”本公子虎躯狂震,大义凛然,犹如那站在审判台前,义正言辞的革命先烈。
“真的假的?不就是个蛋糕,还能够做成产业不成?”刘宏基白眼乱翻地道。
“我说兄台你这还真是不信是吧,成,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就别怪到时候小弟弄这一行的时候不通知你了。”本公子阴阴一笑道。
“呃,嘿嘿嘿,贤弟你看你,不地道了吧,为兄我就是问问又没说干啥,咱们哥俩可是比亲兄弟还亲的,你要是不通知我,可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了。”刘宏基赶紧陪着笑脸挤了过来又是讨好又是威胁地道。
“哼,生辰蛋糕,这玩意的成本不到五十钱,卖个百钱应该没什么问题,要是做成这样精致的蛋糕,五百钱甚至一两贯我相信也会有生意的是吧?”懒得理会这个无耻之徒,本公子压低了声音,在那支愣着耳朵的李建成耳边小声地道。
“才五十钱?”李建成不由得瞪圆了眼珠子低呼道。
“废话,你当小弟忽悠你不成?除了这奶油需要牛奶或者是羊奶之外,其他的原料都很方便就能够弄到。只不过在烤制和发酵需要花些时间之外,根本就没有太难的工序,所以,这玩意,只要咱们能够保密工艺,一个月下来,怎么也能够挣上几千贯的钱帛……”
而且在咱们酒店吃饭,如果说是某人的生辰,只要他们消费到了多少钱,咱们就赠送一个这样的蛋糕,岂不是又能够拉到更多的客人,在更多的时间,在咱们的酒店消费?
听着本公子张嘴就开始跑起了广汉高铁,李建成和刘宏基这两个凑在旁边的家伙鼻子都开始喷起了粗气,两眼里边冒出来的都是金光。看样子,这两个财迷已经开始想像这玩意正在被飞快地生产出来,然后变成一串串的铜钱或者是一匹匹帛布。
这会子,俺妹子又跟李瑶光凑到了一块,两人又不知道在嘀咕啥,时不时李瑶光脸蛋又红了起来伸手挠得俺妹子连连讨饶,真不知道这两个小丫头哪来那么多的私房话。
既然本公子说了生日蛋糕要晚上才能吃,现在自然不能打开,李瑶光赶紧叫人把那蛋糕移走,还特地吩咐了那些役仆小心一点别弄散了,然后开始吃喝起来。
现如今,虽然炒菜才出现短短的不到半年的光景,但是,却已经开始暗中流传开来,特别是身为股东的唐国公府,里边就有几个曾经前往全聚德大酒店学习归来的厨子,做出来的那些炒菜也颇有水准。
至少,这红烧狮子头就挺不错,呃,对了,红烧狮子头属于是蒸菜才对,不过这味道着实不错,本公子足足啃了两坨足有二两多重的狮子头,这才开始喝酒吹牛。
夜幕渐渐地爬上了天空,而酒宴却愈发地热闹起来,本公子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了,现在已经感觉脑袋有些犯晕,肚子也涨的差点赶上怀胎十月的孕妇。
而那已经又去把身上的衣物换成了胡装的李瑶光正兴致勃勃地摆弄着腰间的宝刀,一面猛灌美酒,看样子,柴绍那厮送的这柄刀很得美人心。至少李瑶光很是爱不释手。
挺着肚子跟哥几个打了声招呼之后,本公子起身朝着后花园的茅房走去,这后花园挺大的,至少本公子足足走了最少两三分钟的时间,这才来到茅房解决问题。
可刚出了茅房没走多远,就看到了一个婷婷玉立的身影拦在了树木掩映的小径前。
“嗯?”本公子好奇地抬起了头来,顿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清冷脸庞。“段一娘?你怎么在这。”
“小妹来这,自然是为了等你。”段一娘清冷地一笑,双目犹如万截寒冰一般。“我段家虽然负你,可是,你也做得太过份了。”
“喂,我说段一娘你是什么意思?”听到了这话本公子不禁险些笑出声来。“这叫什么来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们段家想要退婚,直接来中我说便是,何况那日你兄长来到了我舅父家的时候,我就已经告诉了他,月内必定会把退婚书奉上。可是你大哥和你兄长做了什么,莫非你半点也不知晓不成?”站在小径中央,对着淡淡的路边灯火掩映中的段一娘,冷冷笑道。
“我也知道我父兄所做的有些过份,可是你不更过份吗?在观德王寿宴之上,当着天子和朝庭勋贵。羞辱家父……”段一娘站在原处,一手紧握成拳,另外一只手按在腰间刀柄之上,目光越来越厉。
“那又怎么的?本公子从来不认为自己是谦谦君子,有恩自然要报恩,有怨,自然就要报怨。”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正欲前行,可是段一娘却堵着路就是不让。
本公子只能稍退几步,无奈地道:“行了,我言尽于此,劳烦你让让路别挡道,我可没有那么多闲功夫跟你在这闹着玩,这里可是唐国公府,今日乃是李三娘子的寿宴,你若是想跟我辩论,麻烦你另外挑个时间,到时候本公子一定奉陪。”
“你今天休想走!”段一娘一咬银牙,呛啷一声,腰间横刀出鞘,伴着一声龙吟声,寒光四溢的横刀刀尖,直指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