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佩的涵养和气度放在那里,根本不是陈虹这个年纪能抵挡的,交流起来从头到尾都被压制。不过在叶子佩的主导下,双方的火药味渐渐消散,至少说话时没有再唇枪舌剑了。
晚上,叶子佩主动留下来过夜。她原本就是来陪康剑飞的,既然康剑飞不走,她自然也不会自己去酒店。
康剑飞就很郁闷了,他再次感受到独守空房的滋味,当晚被两个女人给赶出去,孤零零地睡在客房里。
这套房本来是三居室,有一间被改造成书房。
主卧的大床上,陈虹和叶子佩正在黑暗中交流着。
“佩姐,你真是叶老的侄女孙?”陈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叶子佩笑道:“我骗你干嘛?”
陈虹问:“那你就甘心一辈子没名没分?”
“我从一开始就想通了,”叶子佩叹息说,“阿飞这种男人,谁都管束不住。他很自私,很霸道,甚至是很无耻。但我就是喜欢他,喜欢他的自私霸道、下流无耻。是不是很可笑?”
陈虹帮着康剑飞说话:“我觉得飞哥人挺好的,就是有点花心。”
“呵呵,那是你不了解他,我一开始也被他骗到了,”叶子佩以过来人的口吻说,“他这个人什么都干得出来,十足的混蛋。不过他还算是有点底线,小人有所为有所不为吧。”
陈虹纠正说:“是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叶子佩好笑道:“君子可没他那样的,坑蒙拐骗什么都干。”
陈虹还是坚决不信,她下意识地认为,这些话都是叶子佩故意说出来骗她的。沉默片刻,陈虹实在忍不住问:“飞哥到底有多少女人?”
叶子佩摇头说:“不清楚,反正我知道的就有十多个。你要是接受不了,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我……我不知道。”陈虹茫然道,好半天才问,“那你呢?”
叶子佩笑笑说:“我啊,现在有孩子了,主要精力都放在孩子身上。”
“孩子?你给飞哥生的?”陈虹吃惊道。
叶子佩反问:“你不知道吗?他已经有好几个孩子了。”
“我知道一点点。”陈虹开始对自己失去信心,那个男人恐怕不好抢过来啊。
叶子佩安慰道:“看开些吧,女人一辈子,也就那么回事儿。如果你认为他可以托付,那就安心接受一切,不然就该趁早离开这个泥潭,拖久了只会伤害自己。”
“我……”陈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叶子佩笑道:“睡吧,你有的是时间考虑。”
陈虹哪里还睡得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儿想起关于康剑飞的种种传闻,一会儿又念着康剑飞对他的好。她不知道哪个康剑飞才是真实的,或许两个都是真的,但她又无法像叶子佩那样坦然接受。
迷迷糊糊间,陈虹突然感觉房门被推开,有个黑影进来了。
她下意识地想要叫喊,却被捂着了嘴巴,黑暗中传来康剑飞的声音:“嘘,是我!”
“你怎么进来了?”陈虹问。
“一个人睡不着啊。”康剑飞说话间已经爬上床。
陈虹感觉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摸,惊道:“你疯啦,旁边还有人。”
“小声点就是,别吵醒她。”康剑飞坏笑道。
陈虹刚开始很抗拒,可没多久就被逗弄得不行,低声说:“飞哥,你轻点啊,别弄太久。”
康剑飞是没弄多久,也就快天亮而已,因为中途又加入了生力军。
陈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她发现三个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顿时俏脸通红,连忙抽身起床去洗漱。
“被折腾坏了吧。”叶子佩不知何时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支没用过的牙刷。
陈虹回想起昨晚的情形,羞得没脸见人,她娇嗔道:“佩姐你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
叶子佩笑道:“以后你慢慢就习惯了。其实这种事情,几个人做也蛮有情趣,就看你能不能放得开。反正我是被阿飞教坏了。”
陈虹没有再接话,飞快地洗漱完毕。回到客厅时看到康剑飞,她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只说道:“咖啡馆还有事,我需要亲自去处理一下!”
“你不吃饭就走?”康剑飞问。
“我在外面吃!”陈虹几乎是逃走的,连门都没关好就消失不见了。
“哈哈哈哈哈哈……”叶子佩捧腹大笑,笑得像个女恶魔,她刚才那些话都是故意捉弄陈虹呢,没想到陈虹的脸皮那么薄。
康剑飞无语道:“你够闲的啊。”
叶子佩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千里迢迢来趟京城,还不是为了见你一面。你倒好,居然带着小情人过来,那小情人还一个劲地冲我示威。换成其他女人,昨天上午就当场发作了。”
“好好好,是我错了。”康剑飞过去将叶子佩抱住。
哄了好一阵,叶子佩终于消气,问道:“要不要我陪你去台北?”
“不用了。”康剑飞说。
“是嫌我过去做电灯泡,耽误你泡妞?”叶子佩质问道。
康剑飞有些头疼:“我就算要泡妞,也不会故意瞒着你啊。”
“你还很诚实啰?”叶子佩在男人腰上猛地一掐。
好吧,如果女人铁了心胡搅蛮缠,你说什么都是错的。ww.ukanshu.cm)
当天晚上,陈虹再次被半强迫地体验了一回三人游戏,她算是默认了这种状态。这个女人很聪明,知道一哭二闹三上吊对康剑飞没用,所以表现得很乖巧,甚至比以前更温柔贴心。
隔日上午,陈虹亲自开车把康剑飞和叶子佩送去机场,康剑飞是要去台北,叶子佩则是要回花都。
康剑飞这边还没出发呢,关芝琳就已经打电话来:“飞哥,你怎么还没到啊?”
关芝琳刚说完,王组贤就把电话抢去:“飞哥,我们在台北希尔顿大饭店,你快点过来!”
电话里甚至传来杨彩妮的声音:“贤姐姐,我的那条裙子呢?今天晚上颁奖礼要穿的,怎么找不见了?”
王组贤说:“你昨晚挂在我衣柜里的啊,跟我那条裙子放在一起。”
得,台北那边好热闹。
(未完待续。)<!--flag_lwxs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