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开了,各项准备也就绪了,可是就在幸子真正要献身给冯二雷,用人类最愉悦的方式给他刺激,唤他醒来的时候,却还是心有余悸,免不了对兰姨说:“兰姨呀,还是给我做个榜样吧,我真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啊……”
“这话说哪儿去了,兰姨咋能跟他有这样的关系呢……”兰姨却坚决封住了这个口儿。
“为啥呀兰姨,我看兰姨比秀姑姐还要尽心尽力无微不至地照料他呢,咋就不能跟他有这样的关系呢?”幸子看见兰姨对冯二雷简直比任何人都无微不至地照料冯二雷,何秀姑也那么放心地将他交给了兰姨,就以为兰姨可以随便跟他有那样的关系呢。
“因为兰姨跟他扯不上这样的关系呀……”兰姨居然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按说,我也跟他扯不上什么关系呀……”幸子听了兰姨的话,也冒出了这么一句来。
“你跟我可不一样……”
“咋不一样啊?”
“这个你就不懂了——兰姨是结过婚的女人,是有男人的女人,现在男人还活着的女人,这样的情况下,是绝对不能跟自己男人以外的男人有这样的亲密关系的……你就不一样了……”兰姨马上说明了自己为啥不能跟冯二雷有那样的关系。
“我咋就不一样了呢?”幸子还分辨不出自己跟兰姨有啥本质的不同——同是冯二雷妻子以外的女人,为啥自己就行,兰姨就不行呢?
“你还是个黄花闺女,从来没跟过什么男人,现在跟了谁,这辈子都没啥说法,当二媳妇儿也好,当小的也好,反正你还是一张没写没画的白纸,写一笔什么,就是什么,画一笔什么,就是什么,所以,你做什么都可以,兰姨却有些事情绝对不可以做……”兰姨终于用自己的理论,说明了为啥幸子行,而她郑舒兰不行。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咋样具体做呀……”幸子的初衷不是与兰姨攀比,而是想让兰姨教她如何具体操作。
“这样吧,兰姨穿着裤子给你打个样,说明其中的道理和动作要领,然后你照着样子做就行了……”兰姨一看幸子没着没落的样子,就来了同情心,也勾起了责任心,不手把手地教会她,还真不知道她能不能正确地跟冯二雷发生那样的关系呢!
唉,谁叫这个主意是自己帮助出的呢!谁叫天生注定冯二雷的命运总是跟自己纠缠不清呢!索性把如何操作告诉幸子,至于她是不是真能操作成功,能不能真正用女人的身子来唤醒冯二雷,就都看天意吧!
“太好了,这样我也许就能行了呢……”一听兰姨能这样教自己,幸子立即高兴得无比轻松喜悦起来。
于是,兰姨就耐心地穿着衣服裤子到了冯二雷的身上,然后,做比成样地边做动作,边解释应该咋样做,为啥要那样做,做到什么程度才最好,什么情况下就接着做,什么情况下就不要继续做,直到冯二雷有了什么样的反应,才算做完了一次——都详详细细地跟幸子讲解了一遍。
“那好吧,兰姨等我的好消息吧……”幸子这样说,无疑是在告诉兰姨,好了,我懂了,兰姨可以离开了,我自己就照兰姨说的开始操作了……
“你不想兰姨在身边了?”兰姨居然有点失落,也有点吃惊——不能亲眼目睹幸子与冯二雷那历史性的一刻,还真有点遗憾呢。
“是啊,我怕我紧张,回头还是想依赖兰姨,索性就豁出去了,自己面对吧……”幸子说出了这样的理由给兰姨听。
“好,兰姨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的……”兰姨哪里还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了,赶紧这样回应了一句,就退出了房间……
幸子再次单独面对冯二雷的时候,已经满怀信心了,身子已经被兰姨验过了,是个原封未动的,粉莹莹,肉头头的姑娘身,而且,兰姨还做比成样地把全套操作模式都演示了一遍,让幸子知道了该如何开始,如何进行,如何结束,所以,这次应该一蹴而就,真正将自己给了冯二雷,真正开始用身子给他愉悦,从而唤醒他了吧……
“这回我真的要成为你的女人了,真的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你了,你能听见吗?你能欣喜地接受吗?你愿意配合我,让我真正成为你的女人吗?”幸子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让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了冯二雷的身旁,然后在他的耳边,说了这些柔情似水、爱意无限的话语,其实也是在给自己即将的行动加油助威……
此刻的冯二雷,意识完全没有恢复和感应,完全处于被动状态,完全没有任何回应和自主的配合,即便是幸子再次吻了他,再次让他的手有了抓住她的动作,男性的膨胀也再次坚挺到了可以与幸子做成那件好事的情况下,也完全没有自主意识,完全是出于男性的本能……
而幸子一旦看到和触摸到冯二雷的这些反应,就满心欢喜地认为冯二雷是同意跟自己发生这样的关系了,同意自己在这样的情形下主动操作,正式破了她的姑娘身,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再说兰姨出了幸子和冯二雷呆的房间,又被等候多时的何秀姑给拽到了她的屋子,进门就问:“这回行了吧……”
“是啊,估计能行了……”兰姨的脸上居然露出了肯定的表情。
“真的呀?”何秀姑不知道具体咋样了,一听兰姨这样的口气,马上就高兴起来。
“是啊,刚才午休的时候,幸子根本就没休息,跟他亲昵的时候,他居然用手抓住了她的手……”兰姨一下子透露出了新的进展。
“妈呀,那不是已经有感觉了吗?是不是马上就能醒过来了呀!”何秀姑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的感觉了。
“现在还不好说,本来幸子想直接跟他做了男女好事呢,可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就有点儿麻爪,比量半天,也没做成……”兰姨又提及了具体情况。
“那兰姐咋不教她做呢?”何秀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个。
“我咋教啊……”兰姨倒要听听,从何秀姑的嘴里能说出什么样的教法。
“直接上去跟冯二雷做那个呀……”何秀姑居然毫不隐晦说出了这样的话。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兰姨似乎早就料到了。
“咋了,兰姐还避讳幸子知道跟冯二雷有那样的关系呀……”何秀姑早就没了这样的禁忌,早就心甘情愿愿意兰姨跟她共享冯二雷这个男人。
“那当然了,这件事儿,打死也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了,这是咱俩当初定的规矩嘛……”兰姨却始终有自己的原则,不然的话,早就跟冯二雷通过不同的方式发生那样的关系了。
“可是,幸子要是不会,要是害怕,总这样,啥时候能用她的身子给二雷哥最好的刺激,啥时候能让他醒过来呀……”何秀姑还是担心这个。
“你呀你,还是急猴一样,这事儿可不是一把两把,一天两天的事儿,你可要做好长期让他们俩像新婚两口子一样腻在一起的心理准备……”兰姨似乎不担心冯二雷啥时候能被唤醒,反倒是担心在唤醒的过程中,何秀姑耐不住性子,尤其是看见幸子整天像新娘子一样跟冯二雷呆在一起,会有什么心理不适应。
“这样的准备我有啊——即便是冯二雷醒过来,要是他愿意,他们天天在一起做夫妻好事我都不拦着,只要能让二雷哥恢复健康,只要幸子将来能替我生出儿子,他们俩好到什么程度我都不会介意的……”原来何秀姑已经彻底想开了——与其吃醋发火瞎胡闹,还不如来点实际的,让自己的男人先醒过来,然后,再让幸子的肚子,帮自己生出个孩子来,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一箭双雕,双喜临门了嘛!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看呀,时间不会太久,你的两个愿望都能实现……”兰姨一听何秀姑这样表态,也马上说出来了鼓励安慰她的话。
“兰姐为啥这样说呢?”
“因为我感觉,自打幸子跟冯二雷接触以来,冯二雷的反应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了,照这样的速度,一旦他们俩做成了那件好事,你就想吧,冯二雷说不定哪天,正跟幸子做那件好事呢,呼啦一下子就醒过来了呢……”兰姨给出了这样描述。
“哎呀,一旦醒过来,发现是幸子跟他在一起,正在做那件好事,能不能一下子就急眼了,又像上次那样,一生气,又跑出去冒着生命危险打鬼子去了呀!”何秀姑却一下子担心起这个来了。
“难道你还不希望这样啊……”兰姨居高临下地这样问何秀姑。
“我不是怕他醒来一生气就出去打鬼子,而是怕他那样会伤害到好心好意把一切都献给他的幸子呀!”何秀姑的转变就在这里,现在居然能替幸子的处境着想了。
“你能这么想,事情就好办了……”兰姨一听何秀姑是这个态度,也就心中有数了。
“咋好办了?”
“一旦冯二雷醒来,发现又是咱们给他设计的全套,跟咱们急眼,咱们三个就联合起来跟他摆事实讲道理,让他知道为啥这样做,为啥舍出一切,不惜让幸子舍出姑娘身也要唤醒他,他要是还不领情,还执意要离开,要伤害幸子的感情,那咱们就跟他放出狠话……”兰姨似乎早就想到了一旦出现那样的情况,该如何应对了。
“啥狠话呀?”
“就说不领情就别认你这个媳妇儿,我这个兰姐,还有幸子这个妹妹了!”
“这样说,他就能服软了?”
“他那个人的性格我最了解,最重情谊,最怕众叛亲离,虽然你现在成了这样,但在他心目中,你还是他的妻子老婆媳妇儿,我还是他的兰姐长者和知心朋友,至于幸子,估计在他的心里早就有了一席之地,大概到了关键时刻,幸子拉住他的手,挠一挠他的手心儿,然后再翻过手来,让他看看手背,见到那两朵开在手背上的花朵,估计他的心也就没那么狂野,也就会听懂咱们这样做的理由,也就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了吧……”
兰姨的心思真是缜密,将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有了预判,而且,到了什么环节,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甚至细节来应对都逐一想到了。
“哎呀,还是兰姐的心里有章程,换了我,现在就提心吊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何秀姑再次对兰姨的韬略佩服得五体投地。
“放心吧,天塌下来,兰姐替你顶着,地陷下去,兰姐替你先掉下去!”兰姨说的还真不是大话假话和空话,真有天塌地陷的时候,兰姨还真能做到这些。
“兰姐呀,你真比我的亲娘还亲了呀……”何秀姑一下子紧紧地抱住了兰姨,真像抱住了自己的亲娘一样……
于是,就轮到兰姨和何秀姑呆在一起,苦苦等待幸子从那间屋子里传来新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