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欣再没有说什么,她是一个明白人,毕竟齐栋梁是帮助她三哥,而且他提出的项目三哥很感兴趣,这一去南方考察就差不多是一周的时间,人还没回来就找齐栋梁,可能是还有一些问题没有解决。
下午四点半,隋欣在学校门口等到了齐栋梁,立即打的直奔华夏大饭店,从隋志诚上了飞机到现在,他一直无法联系上三哥,三哥只是告诉她带齐栋梁到华夏大饭店,说是在那里等他们。
隋欣和齐栋梁到了华夏大饭店一进大厅,在大厅一旁沙发上坐着等待他们的隋志诚和手下吕斌立即站起身迎了过来,隋志诚笑着说:“欣欣,小兄弟,你们来了?”
隋欣笑着说:“三哥,你们到了?我还怕飞机晚点呢。”然后又对吕斌说:“吕哥,好久不见了。”
吕斌笑着说:“是啊,隋欣,好久不见。”
隋志诚说:“走,咱们上楼,房间都订好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四人一起乘电梯上了8楼,来到8018号房间,隋志诚的另一个手下谭泽良迎上来说:“三哥,菜都点好了,马上就上。”
隋志诚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对齐栋梁说:“来,小兄弟,你坐这里。”
“好的,三哥。”齐栋梁也没有客气,答应了一声就在承志诚旁边的位置上坐下了。
隋志诚是带着吕斌和谭泽良两人一起去南方沿海几个主要城市去考察的,二哥动用了那边的一些人脉帮助他们,因此,这趟考察十分的顺利,考察到了他们所要知道的一些深层次东西,对于在京城开夜总汇他心里也有了谱,只是,还有一些问题他想听听齐栋梁的意见。
菜还没有上来,承志诚就迫不及待的说:“小兄弟,这次我到南方沿海几个城市考察了四五家比较大型的夜总会,总体上感觉每一家都办得不错,而又感觉每一家都缺少点什么,如果把这些家夜总会都综合到一起,又太杂太乱,开夜总会这主意是小兄弟给我出的,我想你对夜总会有一定的了解,现在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齐栋梁想了想说:“三哥,你把考察到情况跟我说一说,我只有了解了情况才能给出建议。”
隋志诚说:“好的,吕斌,你把我们考察的情况跟小兄弟说一下。”
“好的,三哥。”吕斌一边说一边从皮包里拿出一沓资料,翻开看了一眼说:“这次我们一共去了岭南、东官和深田三个城市,考察了五家夜总会,这五家夜总会总的特点是……”
吕斌足足说了二十分钟才把考察的情况介绍完,这时菜已经上来了,隋志诚说:“来来来,咱们一边喝一边说。”然后转头问齐栋梁:“小兄弟,喝点什么酒?”
齐栋梁说:“三哥,我不会喝酒,给我来点茶水或是果汁就行了。”
隋欣听了急忙说:“齐栋梁,你就来点啤酒吧,不会喝少喝呗,啤酒又没有什么度数。”她是那天聚餐看到齐栋梁不但喝了白酒又喝了啤酒才这么说的,毕竟今天是她三哥请客,要给她三哥一点面子。
齐栋梁想了想说:“三哥,那我就喝一杯啤酒吧。”
“行,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服务员,上啤酒!”隋志诚说着招手叫服务员,他们到南方几市去考察,是天天喝,现在回到家了也应该休息一下了,所以,他只要了喝酒,没要白酒。
齐栋梁听了吕斌的介绍,感觉到他说的夜总会其实算不上是夜总会,只能叫酒吧或歌厅,最好的那家也只能算是夜总会的雏形而已。有的夜总会只有一个大厅,四周二楼有一些包厢,只能喝酒唱歌跳舞和观看演出。有的夜总会有大厅,有卡拉ok包房,有陪唱女,但这也只是具备夜总会的一些特征而已,而夜总会最核心的东西他们并没有考察到,或者说人家根本不全把核心的商业机密让他们知道。
大家喝了一口酒后,见隋志诚一直望着自己,齐栋梁知道他这是让自己发表意见,想了想说:“三哥,刚才吕哥介绍的情况我仔细听了,但和我所说的夜总汇还缺少了很多东西或者说是元素,这些东西就是一层窗户纸,一桶就破,不是什么难事儿,关键是经营夜总汇的一些核心东西,这个我不了解,你们必须得弄清楚。”
“核心的东西?”隋志诚一脸疑惑的问道:“什么核心的东西。”
齐栋梁说:“三哥,我说的核心的东西,就是经营夜总汇的核心经营方法和秘密的手段。”
隋志诚想了想说:“这些我们根本无法知道啊,就算是朋友也不会把核心的商业秘密告诉我,何况还只是通过朋友介绍过去的呢。”
齐栋梁说:“三哥,我让你找职业经理人的事情有进展么?”
隋志诚说:“这件事情我这次去考察就做了一下前期的工作,你不是让我高薪聘请经理人么,考察的时候,我暗中找了这些夜总会的经理谈了一下,我把年新给到了12万,有2名经理表示愿意过来。”
齐栋梁说:“那就好办了,夜总汇的核心商业秘密这些经理人都掌握,你能请到他们,你这夜总汇就成功了一半。”
隋志诚点头说:“小兄弟,我们在京城办一家什么样的夜总汇好呢?”
齐栋梁想了一下说:“三哥,要办就要办京城最高档的夜总汇,装修必须最豪华,音响设备必须最先进,场地必须得大,一楼的演绎大厅必须要大,ktv包房数量不能少于30个,临时休息的包房不能少于10个,而这些地方的装修都必须豪华气派。”
隋志诚一听不由得问道:“怎么还要建临时休息的包房呢?”
齐栋梁说:“既然是办夜总汇就难免就喝多的客人,准备一些临时休息的包房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由于隋欣在这里,齐栋梁不能和隋志诚说这些包房的真正用途,用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了过去,过后再和他单独说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