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看着有些发愣的萧云舟,娇哼了一声,直接跨门而入,背着萧云舟忽的作出了一个极为夸张的动作。
只见她才走两步就停下了脚步,然后双臂忽的高高抬起伸向空中,脑袋一抬俏皮的转了一圈,看着虚空就说出来一段让萧云舟胆寒的话来。
“万能的九天玄君啊,人家任盈盈感谢你赐给了我一个命中注定的男人。虽然我自己不清楚为何他一定是我命中真命相公,但我心里总有一股声音告诉我,就是他,就是他……而刚刚我也狠下心跟跟义父说了,从此以后我任盈盈将脱离门派,全心全意的跟着这个人。如果我有任何不敬,或说错的地方,请你一个雷劈死我的相公吧!当然如果真要劈的话,人家还是希望您下手能轻点。”
萧云舟的脸一抽抽,忍不住的就来了一句,“我说你是不是邪.教的?说的能不能不这么邪门。”
任盈盈立即停下了动作,放下手来,忽然一转身,再次拉下了面纱。
“相公,你怎么就知道人家是邪.教的?”
任盈盈的这张脸相当好看,凝脂般的皮肤,带着些英气的丹凤俏眼,嘴巴也是嘟嘟很可爱。
这点萧云舟无法否定,但他还是不由的退后了两步,因为他心里的那股怪异又上涌了,对于这张脸也有着难以不抗拒的感觉。
“相公,你怎么了?这就不要人家啦?呜呜,人家刚脱离了门派,现在亲人只有你一个了,你要是不要人家的话,人家肿么办啊?”任盈盈忽然哭了出来,这眼泪掉下来的速度那叫一个快。
萧云舟最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娇滴滴的女人。
这个小姑娘如果没有那股怪异,完全算的的上娇滴滴的女人。
不过看到了这样子,萧云舟也暂时压制住了怪异感觉,“嗯,任盈盈是吧?其实你现在后悔也来得及,毕竟你义父还在那里……”
“肿么可能啊?人家都签了离开的协议了……”忽然哭泣的任盈盈说着还掏出一张纸丢给了萧云舟。
血玫瑰和西门熙雪见
到这情况有些不忍了,虽然她们也感觉到奇怪,但是不说这小姑娘之前就帮过萧云舟,就算是萧云舟这人身上的怪事还少吗?
“老公,人家刚刚说鄙视女.权你听的也听高兴的,这主动送上门儿的娇嫩小姑娘,你怎么就这么残忍呢?”西门熙雪想了下,以玩笑的口气劝道。
老子又不是摧花狂魔!
萧云舟心里愤愤的想道,但有些话就算这任盈盈不在场,他也是不可能跟西门熙雪她们说的。
毕竟这事,他自己都只是感觉,就算说出来别人也不会相信。
西门熙雪的话音落下,血玫瑰也跟着附和道:“是啊老公,嗯……其实咱也差那一双碗筷了不是?”
或许很久前的萧云舟会被这话深深打动,但这任盈盈萧云舟真的是没有多少想法,否则之前意外都钻过别人裤裆了,他为何不挂在嘴上提起逗逗两女,这违反他风格的事情显然就说明了一些东西。
不过看着手上的纸上写着那些字确实如这小姑娘所说,萧云舟也没想太多,将她交给了二女就离开了。
眼下,对于萧云舟来说这帽子的事情可比这任盈盈重要的多了。
回了屋子略微平静下心情后,萧云舟便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一度脏的令人发指的帽子上。
一眼望去,帽子貌似没有什么太大变化,脏还是还那种脏,亮还是那种锃亮。
但观察入微的萧云舟,却是一眼就发现了些与众不同的地方。
这帽子原来脏的似乎都深入纹理,难以洗掉的脏处,似乎蜕皮了。
要说有生命的东西蜕皮还好界定,可这没有生命的一个帽子怎么能看出来蜕皮?
但萧云舟就是看出来了,而且还是在迹象不明显的外表之下挖掘出来的。
其实这说到底只是萧云舟的感觉而已,因为他把玩了这个帽子这么长时间,并没有感觉这帽子真是脏的,甚至闻了闻不仅没有丝毫汗臭味,反而是多出一种让他苦笑不得的香气。
眼下这蜕皮之处,就是原本外面脏兮兮的位置,那层脏的好像一层保护膜的东西。
萧云舟当然不会无聊到看到掉了点赃物就会瞎想的程度,因为除了这东西长时间那隐形字体为,刚刚吸收那灵石以及一些财物所发生的变化,乃至结合自身蜕皮的经历,都觉得应该没这么简单。
仔细观察到了那处蜕皮位置,萧云舟慢慢的将手伸了过去,抓住了那层小小的蜕皮。
轻轻的一拉,感觉还挺有韧性的,于是又加大了一些力道,可依然没拉动。
“这鸟玩意要是脏东西都累计了多少年。”感到了这种情况,萧云舟暗自的嘟囔了一句。
随后,又用出了更大力道,但可惜的是依然没拉动。
“娘了个辣子的,拉坏了不要紧,要是把里面的东西给拉没了就坑爹了。算了用红云内力试试再说。”
简单的一番尝试后,萧云舟放弃了粗暴的方式,决定用出更为直接的方式。
萧云舟没敢直接一巴掌就捂上去,而是依然采用了之前用在传送阵,银线可以自动断裂的方式。
这种方式很保险,万一这玩意是个吸收内力还是真气真元的无底洞的话,萧云舟他也可以安全的抽身而出。
经历了不少事情的萧云舟,现在对待这些难以用单纯力道解决的事情,已经有了不少经验。
“咝。”
红云内力刚顺着银线进入帽子,萧云舟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直接控制银线断掉。
好在萧云舟定力不错,在强烈好奇的驱使下,忍着巨大的吸力没有停下。
帽子只是初始阶段吸力大了一些,很快好像认主了或是需要激活似的,渐渐的平稳了下来。
里面的所有景象都随之出现在了萧云舟面前。
这回有了红云内力的深入,萧云舟比之前感觉到里面的景象清晰多了,不在是之前感受的大致样子,每一处都是异常的清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