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的“咔嚓”一声巨响,这保镖一头撞在了旁边的墙上,立即把一块墙皮撞的粉碎,他万万没有想到啊,这个世界上流氓如此多,一不注意就让自己遇到了。
这个年轻人怎么不讲江湖道义和比武规矩啊,就在自己全力冲撞过去的那一刹那,他却突然收尽了刚才的劲道,笑呤呤的看着自己,像在看一个傻逼一样。
这个保镖想破口大骂,但头上的血一股股的流了下来,脑袋也变的沉沉的,眼皮一翻,晕死过去了。
这个变化太过诡异了,包括夏公子和杨韵环都眼睁睁的看着分明是萧云舟拨了一下对方,没有拨动,就把手缩回去了,但这个保镖为什么还要一头撞墙呢?莫非他故意的,想捞个伤残证,好吃救济?
保镖一倒下,萧云舟就到了夏公子的身边,没等他完全的反应过来,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连带着他怀里的杨韵环,一起提了起来,这一下,不管是夏公子,还是剩下的那个保镖,都明白了,对方身负罕见的功力,单手平举两个人,这一点投机取巧的地方都没有,全凭真实的实力。
被掐着脖子的夏公子只能选择松手了,他一松手,杨韵环就掉了下来,被萧云舟的另一支手接住,并拥在了怀里,杨韵环那三十**罩的凶器也一下贴紧了萧云舟的胸膛,现在是夏天啊,两人穿的都很薄,这一个亲密的接触,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弹性和温度,萧云舟某个地方就忙中偷闲的,很无耻的硬了,一下顶在了杨韵环的肚子上。
杨韵环早就被刚才的状况吓得全身酥软,四肢无力了,靠在这个男人的怀里,闻着着男人阳刚味道,晕晕乎乎的,也忘记了挣扎,她觉得自己现在好舒服,好安全,萧云舟的怀抱像是一个港湾。
而腾出手来的夏公子一把扣住了萧云舟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腕,一用力,想要捏碎它,过去他经常搞这个动作的,但今天的情况出乎意料,萧云舟的手腕就像铁石一样坚硬,就算他搭上了两只手,也是一点效果没有,那个掐住他脖子的手还是稳如泰山。
夏公子在空中飞起一脚,快如闪电,疾如劲风,不!应该是好几脚,他过去难得使出的连环脚现在可以任意发挥了,因为两只脚现在离开了地面,当然方便了许多。
他可以保证每一脚都踢上了,不过遗憾的是都踢在了萧云舟的脚上,更遗憾的是,萧云舟的脚比起他的脚来,更快,更狠,更准,几声‘拍拍’声响过后,疼痛就从脚上传到了夏公子的大脑神经,多少年了,他记得从懂事的时候开始,就再也没有感受到这样的疼痛了,这是一种痛彻入骨的感觉。
当然会有这样的感觉,因为就这几下接触,夏公子的两条腿已经断了,当萧云舟放下他的时候,他无法站立,扑到在地上,嚎啕大哭,像个小孩一样大哭起来,好像在哭声中这个让常人闻风色变的夏公子还喊着爹爹,他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阴冷,诡异和目空一切的表情,他被疼痛彻底征服了。
萧云舟无声地把头低下来,深深地埋进杨韵环的颈窝,他闻到了杨韵环身体里诱惑的香味,这强烈地撞击着他快要崩溃的神经。
剩下的那个保镖吓傻了,他有点犹豫,不知道应该攻击萧云舟还是应该先救治夏公子,今天的事情已经很久没有遇上了,在玉寒市,敢对静安堂的夏公子动手的人,实在找不出来几个。
萧云舟不在理他,拥着杨韵环返回了包间,杨韵环在半道上清醒了过来,她是矜持着,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萧云舟的怀抱。
“萧云舟,今天谢谢你了。”
“为人民服务。”
“哎,我不和你开玩笑,我愁死了,我们两人以后的麻烦大了。”
“不过是几个混混,有什么事情我扛着。”
摇摇头,杨韵环悠悠的说:“你扛不住,你不知道他的来头。”
“管他呢,反正以后我会保护好你的。”
杨韵环深深的看了一眼萧云舟,心里暖暖的,她想到了刚才的一幕,她到现在还没有想通,那个保镖为什么自己撞墙,也弄不明白夏公子怎么躺在地上大哭,那个时候她在萧云舟的怀里,什么都没有看到。
“你会功夫?”
“会啊,过去小学的时候在学校的武术队练过。”
杨韵环很是不以为然摇摇头,就小学学的那点功夫?
“算了,杨助理,你也不要想那么多了,是祸躲不过,我们继续喝酒。”
杨韵环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她只能借酒消愁,面对静安堂这样的帮派,她一下就显得无力,无助了。
两人喝了起来,杨韵环有些醉了,话也多了起来,她看到萧云舟色迷迷的看着自己的胸膛,就很鄙视的说:“你也是一个俗人,也对我奶~子感兴趣,哎,告诉你啊,我最痛恨别人用这样的眼光看我”。
“看看怕什么,又不会看坏。”
“你不知道,在别个女孩十多岁还没来大姨妈的时候,我都不得不带奶~罩了,所以从小被人用不同的眼光看待,这个滋味你没有体会过,很自卑的,好多次我都想做手术割掉这一对奶~子。”
“嗨嗨,这可使不得啊,多好的宝贝,割了岂不可惜?”萧云舟大惊失色的说。
“臭色狼。”
杨韵环眯着醉意朦朦的眼,又喝了一杯。
萧云舟不敢让她继续喝了,他问清了杨韵环的住址,开车把她送了回去。
杨韵环住在一个高档的小区公寓里,房间不大,就60多个平米,是一体式的那种,不过整个房间收拾的还是很雅致的,女人味道很浓,很舒适。
杨韵环是七摇八晃的靠在萧云舟身上进的房间,萧云舟酒量很好的,这一路几乎是连拥带抱的把杨韵环弄上楼的,她整个身体都靠在了萧云舟的身体上,左侧那个丰满的乳,也贴在了萧云舟的肋骨上,那白嫩的胸部总是不经意间一下下的撞击着萧云舟的心头,那种柔软的感觉让他心猿意马,他略一侧头,就可以看见一条深深的乳~沟。
摸着丰~满的身体,那感觉真好啊,他在暗自窃喜,妈的,女同志你自重啊!喝醉酒也不能这么失态好么?男女授受不清是我们中华民族的美德好么?难道说这个时候你就不能知点廉耻?哎,杨咪~咪,你再往我身上靠点好吗?对,侧过身来,用咪~咪靠!
萧云舟小心翼翼的把杨韵环放在了床上。
杨韵环迷迷糊糊的说:“你不要动我,你个流氓,无赖。”
你大爷啊,老子帮了你,还送你回来,你在醉里还骂我?气愤不已:“闭嘴。”
“就不!怎么了。你不是流氓吗?每次看到我那个样子真恶心。”她嘴里继续嘟囔着。
萧云舟一下就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平常谁说他是流氓,那没有什么关系的,但这个女人在醉里还说他,让他有些委屈。
“你凶什么凶?啊,你凶什么?”杨韵环的眼睛有些迷离,她醉的不轻。
还没等萧云舟离开,她已经呼呼的大睡起来,她睡的好美,嘴角还拉起一丝弧度呢,他的心又开始剧烈跳动起来,他看到了杨韵环嫩嫩的双腿微微的张开,丰满的大~腿,匀称的小腿,在灯光下泛着雪一样的光,显得晶莹剔透,让人有上去摸两把的冲动。
萧云舟感到燥热起来,他真想现在就上去把这女人就地正法了,但他到底还是不愿意落井下石,乘人之危,这关乎着萧云舟男人的尊严,于是,他不敢在这里停留了,他转身到了卫生间,好好的尿了一泡,准备回家。
一转头,却看到了卫生间挂钩上一条镂空的黑色蕾丝裤~头,萧云舟的头嗡嗡的响了起来,他想到了杨韵环那张妩媚脸蛋,想到了杨韵环那坚定的胸,心里开始有了邪恶的念头。
萧云舟一咬牙,一狠心,咔嚓,把皮带扣解了。
解皮带干嘛?呵呵,撸啊。
萧云舟‘哐当’一声把门闭上,享受着这短暂的安静,同时大口呼吸,在别人家卫生间撸,说起来容易,这可没那么简单!但萧云舟这一呼吸,啧啧,嗅到一股不一般的味道,这味道有点熟悉,似乎是杨韵环身上的味道。
味道来自于那条挂在勾上的小黑裤~裤。
萧云舟抬手拿过来,放在鼻尖深深嗅了一口,除了淡淡的香味外,似乎还有一股好闻,让人更加亢奋的机会,一瞬,萧云舟就硬了。
在缴枪的时候,他把所有的精华都喷洒在了那个小裤~裤上。
当萧云舟离开的时候,他关闭了房间所有灯光,还给杨韵环再到上了一杯水,放在了床头柜上,他悄悄的离开了,他直到这个时候,才开始有点后悔起来,假如刚才自己直接把杨韵环上了,哪又能出现什么麻烦?她会骂自己?她会大哭大闹吗?
不过现在想这一切都已经没有用处了,后悔也来不及,门已经反锁了。
杨韵环的房间漆黑一片,她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刚才那让人迷醉的感觉慢慢的开始削减下去了,在听到萧云舟离开的脚步声消失之后,,她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口,拉开了窗帘,很快,杨韵环就看到了那个年轻人矫健的身影,杨韵环的嘴角勾起了一丝莫名的笑意,这小子,还算不错,没有趁人之危。
她回头就看到了茶几上萧云舟走的时候给她到好的一杯水,这时候,杨韵环的心弦像是被什么轻轻的划动了一下,一股温暖的感觉在她的身上蔓延开来,在玉寒市,很少有人真正的关心自己,哪些虚伪的笑容,讨好的语言,一点都没有打动过自己。
但这一刻,杨韵环却被那一杯清水打动,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