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萌萌跟着几个警察送苍狼到F市的劳改农场去服刑。
为什么选择晚上呢,就是想趁人不备,偷偷的走。
因为副局长肖博达已经听到了风声。苍狼的几个手下不甘失败,发誓非要跟H市的警察一较高下不可,还要劫狱。
他们最恼恨的就是张昊天,还有萌萌,只要抓住张昊天,首先割了他的弟弟,让他变太监,抓住萌萌以后先奸后杀,再奸再杀,蹂躏致死,为自己的大哥报仇雪恨。
汽车是晚上11点一刻走出的监狱,后边的几个警察实枪核弹押着苍狼。
现在的苍狼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股嚣张,他满脸络腮胡子,人瘦了整整一圈,手带铁镣。但是双眼炯炯有神,精神百倍。
苍狼的功夫绝不白给,他是新疆人,体格很好,又是某军区的特种兵队长,不论是反应的机敏还是拳脚都很厉害。
上次跟张昊天交手那是轻敌了,跟本没把一个胎毛未干的学生放在眼里,这才无意被警察擒获。
如果在平时,警察想抓他势必登天还难。
再说张昊天那个混蛋打架从来不讲规矩,什么猴子偷桃,抓*胸龙爪手,还有什么踢唧唧,砸蛋蛋,净是下流招式,还转朝对手的下三路招呼,忒他妈不是东西。
苍狼觉得自己败得有点冤。发誓,万一自己死不成,一定要好好跟张昊天较量一下。
上了汽车以后,苍狼被装进了一个大铁笼子里。汽车是全封闭的,整个车厢都是钢板焊接而成,固若金汤。
即便真的有人劫狱,你可以炸毁汽车,也不可能把人带走,退一步说,就算是半路被人围功,四个实枪和弹的警察只要扳机一扣,也会先把犯人给结果了。
上车以后把车门锁死,萌萌坐在了副驾驶上,旁边是司机。
开始的十五分钟比较平静。什么事也没发生,汽车行驶在大路上。
虽然是半夜,可路上的路灯却很明亮。因为从H市到F市,要路过很多乡镇,这是H市的交通要道,所以半夜的时候,城外跟市区一样灯火通明。
眼看着就要进入F市了,进入郊区的路上,旁边有一段山崖。
让萌萌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刚刚行驶到山崖的下面,忽然轰隆一声暴响,半山坡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爆炸了,磨盘大的石块哗啦啦就滚落下来,将整个大路堵塞了。
一辆轿车来不及刹住,直接就冲向了石头,当场被撞的飞了起来,滚进了旁边的悬崖。
紧接着后面的车一辆接着一辆,引起了连环的车祸。惨叫声响成一片。
幸亏汽车司机刹车及时,要不然警车同样也会撞上去。
萌萌立刻意识到不好,有人要劫囚车。她立刻命令后面的人,全部做好准备,准备战斗。
萌萌拉出手枪,飞身下车,往山上看了看,想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哪知道刚刚走下车,一件更不幸的事情就发生了,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爆响,整个警车就飞了起来,冒出一团火光。汽车在公路上至少翻了四五个滚儿。
车厢里的几个警察手足无措,跟着汽车翻滚,脑袋摔在车厢上,当场就昏了过去。
炸弹的冲击波很厉害,不但把旁边的几辆车震得东倒西歪,萌萌的身体也被冲的窜出去老远。
脑袋不知道撞上了什么,眼前一昏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四周的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全都把车停住。再说大半夜的,也没有几辆车,要是赶在白天,情况会更加不可收拾。
大家还没有明白过来,猛地从旁边的悬崖下蹭蹭蹭跳出来二三十人,全都是黑布蒙面,手里端着枪,直扑那辆囚车。
看来人家早有准备,从哪儿炸车,用什么样的炸药,都经过了精密的计算。
既要把犯人劫走,还不让车摔进悬崖,而且还要保证后面车厢里人的安危。真是一群高手啊。
这些蒙面人冲过去以后,一梭子子弹飞过,车厢的门就被打开了。
四个警察鼻青脸肿,一看有人进来了就要抄家伙,可是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一大片子弹就飞了过来,警察当场就死翘翘了。
车上的犯人因为在铁笼里,所以没有受伤。几个匪徒喊了一声:“大哥,我们来救你了。”
沙漠苍狼的嘴角就留露出一股神秘的邪笑,他知道自己的兄弟到了。
黑衣人冲着身后一招手,蹭蹭又跳出来两个人,这两个人跟几个劫匪不一样,身上背的不是枪,而是氧气瓶和乙炔瓶,手里拿着焊枪。
这是专门的气割工具,气割的前面冒出一团火光,三两下就把铁笼割开了。苍狼被拉了出来。
几个匪徒簇拥着苍狼上了后面的一辆车,苍狼一边走一边喊:“把那个小娘们拉上来,老子要奸了她,奸了她!这是张昊天的马子,不能就这么算了。”
几个匪徒冲向了昏倒的萌萌,萌萌还没有醒,就这样被人一起拉上了车。
几辆汽车屁股后面一冒烟,仓皇逃窜,整个劫持的过程没超过五分钟。
五个警察,包括前面的那个开车的司机,全部毙命,萌萌被劫持,这在H市是百年难见的一件大案。
不到一分钟,公安局值班室的电话就响了。终于有人报案。
副局长肖博达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吓得晃了两晃,差点昏倒。萌萌可是他唯一的女儿,被劫匪抓走,即便不死也凶多吉少。
他立刻调动所有的警察,全部连夜归队,封锁H市所有的出口。不能让劫匪和犯人逃出去。
但是苍狼这伙人太厉害了,而且各个经受过专业的训练。
他们重新回到了H市不假,可好像马上销声匿迹,怎么搜索也找不到。
肖博达一夜没睡,天明以后,他第一时间就想起了张昊天。
他知道,要想跟苍狼那伙人搏斗,非张昊天莫属,可是打了半天,电话竟然是关机。
于是他拨响了王志远的电话。
肖博达说:“老王,我求你帮我个忙,你儿子在不在?”
王志远一听是肖博达,那气就不打一处来,心说:“妈的,上次我儿子被抓,我去求你放人,你嘴巴裂的跟八万差不多,你牛笔个鸟啊?这次你要是求我,我也把嘴巴裂成八万。”
王志远没好气:“我儿子不在,他在医院,他老婆刚刚死,心里难受的不行,寻死觅活的,也不吃东西,我正发愁呢,你找他什么事?”
肖博达简单地把警车遭劫持的事情跟王志远诉说了一遍,最后说:“你跟昊天说一下,让他帮我们警队一个忙,把我女儿救出来,我们会给他送一面良好市民的锦旗。”
王志远怒道:“放屁!让我儿子给你们拼命?亏你小子想得出来,怎么抓贼是你们警察的事情,你女儿死不死管我儿子屁事?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告诉你,办不到!”
王志远吧嗒把电话扔在了桌子上,任凭肖博达怎么打,他也不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