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来到了一家小别墅,这家小别墅是袁天赐为女儿买的,目前小语就住在这儿。
小语下了车,两个保镖过来,跟拖死猪一样把张昊天拉上了楼。一下扔在了沙发上。
小语摆摆手,让他们出去了,然后换拖鞋,进卫生间,洗澡。
张昊天躺在沙发上,听到了浴室里有水声。
呀,睁开了眼,我在哪儿?这儿是我家吗?
抬手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半,目前是初冬,夜已经很深了,应该洗澡睡觉。难道是姐姐在卫生间洗澡?
一定是的,太累了,睡觉睡觉。
张昊天不管三七二十一,拉开卧室的门就进了房间,波光衣服,拉过被子一脑袋扎在了床上。
心里那个难受啊,翻江倒海,有点想吐。
我忍,忍忍忍。
小语洗完了澡,推开客厅的门一看,张昊天不见了。
这个混蛋哪儿去了?难道醒过来自己回家了?醉醺醺的,估计找不到自家的门。
小语发现昊天没在,也懒得找,毕竟他是大人,也不会丢掉。
刚才走上大路,他发现昊天在哪儿躺着,一身的酒气,一身的大雪,躺在马路中间。
开始的时候以为出了车祸,压死了人,走近把尸体翻过来一看,原来是张昊天,这小子喝醉了。
大雪的天她怕昊天冻着,才把这个坏蛋拉了回来,毕竟他做过自己的姐夫,走的时候琪琪交代,让妹妹帮助监视他。不能让昊天出轨。
虽然琪琪离开了,可心里还是舍不得张昊天。
走就走了,小语也没有找,在沙发上坐着看了一会儿电视,很快到了睡觉的时间,于是回到了卧室,拉开了被窝。
小语没有开灯,钻进去以后觉得不对劲,怎么身边鼓鼓的,不由用手摸了摸,这一抹不要紧,摸到一根圆圆的东西,像条蛇。
小语吓得妈呀一声跳了起来,赶紧拉开了灯,这才看明白身边躺着一个人。是张昊天。
这小子原来没回家,竟然钻姑奶奶的被窝里来了,小语那个气呀。
你钻就钻吧,你倒是穿上衣服啊?不但没穿衣服,内裤都没穿,光着屁股。
这时候小语终于明白自己摸到的那根东西是什么了。是男人的……命根。
小语的脸刷拉红到了耳根。怒火噌的窜到了头顶,张昊天这个混蛋,竟然又钻进了老娘的被窝。
为什么说又呢?因为两年前昊天就这样钻过一次,那一次是过来探秘,寻找光碟的下落,偷听袁天赐和王志远的谈话。
那次要不是小语,昊天就被袁天赐抓住了。
这一次又这样,这个混蛋还恋上我的床了,怎么老往我被窝钻,真不是个东西。
小语气鼓鼓解开了被子,将巴掌抡圆了,在张昊天洁白的屁股上啪嗒拍了一掌。
这一掌的响声很大,清脆嘹亮整个屋子都是回音。
再看张昊天,妈呀一声就从床上弹了起来,捂着臀部怒道:“谁他妈的打我屁股?。”
跳起来揉揉眼,看清楚了,忍不住叫了一声:“小语,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小语怒道:“什么我在你房里?你好好看看,这是谁的房间?”
来回看了看,果然不是在自己的家,摸着脑袋想了半天。
好像我是喝醉了,是小语把我拉了回来了,难道是小语的家?
衣服是谁帮我脱下来的?奶奶的,难道想强奸?昊天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小语你,你想干什么?我还是处男呢,你别胡来啊?”
小语的怒气不打一处来:“我胡闹?你看看咱俩谁胡闹?说,为什么上我的床?”
“我……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还以为这是我的家,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管个屁用,还不快穿上衣服!!!”小语几乎是在嚎叫了。
张昊天慌了手脚,赶紧寻找衣服,衣服呢?坏了,刚才因为醉酒,没把衣服扔在衣架上,而是隔着窗户扔了出去。
真他奶奶的倒霉。
“我衣服呢??”张昊天问。
“你问我我问谁,衣服是你自己脱下来的,快穿上啊,让人看见像什么话?”
“喔喔,原来不是你帮我脱的啊。”
“废话,瞎想什么呢,谁乐意脱你的衣服。”
张昊天光着屁股就要下床,想看看衣服有没有在床底下,刚刚站起来,小语又是一声尖叫:“啊,你蹲下!。”
“为什么蹲下,我要找我的衣服。”
“废话,你还光着屁股呢。你两腿间晃晃悠悠的……那是个什么东西,好吓人。”
“啊,对不起,我忘记了,那不如你先出去,我找到衣服,穿上以后就离开。”
小语咩有办法,骂了声:“莫名其妙。”气愤愤地扭头摔门走了出去,关上了门,双手叉腰怒道:“你快点啊,别耽搁本姑娘睡觉。”
张昊天在里面回答:“知道了,你以为我愿意啊,衣服呢,我的衣服呢?怪事,扔哪儿去了。”
找过来,找过去,还是没找到。
他根本就想不到刚才隔着窗户扔了出去。
张昊天的衣服扔得很不科学,刚才把衣服扔出窗户的时候,正好小语的楼下来了一个人,那人从这里经过,结果一只皮鞋从上面扔了下来,差点把老头砸的流鼻血。
这个人一哆嗦的功夫,紧接着是褂子,裤子,皮带,最后是一条内裤从上而下,呱唧,糊在了这个人的脸上。
这个人是谁呢?就是小语和琪琪的爸爸袁天赐。
袁天赐开会回来,想到小别墅歇歇脚,顺便看看闺女,结果刚进门,昊天的内裤就从窗户里飞出来,罩在了他的脑瓜顶上。
袁天赐呸呸吐了两口口水,骂声:“谁的内裤,真他妈臭。”
往旁边看了看,不单单有内裤,还有一条裤子,一套西装,一条领带,都是名牌的。
袁天赐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一声不好!女儿的房间里有男人。
老袁的怒火立刻升腾起来。
女儿小语才刚刚20岁,今年才上大一,年纪这么小,竟然领着男人回家过夜,这成何体统?
不行,我要上去看看,把那个野小子抓住,老子砸碎他的淡,割了他的小弟弟。敢跟我女儿睡觉,反了他了。
幸亏两个保镖没跟进来,要是被外人看到,他的老脸就没地方搁了。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袁天赐摇了摇头,觉得对女儿太放纵了。
他气呼呼的一脚踢开了客厅的门,抬脚就要往女儿的睡房里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