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角的武装势力不少,但相对来说就是四个特区实力最强。
果敢掸邦、佤邦、克钦邦、林明贤部,兵力最强的是佤邦,地盘人口最少的是林明贤的第四特区,被戏称为“袖珍割据”之地;而最富有的却是克钦邦,因为他们武装势力范围内有碧绿的翡翠宝玉和金红的百年柚木两个宝藏。但是,克钦邦兵力也最少,上次派出去的一个师,还是个架子师,那已经是他们所有的军队。佤邦是四个特区里唯一一个自主管理的特区,其他三个特区均与缅甸联邦政府共同管理。
这样的势力分布,按照我的估计,克钦邦应该是最好拿下的才对,可惜,于信和克钦邦副司令接触时,副司令泽龙却极其的倔傲,提出各种各样让湖垸军难以接受的条件,最后自然是不欢而散,而走之前,于信却放下了一句话:“湖垸军从来不怕挑衅,如果泽副司令认为有实力,不妨来试试,看谁灭了谁!”
我知道后,轻蔑一笑,四个特区本来就应该同气连枝,抱成一团,与联邦政府争权,而克钦邦这种本就是在夹缝中求生存的势力,居然要去抱联邦政府的大腿,与虎谋皮,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最后是什么结果,最后还会有第三特区吗?唉,二货。
克钦邦在我心中的地位其实挺重要,我看中的自然是克钦邦的财富,云飞扬的保安公司已经建了起来,保证商人的迈扎央的安全,狼帮的势力渗透向密支那,几场狠辣的战斗下来,已站住了脚根。克钦邦的好几个地方官员在云飞扬厚重的糖衣炮弹下,纷纷上了云飞扬的船,利用职权买下一片不怎么样的山。这片山树木少,还有人专门侦探过,里面的玉石蕴藏也很少。也因为这个原因,山很容易的买了下来。云飞扬才不管不里面的玉石蕴藏量是多还是少,大张旗鼓的开了个矿场,向外面招人挖矿,待遇相当的好。战乱之地,有的是卖力气的人,于是乎,狼帮的爪子便在这片矿场里开始磨了起来,期待着挥出锋利爪子的一天。
相对于克钦邦,佤邦的态度却非常明确,愿意和湖垸军形成统一战线,共近共退。当然,这是佤邦军总司令包友祥认为湖垸军对他构不成威胁,里面还有利益可取,想分上一块蛋糕的缘故。要不然,彭嘉升的同盟军遭难的时候,佤邦军为什么选择了袖手旁观,还不是因为同盟军的势力越来越大,对佤邦的利益有所冲突,这才选择了作壁上观。这些,我都很清楚,自然不会认为包友祥是全无私心的帮助湖垸军,我得到于信和佤邦军接触的结果,心里不由想:要是包友祥知道湖垸军在打果敢的主意,他们现在又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呢?
最后就剩下林明贤部,林明贤,原是华夏的HN人,知青上山下乡那会儿跑到MD安家落户,与湖垸军接触的是第四特区的参谋长罗长保,他和于信说的极为实际,在不侵犯到自身利益的情况下,一定会和湖垸军站在一起。
于信和外面接触的同时,我则与盛庆运私下谈判,我没等他说出什么为了维护MD联邦国家主权,领土完整的一类话,直接说道:“我要你们在果敢所有的同盟军俘虏!”
“什么,你……”盛庆运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如果这条不答应,咱们就免谈。”
“龙司令,你的胃口太大了吧?”
“大吗?我觉得还不够!我不仅要俘虏,湖垸军还要彭嘉升以前的地盘!”
“痴心妄想!”
“那当我没说过,谈判就此结束,来人,送客!”我声音极具威严,小九立马跑了进来,冷冷的说道:“请吧!”
盛庆运几时这么委屈过,他真想一走了之,可他不得不又坐了下来,用波动的声音说道:“对于维护和平,MD联邦政府的态度一向是鲜明,坚决,而且毫不动摇,你们湖垸军必须要……”
“你没有资格来命令湖垸军做什么,咱们也别说这种门面话行吗?和平?是你们挑起的战争吧?我不管你们MD联邦政府是什么态度,湖垸军是湖垸军,不是政府军,也不是政府军的手下。和平,说的真好听,只准你们打我,不准湖垸军抵抗反击,这就是你要的和平?可笑!如果你还是讲这些,呵呵!”
两方势力间的谈判,其实就和做生意,要讨价还价一样,你提你的要求,我提我的要求,然后你退一步,我让一步,最后达到各自的目的。
可现在,谈判刚开始,就充满了火药味。盛庆运看着这个年轻得夸张,却又强势万分的湖垸军司令,一步也不让的咄咄逼人,以前想的千般妙计,万种法宝,全都派不上用场!但也不能就此示弱,自己本来就有把柄抓在湖垸军手里,要是再软下去,那么谈判所有的主动权就会被人家掌握在手里。于是,盛庆运怒而奋起,坚定的说道:“绝不可能!政府军会严厉打击非法武装势力!”
“好!那就请回去,准备战争吧!湖垸军的日子不好过,我保证,你们政府军的日子将更不好过,我不介意将MD的整个北部地区全部变成战场,要是湖垸军输了,就钻进山林打游击,还有一条活路在;可要是一不小心,政府军抵不过这么势力的围攻,败了的话,以MD国内现在的局势,只怕你们连游击都打不了吧!我倒要看看,是谁打不起,是谁拖不起,是谁输不起!”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你们湖垸军有多少军队?还想把政府军打败?”陈政说的,也正是盛庆运所担心的,所以,他用笑声来掩饰心里的那丝慌张。
我蔑视一笑,“只有湖垸军当然不够,只是,湖垸军四处燃起战火的时候,佤邦军会袖手旁观,对抢占地盘不会心动?对利益会视而不见?克钦邦就永远那么老实?林明贤部也任你们压制?其他武装势力会乖乖向你们投降?”
我的五个反问,问得盛庆运哑口无言,而我却还在下猛料,“明年又要大选了吧?如果MD北部地区全部燃起战火的时候,不知道,明年的MD总理还会不会是盛登?也不知道你们家族的继承人是生还是死?你们家族未来荣华富贵的希望将由谁来支撑?”
**裸的威胁,却又是不争的事实,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尖刀,狠狠的插向盛庆运心里最薄弱的环节,他的脸也变得一片苍白,自己不得不妥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