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感叹过后两人回归了正题,仇屠道:“尽快将你的人派出去搜寻金乌木的下落,只要能拿到金乌木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于戍疆这会高兴了起来,“我回去就安排,先说说你们的事吧!他们既然选择了动手,就不会停下来,纸终究包不住火,他们迟早会知道你还活着,他们大概也听到了你死了的消息,所以咋们该怎么动手。”
仇屠坏笑了起来,“你可是南池国的大将军啊!还是三皇子,怎么能想着谋反呢!你真的能下去这个手。”
于戍疆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这年头谋反这个词可不是什么人都敢说的,即便他是手握重兵的皇子也不敢啊!“我啥时候说了要谋反啊!”
仇屠的意思也很明显,那就是先把于戍疆拉下水再说,反正迟早要把他拉下水,早一些也没关系,于戍疆他还是信得过的,“你不是说要动手吗?我们动手还能是动谁啊!还不是你老子和你哥哥。”
于戍疆道:“那也没说是要谋反啊!是救我妹妹啊!”
仇屠站起来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按着坐下,“你给我说说,难道你就真的不想要这个皇位吗!那可是九五至尊,谁不想要那个位子啊!”
于戍疆笑了笑:“你是说我淡泊名利,但要说淡泊名利的人不就站在我面前吗?是不是啊!你可是能继承一个无比强盛的帝国,不还是选择了醉生梦死在江湖。”
仇屠道:“反正我不管,你就安安稳稳等着做皇帝就好了,你不做都不行,毕竟我要逼着你做,你得好好感谢我。”
于戍疆看着仇屠的这个奸笑的眼神背后一凉,敢到大事不妙,仇屠向来就是说一不二的人啊!话已经说出来那就是一定要做到啊!“好吧!我大哥那个样子将来也是个昏君,那我就争一争吧!但是说好,你得给我找几个能好好辅佐我的人,到时候我不想太累。”
仇屠:“你是这几年没有好好读书,怕治理不好这个大国吧!”
于戍疆摆了摆手,“都一样,差不多,既然把我拉下水那就说说计划吧!”
仇屠坐了下来,“反正现在也无事可做,那就好好玩一玩,毕竟也没几年活头了,还是早些做点好事积点德,到时候我会亲自去太平城,应该不难,我一会送信出去,等那两个家伙到了我们就动身。”
于戍疆听到了那句没几年活头了蹭一下就站了起来,“你刚才说没几年活得了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还好好的吗?”
仇屠笑了笑,好像很释怀,丝毫不在意这件事,“看到我这满头白发了吧!当年为了追求武道至极练了秘术,铁鹰秘书当时只有前半册,只有半册所以练功伤了本源,半年前为了救我一个徒儿内力全无,这也是为什么我被湘西六妖差点杀了的原因。”
“但是后来的得到了后半册之后,补回了一部分,可终究是伤了,破镜尚不能重圆,何况是本源呢!我大概还有五六年活头了。”
于戍疆深呼了一口气,无话可说,终究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两人沉默了半晌,房间了针落可闻。
还是仇屠打破了平静,“本以为自己可以忘掉这一切,然后悄悄的走了,可终究这世间有些东西是无法割舍的,本想会家去看看,那两个家伙还等着我呢!只能让他们过来了,你还记得他们两个吗?”
于戍疆喝着水,“那两个也是变态一样的家伙,我怎么可能忘了,我就想不通你们三个这么强的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仇屠笑了起来,“他们武功的每一招每一式可都是我教的,跟在强者身边也会变成强者,跟在废物身边也会成为废物,显然我并不是那个废物。”
于戍疆:“你要是废物那天下人都得排队去撞墙了,不扯了,那带来的那个年轻人是你的徒弟吗?怎么样。”
仇屠一说起雉虎就笑了起来,“你是说雉虎,是我徒弟,二徒弟,当时就是他们爷孙两救了我,还治好了我的伤,这就是缘分,这孩子也算是资质卓越,不过就是没什么心眼,但是十分勤奋,将来成就不可限量啊!”
于戍疆想了想,“正好啊!你这段时间要教导雉虎,那就顺便也教导一下庞天月吧!或者直接收他为徒,你觉得呢!”他想了很好,想先让庞天月与仇屠相处一段时间,至少让庞天月知道仇屠并不是一个大魔头。
仇屠摆了摆手,“随便。”随后手臂一挥,一直矛隼就出现在手臂上,然后顺着窗子飞了出去,去给两个剑奴送信了。
于戍疆也走了出去,叫来了亲卫营将军,让他派人秘密去找金乌木的下落。
而此时沧淮城中的一个不起眼的小房子中,几个人坐在屋中,“今日王府中进去了三个人,打听到下落了没有。”
一个人道:“听说是三个江湖骗子,一个被打死了,还有两个被关押,庞天月也受罚了,这是王府中的人传来的消息。”
一人锤了一下桌子,“哼,三个江湖骗子能让殿下折损一个智囊还有一个一品高手,当初派去了那么多人,一个活着的都没有,我不信是江湖骗子,一定是请来了高手,如今消息还没有传到京城,殿下没有过问,等殿下知道了过问起来,我等说不出的一二三来那就是死路一条,所以一定要弄清楚,另外派人给殿下传信,就说我们正在调查。”
一人起身,“我去派人送信。”一人起身,“我带人进王府探查一番,总要查出个端倪,无论折损多少人都要查明白。”
三个人分头行动,手中各拿着一把短刀,没有开门,而是翻墙出去了。
而此时在王府中,于戍疆的那个亲兵将军此时站在屋子里,里面站着的都是校尉千夫长,亲兵将军名叫曾白衣,“今天晚上肯定有人不安稳,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若是见天晚上有一支鸟飞进来被怪我曾某无情,外松内紧,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我不要活口,只要尸体,陈校尉你的蝙蝠营今天晚上若是能找到他们老巢,我曾某做主半年的俸禄给你们改善伙食,置办军备,要是找不到你们蝙蝠营都给我挂到树上睡觉去,睡一个月。”
众将军整齐划一的应道:“诺。”
他们这些人没有一个不是沙场之中的百战老兵,从边关死人堆里滚出来的,一个个都有一种杀气,此时的屋子里杀气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