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素来都爱美,我会派人将她的脸一刀刀毁了,每划一刀,我便会派人将拿刀送到你的面前。在将她的手指一根根砍断,不知道你能忍受多久?”林淙脸上露出嗜血的微笑,他根本不觉得用这样残忍的手段对付一个弱女子是一件多么卑鄙的事。
他只想着拿到蚀骨丹的解药。
他每说一句话,潋滟眸中的恐惧便加深一分。
“你若是伤了她!我会将你碎尸万段!”潋滟的人不住的颤抖。
“你知道,你根本做不到。”林淙唇边的笑意越深,他淡淡道:“我不知你为何不肯交出蚀骨丹的解药,可你总该知道,蚀骨丹的解药在重要,也不及那个女人对于你的重要。”
潋滟眸中的挣扎越深,林淙又道:“难道我说错了吗?”
“正如莫锦欢对于你的重要一样吗?”潋滟讥讽道。
林淙坦然承认:“是。在我心中什么事都不及小煞星对于我的重要。”
可惜深陷在剧痛之中的莫锦欢根本没有听到他这话,他心中苦涩,即便是莫锦欢听到了,她也不过是认为他在说谎罢了。
林淙这般坦白的态度,倒是让潋滟一愣,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朝林淙丢了过去,林淙接住,他道:“蚀骨丹的解药只有两颗,一颗在沐卿沉的手里。另外一颗,被楼主卖给了别人。楼主已经死了,他究竟是将蚀骨丹卖给谁,我就不知道了。”
“这里面的短期解药足够她吃到死为止了。”潋滟讥诮的说道。
“怎么可能只有两颗解药?”林淙眼睛眯起,望向潋滟的眸子带着身世。
潋滟冷冷道:“那解药都是用极为珍贵的药材提炼出来的,蚀骨丹原本就是用来教训楼中不听话的少爷,楼主自然不会多做出那么多解药。”
林淙眸中情绪不变,盯着潋滟,似乎在想着他话里面是真还是假。
潋滟回以冷笑:“她在你的手中,我肯定不会拿她来冒险。解药给你,将她给我。”
在暗卫找到他之后,他便吩咐暗卫去查潋滟的弱点。
潋滟口中的她,是一个洛水一个富家小姐,一个极为美丽的女子。
潋滟对她用情极深,将她藏的很好。暗卫废了好大的功夫,将那位小姐给抓到,逼得潋滟现身。
林淙让暗卫出来,掏出一枚解药,让暗卫吃了下去。
半晌过后,暗卫点了点头,表示这药没事。
潋滟眸子一变,他没有想到林淙竟然会心细如此,冷汗湿透了背脊,还好他没有想过对这解药动手脚。
“你要的人就在别院之中。”林淙淡淡道,吩咐暗卫带潋滟去找人。
潋滟跟在暗卫背后,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放到桌上,回眸笑道:“王爷,我平生从未佩服过任何人,王爷是第一个。这封信里写的都是我对王爷滔滔不绝的敬意。待会儿还请王爷过目。”
说罢,他跟着暗卫离开。
林淙连看都没有看那封信,便倒出药丸,想要将药塞进因为忍疼,而牙关紧咬,不准自己发出丝毫痛声的莫锦欢口中。
“小煞星,快吃了这药,就不疼了。”他在她耳边心疼说道。
疼痛中的莫锦欢,在听到耳边模糊的声音,氤氲的视线看着那药丸,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这个温柔的怀抱,喃喃道:“我不要吃……这是沐卿沉拿来的,我不要吃……”
一听她到现在还提沐卿沉的名字,林淙心中更疼,看了她苍白的脸,将那药含进口中,擒住躲到床角落里的莫锦欢,将药喂进了她的口中。
她的舌想要将那抵出来,他伸手握住她的下颌,舌头压住她的舌根,将那药喂进她的口中。
药丸的苦涩在两个人的口中化开,手中的温软脸颊透着湿意,他抵着她的唇,低声道:“这药不是沐卿沉的。是我找来给你的。”
莫锦欢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不断的喃喃道:“我不要吃……”
昨晚,她和沐卿沉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才逼得她亲手将蚀骨丹的解药给毁了,甚至连沐卿沉送来的短期解药也不肯接受。
林淙的眸光透出黯然,明知怀中的她没有任何的知觉,却还是不住的亲吻着她,阴暗的想法从心中浮出,多想就趁这个机会将她变成他的。
是不是这样,她的心中便会有他?
这么一想,他腹下一热,陌生又熟悉的热流顺着腹下向全身涌去,这种感觉就跟那一晚,在秦梦冬床下时候的感觉一模一样。
吻,忍不住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游去,身下那没有丝毫知觉的她像是默默纵容他此刻的放肆,他心中的激狂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
在看到颈子上面的红痕,动作便越发的粗暴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在被别人抢夺了一样。
莫锦欢身上原本就只穿着一件单衣,那件薄薄的单衣此刻半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林淙的手顺着那襟口滑了进去,一手握住了那温软……
全身的疼痛缓了过去,更多的是一种疼痛之后的无力,莫锦欢迷迷糊糊的醒来,想要推开莫名压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可手脚却像是不听自己使唤似的,软软的挣扎,惹得身上男人的鼻息更重……
男人?
她心中一愣,睁开眼睛,映入瞳中的正是林淙被欲望烧的通红的凤眸,她一惊,“你……”
可刚一启唇,唇却被他封住,他失去了平时的镇定,灵活的舌在她口中肆虐,想要将她的呼吸夺走……
“你要做什么?”她在他唇上狠狠一咬,他似乎才反应过来,通红的凤眸愣愣的看着她,“你醒了?身子还痛不痛?”
一开口,两人都是一惊,原本微醺的嗓音此刻沙哑的厉害。
莫锦欢一低头,看自己衣裳半褪去,他的手此刻还放在自己的胸口,心中不由得气怒,他竟然趁着自己昏迷的时候,这样欺辱她!
连想都没有想,她便想要将他打开,可刚用内力,她便察觉到不对的地方!
她全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甚至连把他手从自己身上拿开的力气都没有!
即便是蚀骨丹发作,她的内力也该还是在的!
初醒来时候眸中的迷茫和震惊此刻全部褪去,被怒气取代:“林淙,你这个卑鄙小人!你竟然趁着我昏迷,对我……”
“我卑鄙?”莫锦欢这一通指责,让林淙一愣,他急忙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他此时像是才注意到她的衣衫不整,腹下的热流流窜,他扯过一旁的锦被,遮住她的身子,逃也似的下床,背对着她,努力想要平复那陌生的欲望。
“锦欢,刚才我不是故意要冒犯你的。”脑海中闪现潋滟离开时候的诡谲微笑,想到自己刚才的反常,林淙苦笑道。
他的视线放到桌上的药瓶上,拿出帕子,在那药瓶上一擦,些许的药粉落在那帕子上。
想到自己的异状,体内流窜的热流,他大概是被潋滟暗算了,这些药粉大抵是春药之类的东西。
“林淙,我本不该信你。”莫锦欢冷冷道,虽然体内还有着蚀骨丹的疼痛,可的确是没有刚开始发作时候那样的痛。
她已经吃了解药。
解药只有沐卿沉的手中有,在她昏迷前,林淙对她说过,沐卿沉今日来到府中。
结果还用说吗?一定是林淙从沐卿沉的手中拿到了解药,在她被疼痛折磨的半死的时候,林淙才将蚀骨丹的解药拿出来。
并且卑鄙的在里面放了什么药,让她筋骨酸软,内力全失,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我本不该信你。
背对着她的林淙在听到这平静讥诮的六个字之后,握在手中的帕子被他揉成了一团,原本他打算将这帕子上的药粉拿给她看,将潋滟来过的事告诉她。
他现在改变主意了,即便是他说了,她也不过认为是他在说谎罢了。
被揉成一团的帕子,被林淙扔到角落,他转身,绝美的唇角有着一个冷冽的弧度,凤眸被那欲望烧的鲜红,这样的他不同于以往的倨傲姿态,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邪美。
让人移不开眼睛,却心中隐隐生出寒意。
莫锦欢防备的姿态落尽林淙的眸中,林淙蓦然一笑,缓步走向她。
摇晃的烛火此刻陡然熄灭,冰凉如水的月光透过打开的竹窗倾泻进来,将他的影子拉的极长。
“滚出去!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全身的无力,从林淙身上传来的危险,让莫锦欢心中不由得害怕,却倔强的挺直了背,靠在床头,冷冷道。
她从来都不会向人求饶。
“小煞星。到了现在你还不懂你处于劣势吗?”林淙的手放在她的手上,他的手心湿凉,手指轻抚着她的手背。
这样的亲密,让莫锦欢的眉头皱的更深。
“你身上的蚀骨丹已经暂时解了。你以为解药是怎么来的?”林淙淡淡的说道,修长的睫毛在泛红的脸上投下阴影。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似乎是在竭力控制什么。
“沐卿沉。”莫锦欢冷笑,粉唇中吐出这三个字。
区区这三个字,让林淙的睫毛一颤,抬起凤眸的时候,眸中除却欲望之外,更有着寒凉。
他喃喃道:“我本来就不该指望着你会相信我。或者你反问我一句,解药究竟是怎么来的。”
却偏偏,她连问都不问,直接便对他下了死刑。
他早就该知道的,她不信他。
现在林淮已经来了,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他划开界限。
林淙心中漠漠的想着,若是他顺着她的意,就此放手,只怕他此生永远都不会将她拥进怀中。
她的心中藏着沐卿沉,最为信任的人是靳如墨,而他什么都不是。
林淙嘴角的笑容缓缓拉开,冰凉带着一丝邪佞。
莫锦欢心中一跳,嗓音被他封在了口中,原本拉着的锦被此刻更是被人不容拒绝的扯开!
她疯了似的想要推开他,两个人接下来发生的事,她知道。绝对不会是在上像前两次一样,浅尝即止。
他这次打定主意,想要她。
亲密的口齿交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吻过,莫锦欢的手想要推开他,可是却被他用束发的发带绑在了床头。
纤细的手腕因为剧烈的挣扎被磨出青紫,而那个做出这一切的男人却冷冷的看着她的挣扎,坚定而又缓慢的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手指在肌肤上的刻意摩擦,带来陌生的感受,她咬紧牙关,却被他强硬的分开,粉唇中吐出陌生的呻吟声。
林淙淡淡道:“你看,你也是想要我的。”
未束的长发狂狷的散落在肩头,他低头,细细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似乎刻意避开了她的唇,“莫锦欢,你以为我一直想要的是什么?”
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即便是被潋滟下了那种下三滥的药,即便是他最想要的女人此刻裸呈在他的面前,被他刻意摆弄出迎合的屈辱姿势,略微沙哑的嗓音也没有丝毫的波动。
莫锦欢撇开视线,摆明是连看都不想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