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_188 不放过,不强求

这一觉随浅睡了一天一夜,医生说她与其说是晕倒的,不是说她是累倒的。她的身体状况和精神状态本身都不是很健康。

月上中梢,细碎的月光穿过医院后院的槐树枝,射进随浅的病房。斑驳的树影随风晃动,床上的人徐徐地睁开了眼睛。

昏暗的房间陌生而干燥。空气中飘荡着一丝丝橙子的香甜。

她吃力地撑着身子坐起来。只觉得脑仁像是要炸了。好像酒后断片一样,就连之前发生的事情都是断断续续地呈现。

她干咳了两声,喉咙几乎冒烟。

伸手去拿杯子,“啪!”透明的玻璃水杯被随浅的手指尖一不小心戳到了地上!

她轻叹一声,转身穿上拖鞋。

刚站起身忽然脑袋一黑,脚下一个趔趄,“砰”地一声向后倒去。与此同时,床腿刺耳的“吱嘎”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她摔倒在床上,床因为她拿手垫拿一下,被推远了不少。

她坐起来,心里庆幸。

幸亏她的身后是床,她栽在了床上,身上没受什么伤。只是向后摔倒的时候她用胳膊垫了一下,此时钻心得疼。

护士似乎是听到了这屋的动静,推开门询问,“你怎么样?有哪不舒服么?”

“没事。挺好的。”随浅淡笑着回应。

“没事就好。只是这大半夜的,你家人呢?就留你一个人在这儿,都没个照应。”护士有些不满地问道。

随浅的心好像被细细的针扎了一下。她露出一丝像哭一样的笑,什么都没说。

“唉,需要我帮你把灯打开么?”护士见她不方便说,也不再追问,只是好心地询问。

“不用了,谢谢你。”原本还想把玻璃碴扫了的随浅,瞬间觉得什么心情兴致都没有了。全身都是满满的负能量。

负能量,怎么能是负能量呢。她孤身一人走过这么多年,当年被季蓝陷害在床上躺了八个月都没有现在的颓废心情。

她是怎么了?真应了那句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去吗?

如果是这样,那么她一定选择爆发。

她重新躺回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骨折的手腕传来火辣辣地痛感。

许是睡得久了,她很清醒。就这么睁着眼睛,一直到黎明破晓。

她再度起身,这次她很小心,很缓慢。

拿起手机,给王琳打了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王秘书就接了,“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随浅有些诧异,“还没睡?”

王琳声音有些疲惫,却异常清楚利索,“手里还有几分文件没处理完,也快了。”

听到王琳这回答,随浅忽然长长地出了口气。

这座欢喜城里,原来充满了不眠人啊。

纵使江天枫死了,可当初的事,却没办法因为他的离去而全被带走。

“有件事,需要你尽快办。”随浅收敛心神,声音很低很细。

“您说。”

“A市新来了位从美国回来的钢琴家,叫做萧之雪。听说她很快就要举办个人音乐会。A市有名气的演出场馆就那几个,告诉他们,谁都不准承办萧之雪的演唱会!”

“我知道了,我尽快给您答复。”王琳谨慎地道。

说完,似乎是啪随浅马上挂电话,王琳忽然叫住随浅,“小姐,等一下。”

随浅握着手机,没说话却也没挂电话。她在听。

“你说爱情之于女人到底是什么?我以前觉得,爱情是奢侈品,有时间了就去谈一谈。可是……”王琳声音变得飘渺起来,“后来我觉得爱情是必需品。为了爱情,什么都可以不要。现在,我也不知道了。”

“为什么这么问?有人向你表白?”随浅敏锐地问道。

“不是,没有。就是……”王琳突然支吾起来,最后好像没所谓地笑笑,“他可能也只是开玩笑吧。”

“爱情来了,不要躲。爱情走了,别强求。”随浅最后淡淡地说了这几个字,挂了电话。

后来,她一直靠着窗站着,站得累了就坐下。脑袋里似乎在想很多东西,又好像,一片空白。

上午,莫文霆很早就来了。他的衣衫有些凌乱,不像是新换的。

她一进来就看到坐在窗台边的随浅,长长的头发柔顺地披在她的肩上,女孩儿的侧脸精致立体,皮肤白得透明。她就像是一幅画一样,赏心悦目。就像是一池清泉一样,沁人心脾。突然间莫文霆因为昨晚的事而凌乱了的心情奇妙地安静了下来。

他走进来,一眼看到地上的玻璃渣,默默地收了。

随浅没管他,心里却也知道,这一次她欠了他一份大人情。

王琳的办事效率快得令人咋舌。毫不夸张地说,整个A市,除了苏曼之外,没有任何一个秘书能比她来得优秀。甚至和蜕变后的王琳相比,就算是苏曼都不一定赶得上她。

“小姐,这事儿有些复杂。”王琳迟疑地道。

“怎么复杂?”随浅抬起眼皮,漫不经心的延伸闪过一丝锐利。

“本来这事已经办好了。可是刚才冰岩音乐中心打电话来说,他们没办法答应我们的要求,说同样有大人物找过他。两相权衡,最后他决定给萧之雪提供举办场地。”

“是顾景桓吧?”随浅用的陈述句。能够让王琳这么为难的人,只能是他。

“……嗯。”

“再去,你就和对方负责人直说,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拒绝接受提供场地,要么和随氏为敌。”

随浅的态度异常得强硬,可即使如此,傍晚还是收到了对方的拒绝电话。他们还是同意借给萧之雪场馆。

“行,你去忙你的吧。虽然工作重要,但你也要注意身体。”

随浅碰了个软钉子,却丝毫不怒。

晚上,就在随浅吃晚饭的时候,顾景桓,来了。

他换了一身铁灰色的西装。就好像是随浅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穿的那样。

“我们谈谈。”他坐在隔壁床,低沉地声音缓缓从嗓子里溢出。

随浅继续吃碗里的饭,并不说话。只是她咀嚼的声音让人知道这确实是一个活的人。

“浅浅,得饶人处且绕人。”

“啪!”筷子被重重地掷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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