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染净,方究竟

我一直以为离开了你们,便就脱离了从前。往事只不过是回忆的消遣,不用这样深刻的去记忆。

只是。在空间里看见了自己的照片,心还是微微震动了一下。

我的照片被你们分在不同的相册里,相册标注了不同的名字。

“结婚就要他们去上礼”,“舍友”,“同学”,“老班长”,“妖孽播音员”,“我们班的主持人”等等。

我是个不喜欢给自己照相的人。心里有点小小的迷信,我天真的认为,这样会锁住我的思想和灵魂,于是学习的摄影的时候拒绝自拍。

我只想锁住我想锁住的东西。并不是锁住自己。

晚上的时候碰见了在加拿大学习的泽,我们视频聊了很久,却都像是有默契般的不谈自己现在的状况。泽所在的地方与我有十二个小时的时差。而离开这么久,我们又有多少时差?也许是真的有时差,我们谈论的仅仅限制与很虚幻的东西。

天气。最近在读的书,在看的电影。

我们就这样没有目的的聊了五个小时。我在完全漆黑的房子轻轻的敲打着键盘,泽用着蹩脚的中文在话筒里讲述着,本来他是想要打字,可无奈总是打出很多的错别字,甚至有很多字已经忘记怎么去拼写了。

之后我说,你说英文吧,我能听懂。

犹豫了一会儿,他便问了我第一个问题:“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怕黑,怕虫子,怕狗吗?”

我愣了一下,笑了起来,我说是不是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胆小鬼,什么都怕什么都做不了?

然后他便沉默。我们陷入尴尬的沉默。

或许是英文对于泽过于顺口,于是他会像以前一样很直接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和所关心的内容。而我心里却想,我真不该让他用英文说,或者说我应该说我根本听不懂英文,我要说我英文烂的一塌糊涂。

我这样想着,然后就在QQ上打了出来,犹豫了许久,还是没有发送出去,最终还是删掉了。

再抬头,泽的QQ头像黑了。他匆匆下线。然后电脑屏幕前突然飞来一只很大的蚊子,我习惯性的尖叫了一声,然后愤怒的用书把这只蚊子拍的稀巴烂。

之后去翻QQ上“同学”那一栏里的朋友们的空间。一个一个的翻,都是以前的同学,很多都是上学的时候大家兴奋的匆忙加上好友,却从来没有聊过,已至于同学聚会的时候常常会说“原来我加着你的QQ啊”这样的话。

我没有用相机去记录自己学生时代。我一直认为那时候的自己过于年轻,过于稚嫩,直到现在依旧这样认为,这样的自己没有什么资格去放在照片上,表现出来。或者可以用“纪念”这样的理由给自己拍下来,可我最终还是没有。

妖精便常常说我其实内心是个无比叛逆的孩子。就像从前我一直特别听话,可任性起来竟然是整整半年多没有回家。

我在他们的空间里看见那时候熟悉的自己。脸上的笑容无比的稚嫩,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不论什么事情什么活动都习惯抢在最前面,一副积极分子的样子。

感情是最不可靠的东西。即使是身在周围的人,依旧会伤的片体鳞伤。

拿出手机,电话薄里几乎没有以前同学的电话,除了很多合作伙伴,就只有那么一些是年幼时的朋友,可不细细查,便快忘记还有这么些人。我突然就为自己年幼的承若感觉可笑,什么没人疼你我来疼,连自己的未来都无法掌握,还给别人承若,还一直努力的去包容。说白了,还是我太过于年轻,根本不懂这本身的限制和这现实的无奈。

我一直以为离开了你们,就脱离了以前的所有。可记忆是灰色的东西,总是不断的浮现。

猫眼石你的身影穿过我的视线,消失不见向南苏先生的寻常事「深渊」「天空」和「光」缠绵每一句狠话都是我说不出的爱你世俗的春节杀死的爱情他是我全部的信仰贰人行,贰辈子她问我,爱我爱上的,是你给我一半的影子2011,再见。漫长迷幻的夏天过去了苏先生的寻常事十爱你给我的全部记忆就这样吧天空这是一场噩梦。它已经过去。下一站,裙子里的猫相隔着世界他是我全部的信仰人寰回头下望人寰处,上楼格天空听不见的声音分别是识,不分别是智撕扯,微痛他的名字在九月五日单行道他夏了夏天写给 羽玲我们的曾经都已长眠写给兔子浅 安时光断魂无尘的门当时只道是寻常半张保险单迂回,末留飘扬的花瓣请在离开的时候说爱我写给 羽玲我不想说,并不是说我不知道最终的结局他是我全部的信仰关灯,散场曾有群畜生,路过文字圈静止的世界写给兔子咖啡过了这个冬天清源,缘雪落下地前一秒钟曾有群畜生,路过文字圈沙漏穿行在地球里的人我被你完整的爱融化在锋利的岁月里品味寂寞十几岁的故事爱者不见,见诸于心荒原细水长流呼吁:网络文学迫切需要一种合法保护。微热想你,开始轻描淡写阒静我爱上的,是你给我一半的影子我和父亲是陌生人凌乱南城他夏了夏天写给那海玲这夜晚繁华又空泛爱是一个人的事,与他人的无关末谣。流水祭。我被你完整的爱融化在锋利的岁月里七月末,旅行爱者不见,见诸于心重新再来认识缠绵选择离开,是我一个人的悲哀清水。掌灯十一月流光记我只想说相别无声擦肩而过后,才明白爱情不过是场华丽的等待相别无声微热给不了的幸福爱情的结尾曲蓝调夜飞行写给小哆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