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都站在墙角,仔细看着墙头是否有异样。
诗钰也仰着头,看着自己的宫殿院墙。
此时,一个丫鬟惊呼:“皇上,娘娘,快来看呀,这里有勒痕。”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然后迈开步子,跑了过去。
随着丫鬟的指尖指着的位置,诗钰清楚的看到一个麻绳粗细的勒痕。
诗钰叫人拿来了楼梯,正想上时,被拓跋宏抢先一步。
诗钰退后数米,助跑,加速,使劲一跃,扒着墙头,跃了上去。
此时拓跋宏也爬上了楼梯,正好看到了诗钰爬上墙来,冲他一笑。
虽然这个女人蒙着面纱,但是感觉得出来,那个笑容,带着得意。
拓跋宏瞬间就想起来,在长乐信都时,大妈把他们当贼,拿着扫把打他们时,冯清瞬间爬上墙的情形。
呵!这女人,跟冯清好像,果然冯家都是野蹄子,翻墙功夫一流。
诗钰蹲在墙头,仔细看着。
宫墙是土坯做的,很厚,墙上有瓦。
皇宫里基本都是红瓦白墙。瓦,易碎,墙上刷了白色的粉,作为颜色。
瓦上有很明显碾碎的痕迹,其中还有一条麻绳勒过的痕迹。
死者就是从这里运进来的。
仔细看,墙角还有太监的脚印。因为太监的脚大,且鞋是统一的,所以脚印很好辨认。
此刻,李博海已带着侍卫前来授命。
拓跋宏看了绳印,下了扶梯,对着侍卫道:“封锁消息,查,全面彻查。从袁充华的府邸开始查,她看看最近她跟谁结有仇怨。”
“她又跟谁有过接触。这段时间跟谁有过来往,还有所有人员,接受检查,不论宫女、太监、还是娘娘,必须检查。”
拓跋宏叹了口气,看来明早得去请罪了,瞒是瞒不下去的。
交代完了事情,自然是回房洞房去,出了这档子事,要是明早再拿不出落红,老妖妇不知要如何为难朕了。
拓跋宏叹了口气,无精打采的向寝殿里走去。
诗钰有些懵了,这小子,不怕我丑了?诗钰跟着走了进去。
wωω_ttκá n_C○ 拓跋宏坐在了桌子旁,自个儿拿酒壶往酒杯里倒酒,倒满,一饮而尽。然后再倒满,再饮。
诗钰坐在了旁边,戳戳拓跋宏:“皇上,你怎么了?爱妃死了,这么难过?”
拓跋宏又饮完了一杯酒道:“塌上候着吧,朕一会儿就来。”说完,又难过的又喝了一杯酒。
榻上候着?这么饥不择食?
刚才他说不认识袁充华,是不是后悔了一直没碰过人家。
可如花这造型,你也碰得下去?
强悍,太强悍了!这如花可是专治贪色之徒的!
你确定,就如花这形象,你下的了手?
诗钰走到梳妆台旁,选了一个稍微锋利点儿的簪子,插在了头上。
你叫姐在塌上等你,姐就乖乖的在榻上等你?想多了吧!
诗钰就坐在梳妆台旁,看着拓跋宏喝酒的背影。
这小子其实长得还行,如若不是皇上,姐定要调戏他一番。
可惜呀可惜,他竟然是皇上,每天穿梭于各个女人之间,身上留下了无数女人的味道。
姐是有洁癖的好不,感觉皇上就跟牛郎一个样,姐半点儿都不喜欢。
拓跋宏感觉头有些微晕。乘着酒劲,把事办了吧!
这事迟早都是要做的,要是这个丑女人明早再到老妖妇面前告上一状,朕还不知道要怎么死呢!
丑女人,美女人,吹了蜡烛来一个样!
拓跋宏放下酒杯,转头看看榻上,没人!再四处看看,发现她坐在他背后的梳妆台旁。
拓跋宏走了过去,伸手拉起她的手,往榻上拉。
诗钰有些懵了:“皇上,你喝疯了吧!”
拓跋宏此刻感觉自己要疯了,他仿佛一只野兽,带着原始的野性,用蛮力将诗钰强行拉到了塌上,他自己扑了上去。
一百六十斤突然压在了身上,诗钰瞬间感到动弹不得。
拓跋宏闭上了眼睛,去扯诗钰的衣服。
诗钰挣扎着,瞬间从头上取下簪子,用尖尖的的簪尖抵着拓跋宏的脖子,拓跋宏感到脖子上一凉,拓跋宏睁开了眼睛。
是的,他是喝了酒,但是他的头脑是清醒的,他不是盲目的。
可以说,他是被迫的,他也不愿意这样!他强迫自己去做不愿意做的事,没想到,这个女人,丑女人,居然不愿意!
她有什么资格不愿意?
朕可是天子,能宠幸于她,算是她的造化,有多少妃子,朕一次也没宠幸过,她还不知道感恩戴德,还用锋利的簪子头,抵着朕的咽喉,威胁朕!
朕就算撇开天子的身份,就凭朕长得高大威武,帅气俊朗,她也赚大了呀!
她竟然还嫌弃朕!伤自尊啊,伤自尊!这自尊真是伤大了呀!
诗钰拿着簪子抵着拓跋宏的喉咙:“皇上可真是饥不择食啊,臣妾这么丑,都有兴趣?”
拓跋宏嗤了一下鼻子:“朕要是说朕对你毫无兴趣,你信不信?”
诗钰微微一笑:“不信!”
糗大了,没自尊了,拓跋宏现在只差撞死算了,拓跋宏又道:“朕说朕是被迫的……”
拓跋宏话都没有说完,诗钰就抢着道:“臣妾要是说能为皇上排忧解难,皇上是否愿意答应臣妾一件事?”
拓跋宏头一偏,伸出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抓过诗钰手里的簪子,而后丢在地上,然后抓住诗钰的手腕,按在塌上。
簪子啪嗒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又弹起,又落下,发出嘡嘡嘡的声音。
诗钰吃了一惊,这臭小子,速度这么快!
姐可是杀手啊,姐学过咏春、跆拳道、擒拿术的呀,怎么被他给制服了呀!古人怎么这么牛B啊!
微笑浮上拓跋宏的脸颊,那张好看的脸带着浓浓的霸气、酒气和邪气,喷在诗钰的脸上。
“朕最讨厌别人威胁朕!朕这辈子更讨厌被女人压制!你初来乍到就给朕甩脸子,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朕没尝过?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平瘠的,丰满的,水灵的,绝色的,小巧的,乖乖型的,温柔的,主动的。”
“朕唯独没尝过你这么丑的,丑的还丑出了高度,丑的朕恨不得掐死你!”
“既然朕没尝过,就当吃多了肉,来点儿泻药,消化消化了!”
拓跋宏说完,撕开了诗钰的衣服……